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語故作深沉地想了想,“就算我知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你不告訴我,是因為這件事和你媽有關?”江晚詐。
江心語一聽,臉微微變了變,但很快恢復正常,嘲弄道:“江晚,別自作聰明了,我不會被你忽悠的。”
但剛剛的微小表變化已經讓江晚確定,江心語應該是知道些什麼。
陸景年走過來,對江心語說:“時間差不多了,問問他錢準備得怎樣?”
“什麼錢?”江晚冷冷看向他們。
陸景年嗤笑:“當然是讓顧淮瑾拿錢來換人。”
江晚擰著眉,“你們要顧淮瑾過來?你們想對他怎樣?”
“怎麼?不舍得嗎?”
陸景年走近,在江晚面前蹲下,抬手住的下,“晚晚,你明明了我三年,怎麼突然就上了顧淮瑾呢?你其實是不是不他,只是他的錢?”
江晚甩開他的手,眼底閃過一抹譏諷的冷,“陸景年,我本來以為那三年我是你的,但現在我上顧淮瑾的時候,我才明白什麼是,而我當初對你只不過激,激你救過我,所以我才自以為上了你。”
這番話無疑是狠狠打了陸景年的臉。
他角的笑意慢慢收斂,眼底充斥著恨意,“江晚,所以這三年你都是在騙我?”
江晚無語看著他,“陸景年,你搞清楚,這三年我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是你出軌,是你騙了我。不過這些也不重要,你如果還有一點良知,就把我放了。”
江心語這會發完信息走回來,眼里難掩貪婪:“顧淮瑾已經在拿錢過來的路上了。”
江晚聽到顧淮瑾要過來,心里一,這里加上陸景年有三個男人,萬一打起來,擔心顧淮瑾會傷。
看向江心語,“江心語,你不就是要錢嗎?我可以給你。陸景年現在是通緝犯,如果你和他一起綁架我,罪名又多了一條,值得嗎?”
陸景年一聽江晚的話,氣得抬手狠狠一掌甩在臉上。
“啪……”
清脆響亮的耳聲。
江晚頭被打得偏向一邊,頓時覺耳朵嗡了幾秒,里有一腥味。
這一掌讓江心語都愣了下,陸景年這男人還真狠。
陸景年惡狠狠瞪著江晚,“江晚,我變今天這樣,還不是因為你?”
他想起短短幾個月,他就失去了所有,現在還要四躲藏,就恨不得把所有恨意都發泄在江晚上。
江晚看著陸景年那張瘋狂猙獰的臉,渾起皮疙瘩,第一次知道一個人可以變得這麼可怕。
江心語擔心事變得復雜,把陸景年拉走,又故作好心勸道:“江晚,我好心告訴你,其實要綁你的并不是我們。誰讓你是顧太太呢?你只要乖乖聽話,等我們拿到錢,你依然可以回去當你的顧太太。”
本來夏千歌是讓今天上午把江晚綁過來,然后讓顧淮瑾過來救。
只要顧淮瑾離開競標現場過來救江晚,江心語就可以離開,這樣也不會有實質證據證明們綁了江晚。
不過,江心語和陸景年貪心,他們想拿到更多的錢,然后離開京城,所以才自作主張有了這麼一出。
江晚從江心語的話里也聽明白了,這件事還有第三人。
不過,現在首先要冷靜下來想想有沒有辦法逃離。
此時,高速公路上。
顧淮瑾把車來得飛快,他的心從來沒有這麼凌過。
從前在部隊,他遇到過多更加危險急的營救任務,在槍林彈雨中與那些亡命徒周旋。
那些形,他都沒害怕過,都能無比冷靜地安排好一切。
但此時此刻,他卻冷靜不下來。
他不知道那些人會怎麼對江晚,加上江晚肚子里還有兩個寶寶,更是害怕。
這時,肖風的電話打了過來。
“老大,查到嫂子的車從公司往郊外一間廢棄工廠去了。”
顧淮瑾立刻說:“把定位發給我,還有錢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
肖風之前也是在部隊跟著顧淮瑾的,面對這些事,應對速度很快。
“好,我們在廢棄工廠前匯合,到時你把錢給我。”顧淮瑾吩咐。
肖風跟了他幾年,能聽出此刻顧淮瑾聲音里的慌,提醒道:“老大,對方沒拿到錢暫時不會傷害嫂子的。”
顧淮瑾聞言,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有查到對方是什麼人嗎?”
“暫時還沒,只查到嫂子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打給的電話。”
顧淮瑾默了幾秒,沉聲說:“讓季遠那邊也盯顧焱之。還有,我們不知道對方有多人,你等會帶著人在外面埋伏接應。”
這些行他們經歷過很多,肖風應道:“好的,我們不會讓嫂子有事的。”
半個小時后,顧淮瑾和肖風在廢棄工廠前面路口匯合,拿到錢后一個人往廢棄工廠里走去。
在顧淮瑾到達前,陸景年和江心語就躲起來,只留著那兩個五大三的男人看守著江晚。
江晚看向他們,低聲問:“他們給了你們多錢?”
其中一個男人瞥了一眼,流里流氣地說:“這關你什麼事?”
“他們給了你多,我給雙倍,只要你放了我。”江晚說得很有誠意,盡量讓他們信服。
男人輕嗤一聲,“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別白費力氣了,我們出來混也是講信用的。”
江晚繼續想說服他們:“你們出來混不也是為了錢嗎?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多錢我都給得起。”
另一個男人瞥了兄弟一眼,“別跟廢話,我們放走,那些人能放過我們嗎?”
說完,倆人都不再理江晚,走到一旁煙。
趁著他們都不注意,江晚用手里一直攥著的小瑞士刀,小心翼翼地割著手腕上的繩子。
這是下車前在車里找到的唯一有用的東西,為了以防萬一,一直攥在手里。
用來捆綁的繩子很堅韌,江晚費了很大力氣,繩子似乎都割不斷。
這時,在煙的其中一個男人視線掃過來,好像發現江晚的作,立刻快步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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