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教授可以明顯的覺到周圍人看他的眼神發生了變化,尤其是林校長以及系主任,看向他時的眼神竟也不再友善。
“我……我……”他倉惶的著步子,“我為的指導老師,說兩句怎麼了?我又不是只這樣說過,人家別的同學怎麼沒像這樣?心理承能力差是自己的問題,與我無關!”
呂教授這話本意是為自己辯解的,卻沒想到,林校長等人聽過之后不僅臉沒有好轉,相反的卻更加的沉。
不只這樣說過常南意的意思就是,還有其他學生遭到過呂教授這樣的辱。而們選擇了忍,只有常南意因為是姜教授妻子的緣故而選擇追究到底。
換句話說,如果常南意不是姜逸的妻子,而是一名普通的學生,很有可能也像其他生一樣,因為忌憚呂教授而選擇忍。
一時之間,林校長與系主任的心復雜極了。他們一方面怨憤于呂教授的行為,一方面又想著如果常南意不是姜逸的妻子,這件事就不會發生。
當然了他們還是理智的,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再偏袒呂教授,那麼姜逸一定會為了常南意維權到底的。
一個普通的學生好對付,但一名大學教授可就不見得了。尤其對方還是赫赫有名的海港大學法學系教授!
見事實擺在眼前,呂教授仍舊不為所,甚至還認為自己沒有問題。姜逸就知道,歧視這四個字已經被他刻進了骨子里!
于是,他便不再與呂教授對話,而是面無表的看向林校長,“林校長,是國家承認的公立大學,招生在即,如果這樣的聊天記錄被曝出來,不知道會不會對貴校未來招生產生影響?”
林校長一聽這話,當即面一凜,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姜教授,你也是學習法律的,曝他們聊天記錄是不是不太好?”
姜逸牽扯角,“林校長,所以現在你是在跟我探討法律問題嗎?”
一旁,鐘校長看著,輕輕抿。
老林這家伙應該是不清楚姜逸這小子之前是做什麼的,家里是做什麼的,他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說這樣的話。
此刻,林校長覺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架在火上烤的螞蟻,渾上下由里到外都焦糊一片了。
“謝主任!”他厲喝一聲,對著后的系主任。
謝主任形一,知道自己這次是難辭其咎了,“是,校長。”
“既然常同學已經通過原班導向你提起過投訴與更換導師的請求,為什麼你卻視而不見,一直不作為?”
對,現在就是要把這件事、這口鍋甩出去。他校長每天日理萬機的,哪有時間面面俱到?要他系主任是干什麼的?連自己的工作都做不好!
系主任自然清楚這件事自己難辭其咎,點頭如搗蒜,“是我工作上的疏,回去后我會馬上理這件事。”
這謝主任與林校長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的,本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把這件事掀過去。
然而姜逸卻不為所,仍舊問道,“那麼請問,貴校打算怎麼理?”
林校長瞳眸一沉, 心想著這個姜教授可真是沒有眼力見,他都已經給他臺階了,順著下去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向上爬呢?
于是,清了清嗓子,“謝主任,你說呢?”
謝主任一頭汗,先是看了眼呂教授,隨后又看向常南意,“這樣吧,我現在就回復常同學,下周一也就是明天上班我就會立即理這件事,重新為你分配一位指導老師,你看怎麼樣?”
常南意正要點頭,但姜逸的反應要比快上一些,“僅此而已嗎?”
小姑娘仰頭,看著男人好看的側。
最初的訴求其實就是更換一名指導老師,因為現在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好浪費了。如果更換老師,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磨合,必須要盡快進正軌,這樣才能夠順利畢業。
但姜逸是在為出氣,所以這個時候,不能拖姜逸的后退,于是選擇了沉默。
想,這個男人總是會為爭取到最好的結果。
在聽到姜逸的追問之后,謝主任的表已然不悅,“姜教授這是還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嗎?”
“為我妻子更換指導老師只是其一,可這件事有兩方,另外一方貴校難道不打算理嗎?”
姜逸這話明顯,就是要知道科技大學會怎麼理呂教授。
“這……”謝主任為難的看向林校長。
林校長沉著臉,“姜教授,呂教授是我們學校在職的老師,怎麼理他是我們學校部的事,在這里就不方便像你了吧?”
“對啊,答謝宴已經開始,大家站在這里很久了,還是座用餐吧。沒必要為了這種小事,影響大家用餐的心。”謝主任開始和稀泥。
然而,姜逸卻眼眸一沉,“你認為這是一件小事?”
“這……”謝主任眼神稍稍慌一秒,隨即說道,“姜教授,我們已經拿出了解決方案了,也會為常同學更換老師,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姜逸失笑,“那麼我請問,如果常南意不是我的妻子,這件事是不是就會不了了之?”
謝主任與林校長都沉默了。
姜逸繼續說道,“你們有沒有想過,那些在這位呂教授手下呆過的其他學生?學校是什麼地方?怎麼可以允許這種對充滿歧視的男人做老師?他教出來的生會變什麼樣?而他教出來的男生又會變什麼樣!而你們,為這所學校的領導,確認為這是一件小事?”
謝主任和林校長被姜逸的連同質問弄得啞口無言,在場的各位都很清楚,什麼事一旦涉及到男對立歧視上,就會上升一個高度。
而這,正是謝主任和林校長不斷和稀泥的原因。
他們是真的不愿意承認自己學校資歷最深的教授,竟然是個歧視的人。
這個帽子他們科技大學扣不起,也不想扣!
是啊,在他手下呆過的學生會多麼的悲慘。而在他手下呆過的男學生,會不會也變得跟他一樣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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