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個意思,你快放手啊。”
沉畫臉紅的不行。
郁霆瞇眸,也不說話,目充滿侵略地看著。
浴室、洗澡、孤男寡。
這樣的場合本就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何況郁霆對沉畫的向來沒有抵抗力,再加上剛才沉畫無意中的撥,不管是不是想了,反正現在他想了。
郁霆眼神骨,被他這樣看著,沉畫莫名有種自己沒穿服的覺,咬了咬,低聲道:“我不要……唔!”
話還沒說完,郁霆大手忽然將拽過去,右手穿過的后脖頸,將頭固定住,低頭咬住的——
是真的咬!
男人尖銳的牙尖咬著的一點,舌尖描繪的瓣,仿佛在品嘗這塊有多。
“嗚……”
舌被堵住,沉畫發出細碎的嗚咽聲。
郁霆的吻一向霸道強勢,以前很快便把吻得不過氣、渾發;
今天他的吻力道輕了一些,可這種曖昧的廝磨更折磨人。
沒過多久,沉畫只覺得越來越輕,有種踩在棉花上的覺。
郁霆一直吻著,仿佛吻不夠似的。
安靜的衛生間里,只有兩人齒纏的接吻聲。
火熱的愫在四周激增,溫度仿佛都變高了。
不知過了多久,沉畫只覺得都麻木了,才終于被放開。
郁霆微微息著,略染猩紅的眼眸死死盯著懷里的人,低沉的聲音恨恨的,“小東西,晚上你等著!”
沉畫被他吻得太厲害,艷滴的都腫了,仿佛要皮似的。
小臉紅樸樸的,長發凌,瑩潤的眼眸蒙了一層水霧,睫栗著,失神地著他。
這幅畫面——
真他媽的要命!
不是不想要,而是現在時間來不及,他下午還有很多公事安排,沒有時間和放縱。
郁霆下顎繃凌厲的弧度,用了所有克制力,把手從的服里出來,染上的香的指腹重重過腫著的紅,兇狠的眼神仿佛要吃了似的。
“繼續洗。”
……
半個小時后,沉畫幾乎是落荒而逃跑出休息室。
剛才度過了人生最漫長的半小時!
腦海中,不斷回響著郁霆說的話——
“有什麼好害的,你都見過多次了。”
“每個地方都要洗。”
“輕點,弄斷了你用什麼?”
他一句比一句沒下限,沉畫實在不了了,直接丟了澡巾跑了。
不想再在這呆下去,沉畫快速收拾好東西,直接抱著電腦離開總裁室。
出了郁氏大門,紅著臉站在馬路邊打車,一邊在心里暗咒:
郁霆那個不要臉的混蛋,他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
****
手機忽然響起,是夏遠山打來的電話。
沉畫接起電話:“夏伯父,有事嗎?”
電話里靜了幾秒,傳來夏遠山失落的嘆氣聲:“小畫,你不肯我爸爸,是不想認我嗎?”
沉畫皺了下眉:“我只是不習慣。”
過去二十多年從未使用過‘爸爸’這個稱呼,突然之間真的說不出這兩個字。
夏遠山:“我知道,是我這個做爸爸的失職,這也不能怪你,小畫,爸爸只想盡力彌補你,我會等到你真正接我的那天。”
夏遠山把姿態放得很低,言語間滿是愧疚。
沉畫眼里閃過一抹復雜的緒,扯開話題:“您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你章姨租了房子,已經收拾好了,我也該出院了,我想明天我們一家人一起吃頓飯,就在租的家里,你有時間嗎?”
沉畫猶豫了下:“把地址發給我吧,明天我過去。”
正好,也有話要問夏遠山。
夏遠山高興地笑了:“好好好,那我馬上發給你,我們全家都等你過來。”
掛了電話,沉畫很快便收到一條地址,竟然是在一個別墅區。
給的一百萬雖然不,但夏家欠著那麼多錢,還要給夏小薇治病,其實這筆錢本不算什麼,沒想到章枝竟然用來租別墅住。
“滴滴……”
忽然,旁邊傳來一陣汽車喇叭聲。
沉畫抬眼,只見面前停著一輛紅跑車,過駕駛位的車窗,只見帶著墨鏡一名牌的沈音音坐在駕駛位上對笑。
“音音,你怎麼在這?”
沈音音:“先上車再說。”
沉畫上了車,沈音音發車子開出去:“小畫,你怎麼在郁氏門口,又回來上班了?”
沉畫搖頭:“沒有,我最近忙著改劇本呢,是郁霆要求我陪他來上班,我也很無語。”
提起郁霆,不由自主地想起剛才在總裁室里發生的事,臉頰泛起一片緋的紅。
沈音音揶揄道:“嘖,郁總上班都不舍得和你分開,你們夠好的,不過他天天和你在一起,沒被你榨干嗎?”
“死音音,你別說!”
沉畫紅著臉道。
沈音音笑得壞:“難道不是麼?你這麼漂亮一個大在面前,如果我是男人我都把持不住,郁總能把持住?”
正說著,沉畫的手機忽然響起,是郁霆打來的電話。
沉畫不想接。
但沈音音看到了,直接幫點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