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妤逃似的逃出了酒店。
剛坐上出租車,盛星奈就打電話來了。
“卿卿,你回家了嗎?我昨晚給你訂的房間你怎麼沒去睡啊?總統套房,好貴的!”
“你真的給我訂了總統套房?那狗……”看了一眼司機,低了聲音,“也找了?”
“什麼狗狼狗的,你酒還沒醒是吧?這個我當然是開玩笑的!”
宋卿妤著發脹的太,昨晚真是喝高了,連玩笑和現實都能搞混,還因此招惹上了厲淮東,真是作孽。
“寶貝兒,你要是真的需要的話,姐們改天給你安排。”
“不用,我謝謝你了。”
有了這一次灰暗的經歷,這輩子都沒膽量放縱自己了。
宋卿妤回家,洗了個澡,就開始補覺。
這一覺睡到傍晚,等醒來,已經暮四合。
手機里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警察局打來的。
宋卿妤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這是犯了什麼事兒。
正打算撥回去,手機再次響起來。
“你好,請問是宋卿妤士嗎?”
“是我。”
“你母親邱月仙現在涉嫌銷售有毒食品,已經被逮捕至錦城公安大隊,你過來一趟。”
宋卿妤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好,我現在就來。”
掛了電話,匆匆趕往警局。
在警局,宋卿妤見到了母親邱月仙。
邱月仙被戴著手銬,神疲憊,一看到宋卿妤,顧不上先說發生了什麼事,而是問:“卿卿,你和彥川離婚了?”
“是的。”
“你們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怎麼忽然離婚了?”
宋卿妤在陸家三年,對母親總是報喜不報憂,除了沒有孩子,母親一直以為在陸家過得很好。
“是不是彥川覺得你懷不上孩子?所以才……”
“不是的。”
“那是怎麼回事?”
宋卿妤沉了口氣,覺得沒必要再瞞:“是陸彥川他出軌了!我看到他和別的人上床。”
邱月仙愣住了,好半晌沒有回神。
“那個小三是誰?是不是謝婉寧,我前段時間剛聽說從國外留學回來了。”邱月仙激起來,“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就知道肯定要作妖……”
“媽,現在不是說這個事的時候,警察說你涉嫌銷售有毒食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宋卿妤更關心這件事。
“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不過現在想想,應該和你離婚的事兒有關。”
“和我離婚的事有關?”
“嗯。我那酒樓租用的是陸家的商鋪,今天早上陸家那邊忽然有人打電話給我說讓我趕搬店,商鋪不租給我了,搬店哪里是那麼容易的事?我不同意,下午就有人舉報酒樓違規使用罌粟提鮮攬客。”
“罌粟?你用了嗎?”
“我當然沒有!我開店這幾年,用的都是頂好的食材,主打一個誠信經營!可是,警察在我后廚搜出了罌粟殼!”
“有人陷害你?”
“肯定是陸家為了我搬走用的計!你那婆婆厲香蘭早看我不順眼,之前有陸老爺子著,現在陸老爺子走了,你又離婚了,怎麼可能還會讓我繼續租用陸家的商鋪?”邱月仙一臉愁容,“卿卿,現在這酒樓不開事小,最關鍵的是,我最近剛和華景食品達合作,投生產了一批鹵味,線上已經單,如果食品投毒這事兒鬧大,顧客肯定會退單,華景也要向我追責,到時候高額的賠償金我本承不起。”
宋卿妤的母親邱月仙雖然沒有讀過什麼書,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強人,當年宋卿妤的父親為救陸老爺子去世后,邱月仙拿了陸家給的一筆安葬費開始創業,開了“月仙酒樓”,這些年,酒樓越做越大,邱月仙的衍生業務也越來越多,電商就是最近剛涉足的領域。
“那現在該怎麼辦?”
“陸家既然出手了,肯定不會輕易讓警察抓到把柄,而且,以陸家在錦城的勢力,警察就算真的有證據,也未必敢陸家,卿卿,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去找彥川說說,讓陸家高抬貴手,放我們孤兒寡母三人一條生路!媽知道這有點為難你,但媽現在走投無路,你和彥川青梅竹馬,又有三年夫妻分,我相信只要你開口,他不會狠心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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