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收到消息,今年学院的研究生费百分之七十都分配给了徐素锦的课题小组,剩下的才到。
除去杂七杂八的费用,发到手里且可供支配的部分可能不足百分之二十。
这些年,由于实一直没有新进展,自然也产出不了论文。
没有论文,就等于没有学术果。
渐渐地,们的课题费一再,而自己的体也不行了,学生中又没一个扛得起大旗、支撑得了门户的。
想到这里,欧阳闻秋又忍不住长长叹息一声。
就在这时,家住对面的徐素锦笑着走过来。
“欧阳教授,下午好啊,刚从实室回来吗?听说你们课题组最近有新发现?真的假的?”
欧阳闻秋不说话。
“哦,那看来是假的了,你说你这一天天的往实室跑,看着倒是勤快得很,可怎么就没有实际产出呢?”
“我可听说了,今年给到你们小组的课题费又了……唉,这种没钱的苦,我以前吃过,那时候可羡慕你了。”
“只能说风水流转,如今正好转到我这儿!”说到这里,徐素锦微微一笑,“只不过要苦了你了。”
欧阳闻秋下颌微抬,拢了拢披肩:“十年前的课题费不及现在十分之一,但整个生命科学院的产出却是如今的两倍,可见资源的多和最终的学术产出没有必然联系,不过——”
话锋一转:“有些人的存在直接影响了学术风气,这才使得学院付出了高昂的课题费,却收到了不对等的学术果。”
徐素锦面骤沉:“你就吧你,再这么下去,你整个实小组还能不能继续存在都是个问题!”
“况且,这些年我也没见你带出什么优秀的学生。作为老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一个有天赋且能吃苦愿意沉下心来搞学术的弟子有多重要,说是‘继承钵’也不为过。我有了,你有吗?”
欧阳闻秋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呵,在哪?我怎么没看见?是没用的。”徐素锦轻声一叹,“你啊,还是早点退休吧,省得晚节不保。”
欧阳闻秋只是静静看着,眼中竟流出一丝悲悯。
虽然这些年自己的课题确实没有太大进展,却也不至于像说的那么不堪。
天要使其亡,必先令其狂。
只可惜,有人不明白这个道理。
……
四月中,天气逐渐转暖。
虽然如愿以偿拿到了研究生学资格,但苏雨眠还是没有松懈。
每天图书馆,家里,菜市场,三点一线。
研究论文之余,最大的爱好就是给自己做上一顿好吃的。
偶尔到邵温白,邀请他一起分食。
不过这样的机会很,因为他太忙了,几乎住在了实室。
零星的几次面,还是他回家拿换洗的服,或者实室的休息室被其他人占了,他没办法只能回家睡。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苏雨眠的日子枯燥,却也充实。
不用每天等一个眼中早已没有自己的男人回家;也不用为他准备吃的喝的,替他打理生活方方面面的琐碎;更不用接收来自他的负面绪,抱着患得患失的心态,不断内耗自己。
因为历过那种日子,所以苏雨眠格外珍惜现在的生活。
跟远在临市的父母视频通话,也了每天必做的事之一。
自从搬进新家,苏晋兴就完全放飞了自我,什么以前想种不能种的、不敢种、没办法种的,通通都给安排上了。
每天下课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院子里看他那些花花草草,哦,对了,还有各种瓜果蔬菜。
宜敏:“你爸现在过的就是纯纯的农村生活,就差挑粪施没干了。”
苏晋兴远远吼道:“我乐意!”
宜敏也有了新的灵,目前沉浸在创作中,两耳不闻窗外事,抬头只见老公在浇花。
不过这个构思依然被编辑给否了。
两人不可避免地吵了几架。
听苏晋兴说,宜敏半夜拿着以前出版的悬疑小说在抹眼泪。
苏雨眠听完,忍不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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