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事激烈,一場結束時秦意已經疲力盡。
的需求被挑起又被填滿,緒也跟著大起大落,塵埃落定時覺得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
人閉了眼要睡覺。
盛經綸卻食髓知味,著又吻了上來:“再來一次?”
秦意哪還有勁兒?
想也不想就推他,又糯又的聲音里帶著不自知的嗔:“我真的不行了,明天……明天再做吧。”
大概是見這麼溫順的時候,連說話都帶了幾分撒意味,男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困倦的模樣像只慵懶的小貓,窩在床上半點也不想。
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逗逗。
男人薄噙著笑,湊過去又仔細在的臉上吻了一番。
但到底顧及著的,依依不舍地撤開后,耐心地幫蓋好被子掖好被角:“睡吧。”
近乎嚶嚀的回應:“嗯。”
盛經綸卻沒什麼困意,側躺在一旁,單手支著手臂欣賞的睡。
腦海中冒出兩年前那一晚……
他被人算計喝了不干凈的東西,回到房間后燈都沒開就迫不及待去浴室沖涼水澡,半個小時后出來躺回床上,竟發現上面有一個人!
他自認為不算重,可不知道是藥影響,還是別的什麼,他覺得床上那人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甚至連呼吸的頻率都是他喜歡的,雖然很無恥,可他還真想到了許多年前在二叔家院子里見到的小姑娘,還有學校場上那個拿著日記本寫寫畫畫的高中生。
好不容易下去的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鉆了上來,擾著他的心智,讓那一刻的他對跟人合之事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沖。
理智還在拉扯,那人驀地翻,上的味道隨著翻作在空氣中引起一陣微風,怡人馨香鼻,催了用涼水強下去的藥效,也擊潰了他所有的猶豫和理智。
即便預料到那有可能是一場算計,他還是像飛蛾一樣,力求撲滅心中火。
他睡了,過程雖然不順利,但以他一個年男人的力量,強要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并不是什麼難事。
他記得的掙扎和威脅,也記得的拒絕和求饒。
他還記得,哭得很傷心。
事后被通知警察要以“不正當易”來酒店捉。
當時剛回江城不久的他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走為上計,他不能讓自己的名聲因為這樣一場算計變得臭名昭著,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可能是憐惜過程中凄慘的聲和斷斷續續的求饒,他開了燈想看清那人的模樣,至日后見面,可以提出補償,卻不曾想——
燈大亮之后,一眼認出了。
是那個在二叔家看到的小姑娘,更是學校場上那個高中生。
當時他還是走了。
背后謀劃這場戲碼的人那一次撲了空,卻抵不過日后一次又一次的故技重施。
他的名聲在兩年,徹底臭了。
從思緒中回神時,秦意的呼吸已經趨于平穩,大概是睡著了。
室靜謐,中央空調溫度也適宜。
盛經綸覺得自己一顆心從來沒像此時此刻一樣被填得那麼滿。
他低頭在臉頰輕吻,后知后覺般落下一句:“晚安,盛太太。”
……
秦意第二天在盛經綸的懷中醒來。
睜開眼時覺得自己被人抱著,猛然間還有些不適應,抬頭看到那張沉睡的俊時,才反應過來昨晚和他睡了。
他真好看。
閉著眼的時候,要比醒著的時候正經一些,眉頭舒展著的模樣毫不設防,似乎是睡得不錯。
他上下比例均勻,線明顯,有一種恰到好的。
想到這張昨晚在上點火的兒不宜畫面,人臉頰不由自主地燙了起來。
趕錯開視線。
“醒了?”
慵懶又漫不經心的語調,夾雜著清晨初醒的沙啞,聽在耳中格外人。
秦意低“嗯”了聲。
盛經綸往臉上湊近了些,深深地嗅上的味道時,手也自然而然地從的睡下擺鉆了進去。
人慌不擇路的隔著服制止了他大掌往上移的作,說話都結了:“你……你干嘛?”
他直白地答:“想。”
秦意懵了一秒:“該起床了。”
“還早。”
說著就一邊對抗的力道一邊去追求想要的了。
秦意無意識地攥了手。
上的孔在同一時間了那麼一下。
盛經綸薄湊到耳邊:“昨晚你說明天再做,現在是明天了。”
人連忙糾正:“我說的是晚上。”
真這麼想。
可他卻跟玩起了文字游戲:“昨天你只說明天,現在就是昨晚的明天。”
“你……不想休息嗎?”
“剛睡了一晚,力旺盛力驚人,正是談做的好時機。”
秦意不說話了。
男人鼻尖蹭他的臉頰,循循善的語調緩緩響起:“也算是初嘗人事,一次怎麼會盡興?我真的很喜歡和你親,很想重溫昨晚的覺,盛太太可以配合一下嗎?我保證會比昨晚更讓你舒服。”
“你閉!”
“那你說,答不答應?”
還在堅持:“都說了晚上。”
“等不及了。”
話落,他就已經欺而上。
大早上的晨間運,還是沒躲過。
事后,秦意下多有點異樣,偏頭看著他時,眼神也帶著三分幽怨。
他把玩著的頭發,角那抹笑意昭示著他饜足之后的愉悅心,就連聲線,都有一種事后的喑啞:“看什麼?”
人不答反問:“你變了。”
“變帥了?”
“變得不聽話了。”
盛經綸間溢出愉悅的低笑:“一般人都喜歡男人在床上霸道一些,而不是聽話。”
“你真了解人。”
他挑眉,故意逗:“你也喜歡麼?”
“我……”
一個字剛冒出口,就被他打斷:“還是說你喜歡聽話的,你讓他親他就不能親脖子,你想在上面他就必須在下?”
秦意,“……”
他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說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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