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涼眉眼含笑,扶著的腰,“如何?可還看得上眼?”
“夫君,你可真厲害。”
“喜歡?”
月苓用力地點頭,“特別喜歡。”
陸修涼深邃幽深的眼睛裡染滿了笑意,神自若地點點頭,“能得夫人的青睞,是陸某的榮幸。”
“油舌。”
他不由分說吻上的,“那你試試看,究竟有多。”
……
十月中旬,太子下令徹查崔楚雲母親被害一案。
一切進展如計劃中的那般順利,太子將此事鬧得很大,功翻出當年那場舊案。
罪行昭告天下,百姓激憤,姚太后終是保不住姚家,陛下下旨於十二月將姚震問斬。
消息傳到陸府並未掀起太大的波瀾,這結果是在意料之中。
月苓躺在書房的榻上看著山林先生最新的話本子,裡念念有詞,“山林先生是不是有了心儀之人啊,最新的話本里著濃濃的,以前他不是這樣的,每次都騙足了我的眼淚,這次卻甜到了人心裡去。”
無人應答。
“夫君?”
“嗯。”
月苓翻來覆去看著眼前的容,看了許多遍,臉漲得通紅。
一個念頭在心裡盤旋了許久,終於鼓足勇氣。
坐起,將髮釵摘下,散著頭髮,又掉外,把領口往下拽了拽。
款款走到男人面前,走了他手中的兵書。
陸修涼挑著眉看。
月苓咬著,臉蛋慢慢變紅,一咬牙坐到了他的大上。
陸修涼笑意漸深,順從地攬上的細腰。
勾著他的脖子,聲若蚊蠅,“夫君呀,我有事求你。”
陸修涼笑了笑,“什麼樣的大事,讓夫人對我用人計?”
“我……”
“噓……”他的了上來,就這樣啞聲開口,“讓我猜猜,想見那位先生,是不是。”
月苓瞪圓了眼睛,順勢應下。
雖然還未想好要說什麼,但見那位先生也是可以的。
上的真切,呼吸纏著,勾得人心慌。
他的聲音帶著蠱,比剛剛更加喑啞,“怕我生氣,所以先來勾引我,是不是。”
月苓著聲音,“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為了別的男子對我用人計,阿苓不怕我更生氣嗎?”
月苓睜開眼,看到他的眼裡黑如寒潭,心裡咯噔一聲。
心道這書中怎是騙人的呢?
腰間的力道讓意識到況不妙,咽了咽口水,磕道:“夫君,書里這樣寫的……我覺得有意思就試試……”
書里說,主角想要什麼東西就是這樣向男主角開口要來的,明明男主角就很開心啊,夫君怎會生氣了呢?
陸修涼哭笑不得,心中的鬱氣瞬間消散,安地吻了吻的,“嚇到你了?”
“是有點,我怕你把我吃掉。”
不怕他,只怕明日會起不來床。
“若我不開口,你會向我要什麼?”
摟著他脖子的手無意識地挲著他的後頸,眼神飄忽,支支吾吾,“我沒想好呢,打算隨便說一個的。”
“阿苓想要什麼我都答應,唯有見別的男子這一條,死也不可能。”
他將抱起,翻轉過來在桌子上,咬著的耳朵,“既送上門來,陸某就不客氣了。”
“唔……夫君……”
這是第二次。
在同樣的一個地方要,覺卻與上次不同,這次是自找的。
陸修涼作不停,嗓音魅十足,“阿苓,你想要什麼,此刻說,我必會滿足你。”
他的妻第一次這樣主,主到他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夫君……”
“說話。”
聲音破碎不堪,“說……什麼?”
“你要什麼。”
“要你……”
此生得一知心人,相伴到老,這就是最大的心愿。
除了他,別無所求。
可是陸修涼卻曲解了的意思,或許他聽懂了,只是故意為之。
“好,我來了。”
許久,一切終于歸於平靜。
汗水浸了衫,他怕著涼,立刻將放到榻上,將汗乾,拉過被子將人裹了個嚴實。
月苓地依偎著他,“夫君……”
“嗯。”
“你的生辰是臘月初五嗎?”
打聽了許久,就連霍府都去過一趟,竟沒人知曉陸修涼是哪日生的。
陸修涼不甚在意,撥了撥額頭沾的碎發,吻了上去,“不知。”
“怎會……”月苓睜開眼,看向他的眼睛。
他笑了笑,“確實不知。我只知大概年歲,大概是冬日出生,其餘的無人記得,更無人告訴我。”
月苓的心疼著,男人笑容更深,“你這一副要哭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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