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志清沉默不語,低著頭久久的發呆,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本就是個聰明人,這麼簡單的道理要理解不難,只是要看他能不能過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勇于承認和面對自己的錯誤。
過了良久他才抬起頭看我,低聲問道,“我知道了,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我對你的深一點,肩上的責任重一點,或者貪心一點,能夠抵住,那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出現都不能影響我的,可惜我沒有為坐懷不的柳下惠。”
我的心莫名的有些撥開云霧見月明了,不微微一笑,“其實這也不能都怪你,我也有責任不是麼?要是我能像莫彤那樣讓你隨心,我便能的抓住你的心,那即便是有別的人出現,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他的臉居然還微微紅了起來,弱弱的說道,“你不用給我開了,我做過什麼無法原諒的事我心里清楚,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我就更無法面對你了。”
這樣的謝志清我還沒有看到過,不由得消除了所有的顧忌與懷疑,只相信他是真正的改變了,于是安他道,“算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如果你真的想通了,那以后就好好生活就是,只要你心里沒有仇恨,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會過得很好的。”
他搖頭苦笑,“你真的相信我這樣的人還能重新來過?”
我鄭重點頭,“為什麼不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句話可不是說說而已的吧?”
他長長嘆息一聲,“不瞞你說,蘇漫那天已經給我判了死刑了,以前我還一直認為你姐毒舌討厭,直到被蘇漫痛罵了一頓之后我才明白,原來你姐還是個好人,至的心是善良的,可蘇漫這人……”
“怎麼了?”蘇漫是楚慕楓的現在的人,要是不是什麼好人的話,那楚慕楓豈不是很危險了?喜歡一個人而注定不能得到,便只能祈禱他不會到任何的傷害,尤其是上的傷害。
“這人城府很深,手段也很毒辣,楚慕楓雖然很聰明,但他對他有,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不覺得在這件事上他能真正看穿的那些詭計!”他果然是變了,明知道楚慕楓利用過他,現在卻還反過來關心楚慕楓?
“為什麼突然關心起了楚慕楓?你不是很討厭他的麼?”即便是相信謝志清勇于承認自己的錯誤,我也還是不能接他會真正關心楚慕楓。
“你很在意他,不是麼?”他輕笑一聲,“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總不能知錯了卻還是什麼都不做吧?好了,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總之你以后自己多注意點蘇漫那個人就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但愿以后還能再見面!”
他說著便立刻站起來,看了我一眼之后大步流星的離去,看我的卻是一愣一愣的,一時間也分不清他是真的變了還是演技提高了,不過正如他剛剛說的一樣,時間會證明一切的,我不可太心急,擔心的話可以回去問問堂姐的意思。
堂姐當初在面對自己的婚姻問題,作為當局者都能那般的清醒,對于我的事,作為旁觀者自然是會更加清楚的,我的生活中還真是不了啊。
不過現實不就是這樣的麼?有人聰明絕頂,也就會有人像我一樣笨,甚至還會有比我都傻的呢,我又何必在意比我聰明呢?能者多勞,說的可不就是了?
謝志清走后不久我也離開了,本想馬上就回家的,但想著堂姐周末向來是不會宅在家里,便開著車四走了走,我一般都不怎麼開車,今天也算是難得。
不知不覺中我卻到了城隍廟,停下車看著不遠熱鬧非凡的街道,我不想起了以前跟楚慕楓來這里的景,在我差點被謝志清抓個正著的那次,是他及時把我帶走了,還配合我演了一場戲。
我是在那一次次的相中喜歡上他的,還是在一次次跟他的電話聊天中悄悄把心了出去,亦或是在兩次意外的收到他的禮的時候了心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確是喜歡他的,這一點我可以對任何人否認,卻終究無法欺騙自己!
看著熱鬧的城隍廟良久,我也猶豫不決了很久,最后還是忍不住拿出了電話,找到了楚慕楓的號碼,手一抖就給他撥了過去。
我還是有點擔心他的,蘇漫很明顯是不相信他的,而且還將他給出賣了,謝志清的態度又這麼奇怪,我一直有種猜測,怕他們兩人狼狽為要對楚慕楓做出什麼事來。
蘇漫著楚慕楓倒是不需要我怎麼擔心,我最怕的是謝志清趁機利用蘇漫來達到傷害楚慕楓的目的,不管我是否能得到這個男人的,我都只希他過的好。
“喂,七夕嗎?”愣神間電話已經接通了,楚慕楓的聲音淡淡的傳來,雖然只有簡單的幾個字,我卻聽出了一虛弱,這也許是一種直覺吧。
“是我,你不舒服嗎?聲音聽著有氣無力的。”我的心有點提了起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蘇漫,便連忙問道,“你朋友有在邊照顧你嗎?”
“你的耳朵還真靈,是有點不舒服,不過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腸胃有點不好,可能是吃壞了東西吧。”他輕輕笑了起來,“漫漫跟朋友出去了,過會兒就回來,而且我也不需要照顧,家里有藥呢。”
男朋友都生病了還有心思和朋友出去玩,這算是什麼朋友啊?難道這就是蘇漫所謂的麼?別欺負我沒有真過,我可不覺得的有多麼真實。
“你跟你朋友最近怎麼樣呢?有沒想過到底什麼時候結婚啊,我可是還等著喝你的喜酒呢。”上次見蘇漫的時候好像有提到結婚兩個字的,我想知道是的一廂愿還是跟楚慕楓的兩相悅。
“怎麼說呢,還行吧,至于結婚的事目前還沒有這個打算,漫漫近來工作太忙,也沒心思去想這些事了。”
蘇漫是個職業模特,但一直以來都沒什麼名氣,也就是勉強可以混了飯吃的那種,我對于模特這個職業沒有什麼研究,不好多說什麼,隨便再問了一些他的況就掛了電話。
從跟他打電話來看,他是還不知道自己被蘇漫出賣了這件事,不知道也好,要是知道了,我們兩個可就會顯得尷尬了,以后怕是連朋友都做不了吧。
掛了電話不久我便回家了,等著堂姐回來給我分析謝志清的問題,結果等到的卻只是一個晚上不回來的電話,還叮囑我早點睡覺。
每天都是跟堂姐在一起,突然有一天不在了,我覺得好不習慣,最近生活看似風平浪靜,但我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悄悄改變著,是什麼卻又說不上來。
第二天堂姐也沒有回來,我則是無可去,只能一個人在家里做做家事發發呆,楚慕楓還沒好,發短信問我有沒空,是否方便接他電話跟他聊聊天。
我覺得自己除了時間之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既然有人陪我聊天,那我當然是答應的比什麼都爽快了,結果我們就講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只是大多數時候都是我在說,他在安靜的聽著。
敢跟我這麼肆無忌憚的打電話,想必是因為蘇漫不在家吧,于是我便趁機把話題扯到了蘇漫的上,問了楚慕楓一些問題,他這才多說了幾句話,但一涉及到過去的事他就會立即把話題扯開,讓我始終無法得知他們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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