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人好像都是棋山的,沒穿警服,應該下班了,他們要干嘛去?”
另一人一番深思慮后,堅定道:“肯定是去打劫!”
“……”
準備“打劫”的四人停在警車前。
“看吧,要來打劫我們。”
“……”
穆昔朝駕駛位擺手,“你是不是昨晚的同事?現在還是在查韋泊的案子嗎?”
車窗搖了下來。
“小穆啊,我們調來了附近居民的檔案,剛給應隊長送過去,正好要巡邏,就來看看還能不能找到線索。”
穆昔丟下自行車,“附近的居民,有和韋媛有關的嗎?”
“韋媛是誰?”
“死者的妹妹。”
“你這了解的比我們還多?你們四個該不會都是奔著案子來的吧?”
四顆腦袋齊刷刷點頭。
兩個民警一時無言。
利用下班時間搶刑偵隊的活兒,棋山派出所已經這麼卷了?加班,都加班,回去通知所里的人,全加班!
民警好心道:“你要確定應隊長不會來找我麻煩,我才能告訴你。”
應時安雖然剛調到余水市沒多久,但“威名”遠揚。一個敢讓局長下不來臺,局長還要好聲好氣說話的人,他們都不敢惹。先不說局長會不會拿他們開刀,就算是應時安來罵他們幾句,他們也會心驚膽戰。
更何況這位隊長從不會直接開口罵人,但做出來的事總能讓人害怕。
……
就和穆昔一樣。
民警忽然找到了應時安和穆昔的共通點,都“壞”,一個明著“壞”,一個暗地里“壞”。
穆昔保證道:“絕對不會出事,昨晚我和應隊長一起過去的,你們都看到了。”
五雙眼睛一起看過來。
兩個民警:“你為什麼和應隊一起過來?”
周謹、付葉生、林書琰:“你和應隊在一起?!”
穆昔:“……”
“昨天應隊接到消息的時候,我剛好……替我媽去送東西,你們知道的,他們是朋友嘛。咳,反正他不會意見,絕對不會。”
民警這才說道:“和韋家人有關系的,看起來真沒有,韋家人的人際關系是我倆幫著調查的,真沒有。老兩口人緣都好,韋家除了韋泊,都是好人。”
“有和韋媛認識的嗎?或者有其他關系。”
“名單都在這里了,你自己看。”民警把檔案遞給穆昔,嬉皮笑臉道,“別說是我給你的,要是真破案了,再提我一句。”
“行!”
穆昔接過檔案,仔細翻看。
上面的人名和應時安給的名單完全對不起來,這附近似乎真的沒有與韋媛相識的人。
但韋泊買匕首時念了韋媛的名字,他要找的人,一定與韋媛有關。
穆昔仔細查看每一份檔案。
民警說:“還有人是租戶,租戶的信息咱這兒不全,我們已經打給當地的派出所請他們幫忙了,都找齊還需要一些時間。”
穆昔指著其中一份檔案說:“他和韋媛是同一所高中的,別、高也對得上。”
穆昔找出的是馬文的檔案。
馬文,男,余水市本地人,家住附近,而且就在那兩棟單獨的居民樓上。
“他們不認識,”民警說,“你仔細看清楚,馬文比韋媛大四歲,不是一屆的,韋媛上學時,馬文都去上大學了。”
穆昔沒有反駁,記下馬文的地址,把檔案還給民警,“能幫我找到馬文的照片嗎?”
檔案上沒有一寸照片,現在不比將來,很多資料都不齊全。
民警無奈道:“我看你是真想抓兇手,但力氣不能使錯地方,你說要找和韋媛有關系的人,你看這個馬文,能在哪方面和韋媛找到聯系?”
周謹作為穆昔的伙伴,不能看著的氣勢變弱,他說:“穆昔說是就是!”
付葉生:“對!一定是他!兇手就是他!”
穆昔:“……”
這話在吹牛大會上都不敢說。
林書琰慢悠悠地補充道:“既然穆昔都這麼說了,應該是他。”
穆昔:“……”
連林書琰都被帶壞了。
兩個民警的表一言難盡,仿佛看到了四個傻子。
穆昔的厚臉皮都撐不住他們這樣說話,尷尬道:“試試嘛,反正都要查,就當幫刑偵隊的忙了。”
民警:“呵呵。”
穆昔只能向上天祈禱,這個只因和韋媛同校就被拎出來的人最好就是兇手。
*
馬文家就住在那兩棟單獨的樓里。
穆昔四人往他家樓下走去,途中路過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的警戒帶已經被撤走,附近居民來回進出需要經過此,總是圍著不方便。
經過此……
穆昔忽然停下來,問:“你們說,是韋泊主來到這里,還是兇手強迫他來這里?”
“應該是主的,他與兇手剛面時,兩人的份應該是調轉的,他在暗,兇手在明。從韋泊買匕首的舉來看,他更像是來襲擊兇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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