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心中一驚,來不及做出更多反應,只能迅速閉上眼睛,繼續趴在床上裝睡。
傅律走進來,作輕地合上后的房門,然后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著床邊靠近。
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來到床邊之后,傅律停下腳步,靜靜地站立在那里。
他居高臨下地凝視著眼前那個趴在床上、閉雙眼、一不的宋稚,眼神深邃而復雜,讓人難以捉其中蘊含的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宋稚始終維持著趴著的姿勢不敢彈。
起初,還能勉強忍這種僵持的狀態,但隨著時間推移,漸漸覺到自己的手臂和手掌因為長時間而變得麻木。
終于,在堅持了大約兩分鐘之后,宋稚實在無法忍這種不適,忍不住悄悄翻了個,試圖調整一下姿勢以緩解手部的酸麻。
沒想到,剛剛翻過來,冷不防的就與傅律那深邃如潭水般的目撞個正著。
宋稚心中一驚,像是一只驚的兔子一般,迅速朝著床的另一側翻滾而去,著墻壁,滿臉張地盯著傅律。
“你,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里!”
宋稚結結地說道,聲音都有些抖起來。
傅律卻面不改,緩緩地走上前去,然后優雅地坐在床邊,雙疊,微微仰頭看向宋稚,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你怕我?”
宋稚聞言,連忙慌地搖著頭,如同撥浪鼓一般,里還嘟囔著:“沒,沒有啊、”
傅律顯然是不相信,但是也沒有穿。
他出修長的手指,朝著送稚輕輕勾了勾,示意過來。
宋稚卻是把頭搖得更厲害了,子又往墻角了,似乎想要把自己藏進墻里面一樣。
傅律見狀,沉默片刻后開口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說吧。”
他的語氣很是隨意,但其中卻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宋稚依舊不敢吱聲。
傅律也不催促,直接慵懶地靠在了床頭,單手撐著頭,另一只手則漫不經心地擺弄著床單上的褶皺,那雙狹長眸子就這樣斜睨著宋稚,帶著幾分戲謔之意。
宋稚被他看得更加心虛了。
有些懊惱,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順手把門給鎖上。
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后臉上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傅律討好地說道:“九哥,這里可是我的臥室。”
傅律聽了這話,挑了挑眉,輕笑道:“嗯,我知道。”
宋稚的聲音略微抖著,顯得有些底氣不足:“生的臥室,你一個大男人,進來是不是不合適?”
說完這句話后,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不敢直視傅律、
傅律聞言,嗤笑了一聲,然后輕輕出了的名字:“宋小稚。”
宋稚下意識地猛地站直,并且中氣十足地大聲回應道:“到!”
傅律顯然沒有預料到宋稚會有這麼唬的一面,一時間竟然被給唬得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他迅速手,一把抓住了宋稚纖細的手腕,并用力一拉。
由于力量上的懸殊差距,宋稚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抗,就直接被拉倒在了床上。
宋稚完全沒有想到傅律會做出這樣的舉,心中不一陣慌,開始拼命掙扎起來:“傅律,你干什麼啊?快點放開我!”
可無論怎樣扭、試圖掙,都無濟于事。
傅律不僅不松開,還欺上前,整個軀地住了,讓毫彈不得。
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可以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傅律那雙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盯著宋稚,他的臉龐緩緩湊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宋稚白皙的臉頰上,帶來一陣又熱又的覺。
宋稚漲紅著臉,雙手用力地抵在傅律結實的膛上,使出渾力氣想要把他推開,但卻毫無作用。
“你,你快給我起來啊,你這麼重,真的要死我啦!”嗔地喊道,由于太過張,聲音有些。
傳傅律的耳中,就好似一片羽掃過他的耳廓,麻麻的。
傅律無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結上下滾了一下。
“老實代。”
宋稚氣得不行。
代個屁。
如果真的老實代,自己現在肯定就要代在這里了。
宋稚再次用手推了推傅律,傅律一把抓住了的手腕,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宋稚那只抵在他口的小手,并將其高高地舉過了頭頂。
“老實代,你和那個裴瑾年到底是什麼關系?嗯?”
傅律的語氣帶著一質問和迫,深邃的眼眸盯著下的宋稚。
被他這樣視著,宋稚心中一陣慌,眼神不自覺地躲閃開來,心虛地小聲嘟囔道:“那有什麼關系嘛、”
見宋稚不肯說實話,傅律的臉微微一沉,子又往下了一些,這下子,他整個人幾乎完全覆蓋在了宋稚小的軀之上。
宋稚的雙手被制住無法彈,無奈之下,只好嘗試用雙腳去踹開這個沉重的家伙。
可就在宋稚的腳丫子輕輕地到傅律時,一奇異的傳來。
傅律先是神一愣,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接著,一抹的紅暈悄然爬上了他的臉頰,就連耳尖也迅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
宋稚看著傅律的變化,這才后知后覺,一瞬間,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像是被火烤過一般,熱辣辣的覺急速蔓延開來。
頓時變得手足無措,結結地說道:“你,你趕給我起來呀。”
傅律卻并未如所愿立刻起,反而角微揚,輕笑出聲。
只見他緩緩俯下去,溫熱的氣息輕輕吹拂在宋稚的耳畔,用低沉而略帶戲謔的聲音輕聲說道:“說不說呢?要是不說的話......”
雖然傅律后面的話語并未完整吐,但宋稚又怎會聽不出其中含的威脅之意。
面對如此形,宋稚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舉起白旗投降。
嗔地嚷道:“好啦好啦,我說我說總行了吧,求求你快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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