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哲彥頭也不回,朝后揮了下手,說:“等我下周把醫院的事都安排好,周六就坐飛機直接回實驗室了。”
李峰訝異道:“這麼快,那你家里的事也都理好了嗎?”
蕭哲彥回了句:“差不多。”
等下周一把離婚手續的流程走完,基本上就沒什麼事兒了。
本來他這次回來,就沒打算跟家里人說,既然要走,也就沒必要再回去跟他們告別了。
他回家后先去洗了個澡,換上干凈的服,然后就坐在書房的辦公桌前打開電腦,打算整理一下這一段時間累積的資料。
……
晚上,喬沫剛進廚房準備做飯,就被唐笑笑給住了。
“兩天怪累的,要不我們出去吃吧。”
正好也不太想做,就接了唐笑笑的建議,下剛穿上的圍,兩人就一起出了門。
兩人來到樓下的火鍋店,剛點完菜,喬沫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一看是蕭晴打過來的,下意識就點了掛斷,有些不舒服的了下太。
結果下一秒,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還是蕭晴打過來的。
唐笑笑盯著的手機,問:“誰呀,這麼執著,都掛了還打。”
喬沫把手機翻過來扣在桌面上,語氣沒有半點起伏,“是我那個挑事的小姑子,找我肯定沒什麼好事。”
“那你就別接了。”唐笑笑說。
喬沫也是實在不想接,當電話響起第三次的時候,不耐煩的拿了起來,剛想再次掛斷,發現這次竟然是蕭震打過來的。
蕭震找又能有什麼事兒呢?
喬沫咬了咬牙接起電話,想聽一聽,到底有什麼事會找到這邊。
剛接起電話,就聽到那頭傳來蕭震不容反駁的口氣:“喬羽,你現在馬上給我回家一趟,我有事找你。”
喬沫蹙了蹙眉,疏離冷淡道:“有什麼事在電話里說就行,我不方便回去。”
蕭震威脅:“你要是敢不回來試試,聽說你現在住在一個唐笑笑的人家里。”
“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你們今天晚上,就會被趕出那個家。”
們現在住的這個房子是租的,只要蕭震能找到房東,再給他一點錢,說不定房東就會見風使舵,真把們給趕出來。
喬沫再次會到,在資本面前,一切都會變得無能為力。
咬著牙說:“好的,我現在就回去。”
剛說完這句話,電話那端就被人給掛斷了。
喬沫盯著黑掉的屏幕看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跟唐笑笑說:“我有點事,得先回前夫家一趟。”
唐笑笑看臉不對勁,有些不安的問:“是出了什麼事嗎?”
喬沫故作輕松的笑了笑,“應該沒什麼重要的事,等我回去看看再說。”
唐笑笑起想送,又被喬沫給勸了回去:“你別送了,趕吃飯吧,吃完飯就回去,這麼晚就別在外面逛了。”
唐笑笑說了句好的,就乖乖坐在椅子上目送離開。
喬沫很快來到路邊,手打了一輛出租車,跟司機就報上蕭公館的地址。
一路上,司機通過后視鏡盯著看了好幾次,最后實在忍不住才問道:“像你們這種有錢人,出門不都是帶司機的嗎,你怎麼還自己打車呢?”
這話直接把喬沫給問啞了。
好奇問:“師傅,你是怎麼看出我是有錢人的?”
司機說:“像蕭公館這種地方,只有頂級豪門才住的起。”
“我們平時開車,本就拉不到去那里的客人。”
“他們出門,不都是坐豪車,有司機專接專送嗎?”
喬沫想了想,他說的也對,之前在蕭家的時候,只要出門都會有司機轉接轉送。
他拒絕過好幾次,但是蕭震每次都會要求以蕭家的面子為重,必須家里接家里安排的一切。
久而久之,也習慣了這種華而不實的生活。
還好只是呆了三年,沒有讓完完全全淪陷在銷金窟里,還能以最快的速度,適應現在的平凡生活。
角掛著一抹淡笑,看向前面的司機,答非所問:“師傅,其實住在那種地方的人,也沒有你想象中過的那麼好。”
跟陌生人,無需解釋太多。
這個世界,紛紛,你也不知道別人存的是什麼心。
我們沒必要以最大的惡意去揣度他人,但是防人之心還是要有的。
剛下車,喬沫就看到管家正站在門口迎接。
這并不是一個好現象,說明蕭震今晚找,一定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
“好久不見。”喬沫禮貌的跟管家打了聲招呼,順便隨口問道:“您知道蕭董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管家搖了下頭,語氣沉穩:“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今天李律師來過家里。”
“他走后,先生的緒就不太對勁了。”
管家沒有明說,但是也給喬沫提供了一個方向。
能跟律師扯上關系的事兒,除了離婚協議,就是婆婆的囑。
到現在,喬沫還不知道囑的容是什麼,應該就是卡在律師那里了。
一定是囑上寫了什麼,才會讓蕭震如此生氣。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婆婆一定是給留下的東西,威脅到了蕭家的利益。
還沒等喬沫把問題想清楚,就被蕭晴給攔住了去路。
往左,蕭晴就往左,往右,蕭晴就往右,明顯是在跟對著干。
最后喬沫站在原地不,抬頭看向蕭晴,等著先說話。
蕭晴的眉頭擰著能夾死一只蒼蠅,說起話來又沖又嗆,就不把這個前嫂子放在眼里。
“你到底算個什麼東西,騙了我哥不說,竟然連我媽都騙。”
“還真是鬼迷了心竅,連自己的親生兒都不管。非要把公司的份留給你一個外人。”
原來是因為份的事,喬沫心想,難怪這麼晚還火急火燎的把過來。
對他們這種利益至上的人來說,一旦牽扯上公司的份,估計就不算是小事兒了。
喬沫不搭理,蕭晴還在自顧自說:“我就知道你嫁進我家,從一開始就沒安什麼好心。”
“平時見你對我媽那麼好,我還以為你是真心的呢,沒想到你在這算計著呢。”
“你說你是不是威脅我媽什麼了,所以才會在囑里,要求把名下的份都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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