葉寧溪跟著董之淇急匆匆地來到了董老爺子的病房,他剛剛做完檢查報告出來。
董之淇把報告遞給了葉寧溪,雖然學的是中醫,但是西醫也學過,這些所有的數據當然都能看得懂。
葉寧溪仔細一條一條地分析,看上去一些大的指標都沒有超過,可是葉寧溪仔細研究,有幾項指標上下浮的非常的詭異。
“有沒有什麼問題?”葉寧溪已經看了很久:“剛才我去問了醫生,他說沒有什麼大問題,以前粘稠的現在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是比對這些大數據的話是沒什麼問題的。”葉寧溪抬起頭來看著董之淇,又指著報告上的幾個數據說:“但是同時有這幾個數據一起增加或者是一起減,這也是不正常的。”
董之淇不是學醫的,他并不懂,但是他相信葉寧溪
葉寧溪說有問題,那一定是有問題的。
“你的意思是說,你父親治療過我爸爸,他了什麼手腳?”
葉寧溪沉思了一會兒:“很有可能,有一個藥方,它的功能是的確有這樣的作用的,可是我不知道那藥方里的藥材是什麼,所以我只是猜測,不能定論。”
“那現在該怎麼辦?”
“就讓你父親先住院吧,別讓我爸爸接近他。”
“那這種藥有副作用嗎?”
“這種拔苗助長的藥肯定是有副作用。”葉寧溪看著躺在床上的董老爺子。從他進來到現在,董老爺子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他的眼神又重新恢復了混沌。
“這種藥要連續用,如果停了就是現在的結果。”
董之淇咬了咬,眼底浮起了一層怒意。
“董建和!”他念的是他大哥那個小胡子的名字:“我爸是他親生父親,他怎麼能這樣做?”
“在權利和金錢面前,親不算什麼。”葉寧溪抱著雙臂悠悠地道。
跟著外公學醫這麼多年,一些人冷暖早就看了。
人家說久病床前無孝子,這一點有錢人和沒錢的人沒什麼兩樣。
葉寧溪還有別的病人要醫治,于是就告辭了走出病房,在病房門口遇見了霍景,不知道剛才和董之淇說的話霍景有沒有聽見。
不過看他神無異,應該是沒聽到說的話。
跟霍景點了點頭就走了。
這個時候不太好打車,在路口站了十多分鐘一輛車都沒有,天空又下著蒙蒙細雨,微風吹拂著的頭發。
自從從葉家搬走之后,葉寧溪覺得日子輕松了許多,沒那麼抑了。
跟別人約好的時間快要到了,要不然還是前面搭公吧。
他正準備邁步往前走去,忽然一輛車在的邊停下來,車窗緩緩放下來,驚愕地發現坐在車里的居然是霍景。
霍景看著淡淡地說:“這里打不到車的,去哪里我送你。”
葉寧溪真的是趕時間,沒工夫和他客氣,便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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