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涼從未見過的如此人的模樣，眼中的火熱幾乎噴涌而出。

房中只有他與二人，他不喜旁人隨意進臥房，故而將人都散了去。

之後的每一件事都是他親自手，飲過了合巹酒，儀式算是徹底完。

月苓不住他如此直白的目，張道：“你不用去陪賓客嗎？”

陸修涼滾了滾結，將酒杯放回桌上，一步一步緩緩走向。

“我不去，在這陪著你。”

這似乎不太合規矩……但也無人能管束他，畢竟他向來都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的。

他慢慢走近，直到立在面前，彎下腰。

雙手撐著床鋪，直勾勾看著。

月苓往後仰著子，幾乎快要躺了下去，“看我做什麼？”

他沒言語，一寸寸靠近，終於吻了上去。

十分溫且漫長的一個吻。

他慢條斯理地品嘗著盤中的食，十分有耐心。

肚子‘咕嚕’一聲響，男人輕笑出聲。

月苓窘地哀嚎一聲，雙臂圈著他，頭埋進他的脖頸。

見他要走，月苓手下用力，不讓他離開，赧道：“你幹什麼去？”

陸修涼啄了啄的紅，瓣著的，輕聲地回：“定是起的太早沒吃多東西，早人備下了你最喜歡的吃食，我得先把你餵飽，不能讓你著肚子。”

吃飽了才有力氣，長夜漫漫，今夜是大婚之夜，總要進正題的。

趁著他離開的功夫，月苓將繁複的頭飾盡數除去，頭瞬間輕鬆了許多。

四下打量了他的屋子，比上次來這裡時更多了些兒家用的東西。

很快，陸修涼端著食盤走了進來，的確都是吃的東西。

他坐在對面，眸深得可怕，一瞬不瞬看著大快朵頤。

“你不吃嗎？”

“嗯，我一會吃。”

“哦……”

一會不就涼了嗎？

天漸晚，已過黃昏，月苓吃飽喝足，懶洋洋地靠在榻邊昏昏睡。

陸修涼把餐食遞了出去，將房門關閉，朝著床榻走去。

他面如常地掉外，走到床邊將妻抱起。

月苓迷迷糊糊睜開眼，“嗯？”

陸修涼慢慢吻了上來，一本正經道：“該我用膳了。”

月苓渾一激靈，一抬頭撞進了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裡，此刻那雙桃花眼中含著前所未有的深與，須臾間便迷失在了他的世界裡。

恍惚間，輕聲喚：“夫君……”

“嗯。”

男人手下作不停，月苓手止住了他的作，慢慢坐起。

在男人深沉的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月苓緩緩張開雙臂，窘地看著他，緩緩開口：“從你未回京之時，我便開始著手繡我的嫁，這一針一線皆出自我手，你瞧瞧，可好看？”

時靜止，一切聲音皆消散不見。

陸修涼久久地凝滯著，沸騰，一滴淚竟是沒忍住落了下來。

他艱難地將苦咽下，雙臂牢牢抱著，狠狠地將人嵌在懷中。

他的前劇烈地起伏著，哽咽道：“你一開始便想嫁我？你還未見過我，為何如此？”

月苓笑了，“小子仰慕將軍已久，許是上輩子便是如此，是聽到你的名字，我便難自抑。”

從他懷中探出頭，眼裡漾著璀璨的星，“你這樣好，上你又有何難？”

回應的是鋪天蓋地的熱吻，陸修涼急不可耐地一層層褪下的衫。

他不敢用力，這都是為他做的。

很快兩人便坦誠相待。

“等等！等下……”

男人此刻正箭在弦上，額頭的汗順著臉頰落，滴到了月苓的上。

“你……你去將我那匣子中的藥膏取來……”

“你傷了？”

他張地上下打量，目所及一片雪白，並無傷痕。

看著看著，呼吸又重了幾分。

見支支吾吾，他起取了東西來，握在手中不給，啞聲道：“這是何？”

月苓捂著臉，如實坦白。

“如此……我幫你塗。”

“不要！”

他果斷地堵住了的，手飛快地在那藥膏上一抹。

月苓很快不再掙扎。

陸修涼眸暗黑不見底，裡頭的海浪翻滾著，聲音啞的不樣子。

“我去瞧瞧，是否塗對了位置，你乖點。”

“嗯……”

月苓雙眼含淚，小聲泣著。

這一看，一發不可收拾。

翻來覆去折騰了大半夜，陸修涼用被子包裹住走向淨室。

月苓哭得嗓子都啞了，渾癱無力，像只提線木偶任由男人作。

熱水澆在上，頓時舒暢了許多。

孩像貓兒一樣乖巧地窩在他的懷裡，繾綣依賴的神讓男人剛剛平息的烈火又有復燃之勢。

毫不猶豫地，將人翻轉抵在浴桶邊。

屋又傳來了低低的泣聲，那聲音像一把撓人的鉤子，纏綿悱惻，繾綣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