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怕落俗套,玷污了本來的樣子。
……
后來再見面是幾天之后了,這天是周六,也是班長生日,他請客喊大家一起去吃飯唱歌。
班長家里還算有錢,他請大家到一家消費水平在中上等的KTV里玩。
結果剛進大廳,孟菱迎頭便撞見徐梁和阿卓了。
顧嬈那會兒正和徐梁鬧分手,一見到徐梁的面,整個人都變得非常張,攥著孟菱的手都了幾分。
徐梁走過來和孟菱打招呼,看了一眼躲在孟菱后的顧嬈,再無其他反應。
顧嬈見他這樣,這才放心。
孟菱無暇顧及顧嬈和徐梁之間的暗涌,只因阿卓忽然說:“孟菱,要不要去我們屋玩會兒,遂哥也在。”
孟菱笑著說:“不了。”
顧嬈搶話:“你們慢慢玩吧,我們先走了。”
頭一次對開溜這麼積極,孟菱看了一眼,心想,和徐梁的糾纏肯定還有后續。
孟菱和顧嬈回到自己的包廂,剛坐下沒有一會兒,陳遂忽然給孟菱打了個電話。
孟菱左右看了一眼才接聽。
他的聲音頓時傳過來:“他們喊你,你怎麼不過來?”
孟菱聲音一如既往的淡然:“你們玩吧,你朋友我都不認識。”
“過來我唱歌給你聽。”他說。
莫名心了一秒,卻還是拒絕了:“不了。今天我班長過生日,走開不太好。”
陳遂那邊靜了靜。
孟菱本來以為他要說什麼話,結果他忽然把電話掛斷了。
孟菱掛了電話之后,心里說不上來的低落。
大家在唱歌,蘇運瑩的《野子》,吹啊吹啊我的驕傲放縱。
顧嬈的電話響了。
接起來,看了孟菱一眼,煩躁的說了聲“好”。
掛斷電話,拍了拍孟菱的肩:“陪我上個廁所。”
孟菱心里約約察覺到了什麼,但是潛意識里的傾向,讓把這疑問了下去,表面上是一個不帶任何疑慮的人,就這麼跟著顧嬈出了門。
包廂門一關,顧嬈才說:“徐梁給我打電話,說讓我把你帶到遂哥包廂。”
孟菱盡管約約知道顧嬈會帶去哪里,卻還是有一點疑:“徐梁打給你的?”
顧嬈似乎很煩躁,隨意往后抓了把頭發罵了聲“”,對孟菱說:“你以為和陳遂在一起玩的,能有什麼善茬?”
孟菱不解。
顧嬈接著罵了一句:“徐梁這個王八蛋,扮豬吃老虎,看著是白的,切開黑的能淌煤油。”
孟菱啞然:“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你對他這麼言聽計從。”
顧嬈搖了搖頭,顯然不想多說:“沒什麼,快走吧。”
“……”孟菱只好閉。
可走到陳遂那個包廂門口的時候,顧嬈忽然又停下,沒頭沒腦問了一句:“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很錢。”
孟菱點了點頭。
“那是因為我爸是個賭鬼,我總在給他填窟窿。”顧嬈嘆了嘆,“不知道徐梁用了什麼辦法,借了我爸一百萬的高利貸,現在他了我最大債主了。”
孟菱訝然:“這……”
“我也是前天才知道,他家里雖然是普通家庭,可他自己憑著炒賺了很多錢,我分手他沒說什麼。可后來,他居然給我挖了這麼大一個坑……”
男朋友可以甩,債主真的甩不掉。
孟菱不免喟嘆,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在的印象里徐梁是陳遂那幫人里最乖的一個,皮很白眼睛很大,團子似的,平時總是帶著黑框眼鏡,雖然也會和陳遂阿卓在一起胡鬧,但他就像個小孩。
想象到他腹黑的一面,孟菱頭皮發麻,卻又在下一秒不厚道的想,可以寫進小說里。
的那篇小說,寫到八萬字了,正愁男二號不夠出彩。
這麼想著,顧嬈已經推門進去。
這個包廂里班長開的那個包廂大,裝潢也更豪華,金碧輝煌的。
孟菱推門進去,只見陳遂坐在沙發最中央的位置。
□□疊在桌子上,手里盤著什麼。
他似乎在等,眼睛一直黏在門上,見進來了,勾勾手讓坐過去。
于是走過去坐。
離近了,視線又被靠左側的沙發上的人吸引。
孟菱呼吸都慢了慢,在學校宣傳冊和網站里看到過很多次,那人就是李京州。
他上坐著一個生,孟菱之前也看過李京州的八卦,知道這生秦枝,是李京州的朋友。
秦枝一看就沒化妝,可還是掩不住五里奪目的貌,和顧嬈都是嫵掛的,可見到,才覺得顧嬈的太浮于表面,脂氣濃而不致。
正在打游戲,小皮鞋在腳上掛著一晃一晃的,穿及膝的黑,超短,出細膩的大,李京州一只手在間索著。
孟菱看得臉熱,趕忙收回目。
陳遂卻瞥到的神了,不由一笑,忽然湊近了:“不該看的別看。”
孟菱心虛,頓時反駁:“我沒看!”
陳遂噙著笑,連連點頭:“好,你沒看。”他謝謝睨著,似在警告,“看我就夠了,知道嗎。”
孟菱咬了咬。
陳遂沒有多麼為難,拿起桌上的話筒:“給你唱歌聽,想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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