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商陸接下來還有很多報復的計劃,一件一件他都已經安排好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在半夏這件事過后,他后面的那些計劃忽然卡殼了。
這些天他腦子里面莫名其妙的總是過半夏的樣子。
那個人應該是他的姐姐才對,但為什麼總是會想起?
他懊惱的打開屜,將半夏的手帕拿出來丟進了垃圾桶里,再把垃圾袋也丟到了外面。
等到睡到半夜的時候,忽然他從床上跳了起來,不顧一切的奔出了房門。
他本來放在門口的垃圾已經被清潔工收走了,他又狂奔下樓,正好一輛垃圾車正在把門口的垃里的垃圾都收集起來。
商陸瘋狂地跑過去,對垃圾車的司機說:“我有件很重要的東西被誤丟進垃圾車袋里面了,我要找。”
“什麼重要的東西,現在垃圾已經裝車了,這麼多你上哪去找啊?”
商陸直接打開錢包,掏了一疊人民幣塞進了司機的手里:“幫我一起找。”
看在錢的份上,司機和兩個清潔工一起都在幫他找,把所有的垃圾袋翻遍了,翻的渾都是臭味。
商陸有輕微的潔癖,他不能忍任何臟差。
但是這一次他卻在垃圾堆里面瘋狂翻著的,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真的瘋了。
終于他在一個垃圾袋里面看到了的手帕的一角,他急忙將那個拽了出來,果然是半夏的手帕。
商陸閉了閉眼睛低聲喃喃地說:“找到了。”
清潔工和司機趕湊過來一瞧,他找的那個重要的東西居然只是一塊手帕。
還好商陸付了錢,不然的話他們就要罵娘了。
商陸捧著那個手怕如獲至寶的回到家里洗干凈,然后又晾在了臺上。
他就躺在床上,看著臺的那方紅的手帕飄來去,仿佛半夏的影在他面前晃一下。
商陸猛的搖了搖頭,這是瘋了嗎?那個人是他姐姐呀,他為什麼總是會想起?
他這是變態了嗎?
這一切都是他故意設計的,為什麼設計來設計去,卻把自己給設計進去了?
商陸一連很好幾天都沒有去酒吧,直到酒吧的人給他打電話,說他再不去酒吧沒人管就了。
商陸晚上才慢悠悠的過去,他的小弟一看上路就驚訝地說:“老大 怎麼幾天不見你瘦這樣?”
商陸沒好氣的:“關你什麼事?”
他坐在吧臺喝酒,一杯接著一杯。
酒保和商陸很,見他喝酒喝的這麼猛,好心勸了他一下:“別喝那麼多酒,喝酒傷呢,對了,上次在酒吧里的那個孩子怎麼沒見過來了?”
“關你什麼事?”商陸還是那句話,他知道酒保說的是半夏,他現在不想想起半夏這個人,也不想提起的名字。
一提起來仿佛有一只手住了他的心臟,讓他都沒有辦法呼吸。
九寶酒保看出來商陸的緒極度的不好,酒保便脖子繼續調酒,沒有再打擾。
商陸一連喝了好幾杯酒,等到酒保幫他調了第四杯還是第五杯的時候,商陸忽然問他:“你有沒有兄弟姐妹?”
“我有一個姐姐,有一個妹妹,我剛好在中間。”酒保回答。
他不知道商陸忽然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那。”商陸遲疑問:“你會對你的兩個姐姐產生不同的覺嗎?”
“什麼不同的覺?”
“你會覺得你有上你姐姐的可能嗎?”
“你說什麼呢?這不是變態嗎!”酒保的反應很大,他立刻否認了 他詫異的問商陸:“你為什麼會忽然這麼說?你這是看了哪部電影還是了什麼刺激?”
商陸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發狠的又推到了酒保的面前:“換一個更激烈的,這個不夠。”
“你已經喝了不了。”
“快點調,廢話。”酒保只好低下頭繼續調酒,他往這杯酒里多加了一些龍舌蘭,酒勁會更烈一些,他調好了酒將那杯淡藍的推向商陸。
商陸正準備接過來,這時他邊有一只手將他的酒杯拿過去了,他微蹙眉頭,卻發現站在他們面前的那個氣質高貴氣場強大的中年男人是霍景。
商陸咬了咬牙,霍景蹲起他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微微皺眉頭說:“這個酒太烈了,別喝那麼烈的酒傷胃。”
商陸冷笑了:“霍先生,這是在關心我嗎?遲到了幾十年的關心,真的是連狗屎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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