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條信息,喬沫約已經猜到,蕭哲彥來找是什麼事。
正好趁這次機會,把話說清楚,以后就別再糾纏了。
喬沫到家后,唐笑笑就找了個借口離開,把空間留給他們。
看了一眼蕭哲彥面前的空杯子,問:“還喝,嗎再給你倒一杯。”
蕭哲彥淡淡道:“不用了。”
喬沫拉過一旁的凳子,坐在他面前。
接下來就是一陣沉默,兩人都在等待著對方先開口。
“我昨晚喝多了。”終究還是蕭哲彥先沉不住氣。
喬沫聽到后,從鼻腔里發出一聲輕嗯,又不說話了。
并不覺得有什麼尷尬,是蕭哲彥先來找的,有什麼事兒,就應該他先提。
又是一陣沉默,蕭哲彥咬了下后槽牙,才開始解釋。
“我喝多了,有點斷片,不太記得為什麼要發那兩個字。”
“但我敢保證,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喬沫定定的凝著他,不疾不徐道:“那你是什麼意思呢、”
呃……
蕭哲彥又啞然了,他來之前,還真沒想好這個問題的答案。
蕭哲彥猶猶豫豫道:“也許有沒有可能,只是發錯了呢。”
喬沫沒什麼表的說:“好,那就全當發錯了吧。”
不多說一個字,讓蕭哲彥也猜不到,喬沫到底是怎麼想的。
猜來猜去,蕭哲彥也只好順著他的本意說下去。
“你要是覺得我煩,我以后可以不過來打擾你。”
“但是有件事,我還是想確定一下,我對你的這種覺,到底是不是因為發生過那件事的緣故、”
喬沫自然明白,他說的那件事是什麼,臉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紅暈。
故作鎮靜道:“男人都會把,和分得很清楚。”
“ 如果你只是懷念,我曾經帶給你的覺,那說明你對我不是,只是上癮。”
蕭哲彥了眉心,問:“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我只是上癮。”
喬沫不假思索道:“因為你昨晚發的那兩個字,就是最好的證明。”
“如果是,一般會發我你,只有上癮,才會發那兩個字。”
這時,蕭哲彥才想起來問:“你為什麼會這麼懂、”
喬沫勉強勾了下,平靜道:“我是學心理學的。”
“你是學心理學的!”蕭哲彥的語氣有些吃驚。
他一直覺得,學心理學的生,應該是那種看上去利落干練,自帶芒刺的人。
喬沫這種外表弱弱,哪怕是生氣說出來的話,也不帶一攻擊的人,本就不適合這種職業。
蕭哲彥疑道:“那你為什麼,沒去當心理醫生呢、”
喬沫當著他的面,了凸起的小腹,語氣干脆的說:“因為結婚,生子。”
所以到頭來,還是為了那個男人,放棄了的職業和未來。
想到這點,蕭哲彥再次為喬沫到不值。
“既然你是學心理的,就應該能看出,那兩個字完全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發出來的。”
“哪個正常人,會明目張膽的說這種話。”蕭哲彥試圖為自己辯解。
喬沫卻并不領,心不在焉道道:“正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人才會說出心里話。”
“酒后吐真言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蕭哲彥又接不下去了,剛才還覺得喬沫弱,這會兒又發現中帶剛,不經意間,就能抓住一個人的肋,直擊要害。
如果不學心理的話,學律師倒是也合適。
蕭哲彥神嚴峻,眉頭鎖,不再是剛才的那副風輕云淡。
他覺眼前的人不太好對付,得花點心思才行。
蕭哲彥想了想,說:“就算我有意,那你是怎麼想的、”
他不再糾結于昨晚為什麼會發那兩個字,而是把問題拋給喬沫,等著后面給出的答案。
喬沫沒想到他會突然承認,潛意識里,還是覺得蕭哲彥應該不是故意的。
只是想借這次機會,理清兩人之間的關系。
他這麼一問,倒是讓梗住了。
蕭哲彥的上散發出一迫,說話的語氣也開始變得咄咄人。
“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跟我一樣,也想過同一件事。”
“你也對我上癮,對不對、”
雖說那晚是他的第一次,但是因為藥的緣故,表現出來的效果,還是差強人意的。
所以喬沫應該對他的印象不算太差,如果他前夫真的不行,那一晚,應該也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喬沫盯著他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從他的眼底分明看出了一。
艱開口:“沒有,我早就忘了。”
蕭哲彥起,來到面前,雙手撐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高大的影緩緩下沉。
喬沫努力的向后著子,扭過頭不敢與他對視。
蕭哲彥盯著泛紅的耳尖,附在耳邊低喃:“你要是忘了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回顧一下。”
喬沫抬起手,抵住他的膛,看向一旁,警告道:“你要是敢來,我就報警。”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的脖頸上,令人孔微張,連指尖都忍不住在抖。
蕭哲彥低低的笑了一聲,“看到沒有,你的,可比你的誠實多了。”
他一字一頓:“ 我再問一遍,你真的忘了嗎、”
蕭哲彥的聲音又低又沉,骨。
喬沫的心跳也隨之加快,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晚的起起伏伏。
從牙里基出:“我——沒忘!”
怕再下去,蕭哲彥真會幫回憶。
蕭哲彥上散發出來的雄荷爾蒙氣息,有十足的迫,好像下一秒就要把眼前的獵拆解腹。
喬沫把自己一團,從蕭哲彥的胳膊下面鉆出來,逃到最安全的距離。
聲線發道:“你快走吧,一會兒笑笑該回來了。”
蕭哲彥咬了咬牙,直起子,轉朝喬沫走去,每一步都走的勢在必得。
喬沫隨手抓起一旁的花瓶,護在前,蹙眉道:
“蕭哲彥,你別來,家里有監控。”
蕭哲彥聽到監控兩個字,停下腳步,抬頭過去。
黑眸中倒映出一閃一閃的紅點,讓他的雙眼看上去過分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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