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蘭很生氣,指著賀北至罵,“你為了一個許梔,竟然這麼對朱韻?那個人有什麼好?六年前就把你迷的神魂顛倒,現在又是這樣?”
賀北至看上去很疲憊,聲音甚至有點沙啞,“媽你扯遠了,我現在是在說朱韻犯法的事!現在教唆犯罪!”
“今天是被我攔下了,要是我沒攔下呢?”
賀北至后邊的話還沒說出口,被肖蘭懟了回去,“那個人,跟你結婚的時候就目的不純。不肯給你生孩子,離了婚轉就跟別人生孩子。”
肖蘭氣得口起伏,“這種不守婦道,還不知道被多人睡過的人,你為出什麼頭!”
“媽!”賀北至的聲音陡然升高,肖蘭和朱韻皆是一愣。
“什麼樣是的事,不到您品頭論足。”賀北至這是在幫許梔說話。
這頭許梔看著一家人跟唱戲似的,頗有點看家庭倫理狗劇的意思。
肖蘭的話,直的心窩子,要是換在六年前,高低得回家哭一場。
喜歡賀北至,可惜啊,肖蘭不喜歡。
換做別人還好,罵對方甚至打對方都行,可偏偏是賀北至的媽媽,打不得罵不得。
可對方真是,這麼多年過去,還是這麼氣人。
許梔換了一個姿勢,不出聲,繼續看戲。
肖蘭顯然沒想到賀北至會這麼說,整個人愣住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試探地問:“北至,你跟媽說實話,你到底怎麼想的?”
賀北至掀起眼皮看向朱韻,“你去自首,然后道歉賠償。求得和解。然后我送你出國。”
本來還在哼哼唧唧哭的朱韻,一聽要送走,立刻抬起頭來,打了一個哭嗝,“北至,我不走,我好不容易才回來,我不想再離開你了。”
“朱韻!”賀北至明顯生氣了,“我說過,我們只能當朋友。你要是再有別的想法,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你。”
朱韻嚇得哆嗦了一下,本能地往肖蘭的后躲,“蘭姨,我……”
肖蘭也被賀北至的樣子氣糊涂了,擋住朱韻說:“朱韻去找許梔的麻煩,我知道。我也默許了。怎麼,你也要把你老娘送走嗎?”
抖著手指,虛空點著賀北至,“臭小子,我告訴你,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娶別的人,你只能娶朱韻,我現在就把話撂在這。”
這頭許梔聽到這也震驚地挑起眉梢,沒想到,肖蘭還來包辦婚姻那一套。
許梔的目不自覺地落在賀北至上,明明頎長高大的人,側影卻這麼落寞可憐。
許梔心里竟然生出一憐惜之。
當年他倆剛結婚,就領教過肖蘭的瘋狂,那時候還小,只顧著自己可憐自己,都沒有好好去看過賀北至的心。
許梔不喜歡肖蘭,還可以離婚,可賀北至呢?
再怎麼樣,也擺不掉,那是他的母親。
朱韻一聽肖蘭給自己撐腰,也長了幾分勇氣,“北至,我是看不上許梔,因為對你耍心眼,自己混不下去了,就想再來傍著你。”
朱韻這麼一說,肖蘭更來勁了,“這麼算計你,你還替說話,賀北至,你是不是迷心竅了?”
賀北至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沒算計我,一直都是我在算計。”
“你算計?”朱韻氣急,“陳慧生病,許梔沒錢給治病,是不是故意去勾引你,又騙你給出錢出力?”
肖蘭愣了一下,轉臉質問賀北至,“這是真的?”
肖蘭的聲音都抖了。
賀北至垂著眸子,聲音很淡,“不是真的。”
肖蘭剛緩了一口氣,就聽賀北至說:“是我算計。我趁人之危,我知道沒錢,故意提出要幫,就是想把留在邊。”
他的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就連這頭看戲的許梔都皺起了眉頭。
腦海里閃現之前于震和云瑤的話。
他們說,賀北至從來沒有授意他們算計許梔。
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加上賀北至今天說的話。
許梔的面沉下來,賀北至啊賀北至,你到底要干嘛?
“你到底要干嘛?”肖蘭聲嘶力竭地喊。
賀北至深吸氣,抬手抹了一把臉,“我要復婚。”
肖蘭直接被氣笑了,“你忘了怎麼對你的?”
賀北至低著頭不說話,肖蘭繼續說:“明知道我要抱孫子,還故意吃避孕藥,背著你避孕。現在又帶著一個別人的孩子,你跟復婚,你不怕被人笑話?”
賀北至沉默了幾秒鐘,“我已經決定了。”
肖蘭沒想到賀北至竟然這麼堅定,連的話都不聽了,有一瞬的慌,“所以呢?要是還不跟你生呢?你要讓賀家絕后?”
“媽!這個事以后再說。”賀北至耐心告罄,站起來,“朱韻現在去自首,后邊的事,王康會安排。今天就這樣。”
賀北至的話說完,畫面中斷,視頻通話結束。
許梔看著屏幕上的對話框,愣了很久,一堆疑問沖進腦子里。
誰用賀北至的手機給打視頻?
這個人竟然可以隨意用賀北至的手機?
還是說,賀北至故意演這麼一出戲給許梔看。
還有,賀北至說他要復婚,連肖蘭都攔不住他。
是想讓許梔放下戒備,最后放過朱韻,還是因為別的?
所有的問題就像一黑線一樣,纏繞在一起,越纏越。
許梔的心一寸寸沉下去。
不管這場戲是不是賀北至演給看的,不想再蹚這趟渾水,這個火坑,跳過一次,已經夠了。
哦,對了,朱韻,竟然是朱韻。
朱韻這是要徹底毀了呀。
許梔呆坐了很久,直到有人小心翼翼地打開門進來,才緩緩轉頭看過去。
開門進來的賀北至看到一愣,隨即聲音很輕,似乎怕嚇到似的,“你什麼時候醒的?怎麼沒告訴我?”
“剛醒。”許梔淡淡地說。
賀北至沒說什麼,走到床邊坐下,將許梔攬進懷里,“這麼黑怎麼不開燈?不害怕?”
許梔以前最怕黑,因著這個由頭,故意一到晚上就找賀北至。
還是因為,是在一個黑夜里,親生母親丟下走了,哭了一夜。
“賀北至。”
“嗯?”
“是誰要害我?”許梔抬手抓住賀北至的領,手指都在抖,“我想讓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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