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墨冷淵眸一凝,他想阻止,但也已經來不及了。
伴隨著面一點點被摘下,櫻也看清了男人面下的那張臉。
竟然是……秦燃!
怎麼會這樣?
秦燃為什麼會了獨立洲的大總統?
如今他邊跟著幾個洲的洲主,如果說是偽裝的,那不太可能。
櫻萬萬沒想到,秦燃竟然有這樣的份。
“我們大總統已經摘下面了,已經足夠彰顯大總統的誠意了,現在是不是可以救人了?”秦燃的屬下為秦燃打抱不平道。
“我們神醫可沒說摘了面就會救人。”云深面無表的做一個復讀機。
“豈有此理!”秦燃的屬下氣的不輕,“從未有人敢如此愚弄我們大總統!”
“還是那句話,如果沒有誠心,那你們現在可以走了。”云深著頭皮說著。
他不明白老大是怎麼想的對方可是獨立洲的大總統,老大當真是不害怕得罪人嗎?
之前老大對待患者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這種百般刁難的況…他好像格外針對這個大總統。
此時櫻站在樓上,看著秦燃那張悉的面孔,心里百集。
他大概明白為什麼秦燃愿意為了那個假貨做到這一步了。
獨立州的大總統就是秦燃而自己又是秦燃的親生兒,所以他才會不遠千里的來到華國,放低了姿態來求神醫治病。
可之前明明在華國的時候,他不肯跟自己父倆相認,不肯把自己認回去,當時櫻只是以為秦燃是因為他娛樂圈影帝的份,不希自己這個突然出來的兒影響他的口碑,不想將過去塵封著的那些事公之于眾,櫻甚至之前曾經揣測過,他和自己母親之間的那些事對他來說是最屈辱最痛苦最不堪的曾經,他不想揭開自己上淋淋的傷疤顯在眾人面前,所以才不愿意跟自己父倆相認。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是獨立州的大總統了,這樣高高在上的尊貴無雙的份,豈不是更擔心自己那些不堪的屈辱的過往呈現在眾人面前嗎?為什麼卻又在獨立州那麼高調的把一個假貨認做自己的兒,對那個假貨千萬寵……這一切都不合邏輯。
櫻想不通。
對著耳麥說,“我可以幫你治病,但在那之前需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云深原封不的重復著櫻的話。
“神醫請講。”秦燃姿態放的很低,他嗓音誠懇。
“神醫想問您跟櫻是什麼關系,為什麼會如此在意櫻?甚至愿意為了櫻千里迢迢的跑到華國屈尊降貴的來找神醫。”
秦燃沉默了瞬,他淺褐的眼眸眸復雜,“是我這輩子唯一的人生下的兒,雖然并不是我的親生兒,但我早已把視為己出,對我來說是我這輩子最在意的人。”
不是親生兒?
站在樓上的櫻皺起眉頭。
他怎麼會那麼想?
看他的神和態度不像是在開玩笑,櫻突然意識到,是秦燃誤會了什麼。
所有人都知道櫻是慶山的兒,畢竟櫻的親生母親當年嫁給了慶山,可很有人知道櫻并不是他的親生骨。
幾乎沒有人知道櫻的親生母親在嫁給他時就已經懷孕了。
所以就連秦燃在也誤會了這件事誤以為自己是母親和慶山生的兒。
怪不得秦燃并沒有和自己父倆相認,可他卻一直對待自己很好……原來是因為這個。
但如果他有心的話,去做DNA測試,肯定能發現自己就是他的親生兒,也不會讓他們之間有這麼大的誤會了。
之前櫻還覺得秦燃本不想和自己父倆相認,還傷心難過了一陣子,可現在才發現原來秦燃是很在乎的。
可那又怎樣呢?他認不出誰才是真正的櫻,反而把真正的自己關注監獄里寵著那個假貨…單憑這一點,櫻就不會這樣輕易原諒他。
“你憑什麼就斷定不是你的親生兒?”別墅外,云深重復著櫻的話。
他覺得今天老大有些奇怪,怎麼問大總統問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老大什麼時候對別人的家事這麼興趣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秦燃皺眉頭,深邃的眼眸向云深,他目犀利,就像是一把最鋒利的手刀,能將人層層剝開,幾乎要過云深的雙眼看到他心里去,這樣的目讓云深頭皮發麻。
什麼意思?他也不明白老大這是什麼意思啊?別這麼看著他,他也是無辜的,他就是一個簡單的傳話筒。
云深有點不著頭腦。
“你有沒有想過有這樣一種可能就是你的親生兒呢?”云深頂著秦燃強大的迫,著頭皮說。
一瞬間秦燃大腦一片空白。
是啊,他怎麼就沒想過有這樣一種可能呢?
他只知道櫻的母親嫁給了慶山,默認為櫻就是慶山生的兒,可明明在嫁給慶山之前他們兩個人也有過之親……
秦燃心里突然升起一個從未有過的大膽的猜測。
或許他該好好調查一下。
“你們神醫跟櫻是什麼關系?”秦燃察覺到不對勁。
“沒什麼關系,只是好奇而已。”云深聽著耳麥里傳來的話重復著,“我們神醫只是喜歡八卦而已。”
此時秦燃并不想細想這里面的事,現在櫻危在旦夕,歐瀾又是個油鹽不進的,無論是怎麼重刑審問他,他都不肯出解藥,秦燃又不能要了男朋友的命他束手無策,唯一能救櫻的只有這個神醫了。
“櫻的命對你來說重要嗎?”云深又重復著問。
“重要,那對我來說很重要,如果可以救櫻,我愿意放棄一切。”秦燃一字一句,極為鄭重道。
櫻眼眶發紅,鼻尖酸,“那為了救他,如果說要你的命,你會愿意嗎?”
想知道自己這個爹地到底有多在乎。
當云深重復著問下這句話時,秦燃側的幾個人震驚不已。
神醫這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別的國家派過來的間諜吧,要不然怎麼能如此針對大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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