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從來都沒有喝過酒,一杯酒下肚之后就覺得胃里有些燒灼。
不過尾酒比白酒的度數要稍淺一些,而且口甜甜的倒也很好喝。
連著兩杯酒下肚,眼前就有一些迷糊。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喝酒,一向在眾人眼中都是乖乖的,似乎和酒這種東西是不沾邊的。
坐在吧臺邊,一只手托著腮,一只手端著酒杯,看著那酒杯中淺藍的漾的上面還有一層白霧。
半夏忽然覺得這杯尾酒很像一個人,就比如那個男人。
有力的,但是他的上似乎似乎也繚繞了一層迷霧,讓人看不清,看不懂也無法靠近。
為什麼總是想起那個男人?
半夏搖搖腦袋,想把那個男人的影子從的腦海中搖開。
貝貝問:“怎麼了?半夏,干嘛搖頭?你不會喝多了吧,你千萬別再喝了,如果你弟弟找我們算賬,我可吃不了兜著走,這樣,我給你去要一杯白開水。”
“我沒事。”半夏說著將酒杯又遞到了邊,剛剛抿了一口,忽然覺到了一道凌厲的向這邊過來。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尋找著那束的來源,于是便在人頭竄的舞池中看到了一雙咄咄人的眼睛正注視著。
是那個男人。
半夏的心跳了好幾拍。
他穿著一件簡單的黑T恤和黑長,可就是這樣低調的著。卻沒有把他在這種喧鬧的環境中淹沒。
可能是因為個子高吧,也可能是因為他長得好看,還有他上那凌人的力量。
總之半夏不費勁的就看到了他,而男人也在看他。
他的目似乎穿過了這酒吧昏暗的一切,直達半夏的心底。
的手不自的有些微微發抖,立刻挪開了目,低下頭無意識地抿著酒。
好不容易平靜一下的心緒之后,再抬起頭來嘗試著往舞池里面看了一眼,但是那個男人消失了。
他去哪兒了?
半夏的目在酒吧的大廳里面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他的影。
這個男人就像一個鬼魅一樣,會猝不及防地出現,又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半夏,你在找什麼呢?”李可的聲音出現在邊。
“沒找什麼。”
“那你跟我們一起去玩呀,去跳舞。”李可拉著半夏的手往舞池里拖。
“我不會跳舞。”
“誰說的?上次我們學校文藝匯演你跳了一曲天鵝湖,把我們整個學校的男生的眼珠子都快驚的掉下來了。”
“我只會跳芭蕾和古典。”
“一樣了,萬變不離其中。”李可不由分說地把半夏拉進了舞池里。
半夏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場合,一方面覺得不習慣,另一方面也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跳。
“哎呀,你只要像我們這樣隨便扭一扭就好了,你長得材好,怎麼扭都好看。”
半夏不是放不開,從小就學芭蕾和古典舞,大大小小的拿了不的獎項,如果不是意不在跳舞,想要跟媽媽一樣做個醫生的話,現在可能已經是一個很出的舞蹈演員了。
不過芭蕾歸芭蕾,蹦迪歸蹦迪,這就是兩碼事好不好?
“跳啊,半夏,傻站著干什麼。”李可在人群中又是揮手又是扭屁的,跳的好不開心。
半夏只能跟著節奏微微的晃了兩下,覺得還好玩的。
一抬頭,卻捕捉到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目,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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