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到連環殺人案的主謀,我可以幫你……告訴我,我朋友在哪。”我拽住對方的領,警告開口。
“呵……你們永遠都別想找到。”對方油鹽不進,笑的挑釁。
我一腳踩在他的雙之間,用力踩下。“作為男人,你偽裝人……只對比自己弱小的人下手,你就是個慫貨,大概率……這方面不行吧?所以留著也沒用。”我聲音低沉,腳下的作越發用力。“既然沒有用的東西,那就沒收好了……”
一旁追進來的馮宇嚇得下腹一轉捂著小腹就把顧煜晨拽出去了,還不忘回頭拽阿星。“走走走,蛋疼……”
“和陸哲找秦若琳,快去監控室!”顧煜晨踹了馮宇一腳。
阿星咳了一下,小聲開口。“我媳婦兒……平時不會這麼對我。”
馮宇呵了一聲,一臉好自為之,跑去和顧煜晨找監控。
這邊,變態殺人犯還在慘。
我蹲在他前,再次開口。“你要是死了,連環殺人犯的主謀就會更加看不起你,他會大肆宣揚,不是他模仿你的作案手法,而是你模仿他……”
既然這個家伙自尊心這麼強,那就往他傷口上撒鹽。
他發了瘋想要反抗,被阿星上來一腳踩回地上。
見我們人多,他妥協了。“我帶你們去……”
我拽起他,聲音著威脅。“別耍花招。”
從洗手間出來,陸哲沖過來把人摁在墻上。
“他帶我們去。”我和阿星趕拽住陸哲。
陸哲這才松開手。
那人一瘸一拐的往工間的方向走去。
用力推開工間的門,他走到一個很大的藍桶前指了指。“人在里面。”
陸哲沖上去打開桶蓋,慌張的想要把人拽出去,可往里面看去,空空如也。
陸哲瞬間怒了,一腳把人踹了出去。“人呢!”
我和阿星也跑了過來,往桶里看。
“人呢?”殺人犯也懵了,看著不像是演的,驚慌的沖上來,仔細看著桶里。“不可能,我把人弄暈以后就放在這里了,人呢?”
他臉不是很好,用力扯著頭發。“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他在挑釁我,他在挑釁我,絕對是他,絕對是他!”
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帶走了秦若琳?
我倒吸一口涼氣,攔住了陸哲。“他應該沒撒謊,這是琳琳的耳釘。”
桶里很空曠,底下還有些油漬,看桶的壁上應該是有人拖拽過的痕跡。
桶底下有秦若琳留的耳釘。
“是有人二次帶走了秦若琳。”阿星看著四周,再次開口。“不過……”
后面的話,阿星沒說完。
“對方都騎在你脖子上拉屎了,是不是應該好好找找看?”我扯住殺人犯的領。
“我會找到他,我一定會找到他。”他咬牙開口,嗅著空氣中的氣味。
他好像對氣味很敏。
還好他把人扔進了柴油桶,這柴油的味道太過刺鼻。
“柴油……我可以嗅到柴油的味道,我們去找。”殺人犯一瘸一拐的走出工間,嗅著空氣中的柴油味,往前走。
“看地上。”我在地上也發現了幾滴柴油。
顧煜晨和馮宇跑回來的時候,我們停在了1563房間外。
“監控被那群網王八蛋控制了,除了他們的人,任何人沒有權限看監控,這幫該死的孫。”馮宇罵罵咧咧。
我沖他做了個噤聲的作。
殺人犯行為詭異的趴在門上嗅了嗅,一臉興的回頭看著我。“……有的味道,人可能已經死了。”
我和陸哲臉大變,用力踹向房門。
門終于被踹開,我們慌的跑了進去。
床上,雪白的床單已經被鮮染紅,秦若琳雙手張開,手腕的管被劃破,臉已經十分蒼白。
床上鋪滿了大紅的玫瑰花瓣,看起來詭異又目驚心。
“他在嘲笑我,嘲笑我!”殺人犯發了瘋的吼,轉跑了出去。
我和陸哲沒有空管他,沖過去看秦若琳的況。
“失過多,脈搏已經十分微弱,送去醫生那里,快!”我沖陸哲喊。
陸哲全都在發抖,慌的抱起秦若琳,拼命往醫療倉的方向跑。
“不要有事,秦若琳,你不要有事……”
陸哲哽咽的說著,聲音都在發抖。
我也著急跑了出來,發現阿星并沒有跟出來。
他站在床邊,看著滿床的鮮,用手指了,放在鼻尖嗅了嗅。
“阿星?”我疑的看著他,著急秦若琳的生死。
“正常的含量約為4584毫升,這出量……已經超過量的50%以上,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失去泵功能,心臟也會停止工作,游上的醫療團隊是很厲害,但游離開港口,不可能有儲量的……救不回來了了。”阿星小聲說著,回頭看我。
我僵的站在原地,麻木的后退了一步。
“不可能,萬一有奇跡呢……”我突然明白了信仰的重要,萬一有奇跡呢?
萬一……能救活呢?
“奇跡?除非……這艘船上有備用庫,但一艘游,配備包……這合理嗎?這艘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反抗者組織,又為什麼選擇這艘船,他們搞這麼大的陣仗,又究竟想要揭什麼?”阿星猛地抬頭,看著我的雙眼。
很顯然,反抗者組織背后的人是絕對的天才。
我們的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包括秦若琳的出,瀕臨死亡,云城殺人犯的上船……一切的一切,都是剛剛好……
他們要揭示的真相。
可能會讓所有人震驚。
我也反應了過來,慌的往醫療區跑去。
一定不要有事……
“讓一讓,讓一讓!”
與此同時,幾個醫務工作者推著推車,搶救一個病人。
“病人心臟驟停,快!”
我站在陸哲邊,小聲安。“會沒事的……”
“這艘游上,居然有庫……”馮宇也意識到了不對。
陸哲現在只想祈禱秦若琳沒事,大概沒有多余的腦子思考。
我看向阿星。
他猜對了。
這艘船上,有庫。
“病人先天心臟問題,需要及時更換心臟……”手室外,醫生和患者家屬小聲嘀咕。
好在我聽力靈敏,警惕的看著對方。
那些人似乎察覺到了我看他們,帶著家屬快速離開。
“叮。”手室的醫生走了出來,沖我們搖了搖頭。“抱歉……失過多,病人,已經出現腦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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