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瘋沒瘋,盛年不知道。
但江逾白徹底是瘋了。
瘋狂的砸門聲他仿佛沒聽見似的,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他才饜足的抱著去洗澡。
盛年累得手指頭都懶得,被他塞回被子里,就開始昏昏睡。
迷迷糊糊間,盛年聽到了說話聲,很溫且悉的人聲音在指責江逾白。
說他在這樣的日子里,不知收斂的玩人太荒唐,一點都不顧江家的臉面。
還說看錯了,沒想到是這樣不知檢點的孩子。
盛年心刺痛了下,想起來去爭辯,又覺得沒什麼意思,除了江逾白,其他人好像都忘了跟江照的婚約。
至于為何會出現在江逾白的房間,這樣的小事就更沒人關心了。
盛年蜷了蜷自己,沒太聽清江逾白說了些什麼,就睡了過去。
等著再醒來已經是早上的六點了,床尾留了一套干凈的,沒看見江逾白,自然也不知道昨天的鬧劇如何收的場。
盛年換上服就離開了江家。
按道理,是要跟江照還有他母親聊一聊的,給昨天的事一個說法,但寒假在一家酒店做兼職,八點半就要上班。
為了不值得的人與事請假,丟了一天的工錢,覺得不劃算,而且江家人也不配。
盛年準時到了迎賓崗位上,沒想到接待的第一位客人竟是江逾白。
他穿著墨的高領,黑西,深駝的羊絨料大,形修長拔,臉龐好看……一路耀眼奪目走到了面前。
盛年收起臉上的震驚,禮貌問:“先生,有什麼可以幫您?”
江逾白抬了下眼皮,對于裝不認識他也不揭穿,反而配合道:“幫我辦一下住。”
盛年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協助他辦理了住,帶著他去樓上豪華高配的房間前,都與他保持著社距離。
“您住愉……”快。
話沒完,江逾白就不耐煩的將摟在懷里,刷了卡,將抵在厚重的房門上,“怎麼不等我回來就自己走了,怕見到我?”
盛年覺得他靠太近了,近到他上冷調木質香的氣息拂在臉上,的耳忍不住發熱。
強裝淡定:“昨天的事都已經過去了,你找過來是什麼意思,玩不起?”
江逾白低聲笑了下,“不是玩不起,是……還沒玩夠!”
他一邊說著,解開頸間的巾,看到頸上還未消去的青紫痕跡,手挲了幾下……
盛年渾不由自主的一陣栗,“昨天說好的事,你怎麼能不認?”
“男人床上說的話,能信?”
盛年:“……那你到底想干嘛?”
“不是說了嘛,還沒玩夠……”他說這話時,上下打量著,仿佛沒穿服,盛年的臉不由就紅了起來。
好半晌了,他才又說:“咱倆好吧,我能得到快樂,你能繼續報復江照,一舉兩得。”
盛年見鬼似的盯著他,這是北城第一豪門江家的江逾白說出的話?
他要什麼樣的人沒有?!
盛年靠在門板上與他對視,他漆黑的瞳仁勾人又充滿了,笑了笑,回答他,“聽起來不錯的,但我拒絕!”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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