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人推開,可惜手被綁住了。
就在這時。
包間的人突然被人大力踹開。
“警察,都別。”
人假意在他上聳了幾下,就翻到一邊,抱頭蹲在了地上。
就在他目瞪口呆中,警察從他上搜出了一斤袋裝的白。
“可真刑,帶走。”
“我冤枉啊,我本不認識這個人,這個白也是塞給我的。”
那個人被民警披了一張毯,裹住了。
“你說不認識我就行了,這白你怎麼能說是我的。老娘真的是倒大霉了,遇到你這麼個傻玩意兒,3分鐘不說,還金針菇。
現在還說白是我的,我呸。”
罵罵咧咧的,警察把兩個人都帶去了派出所。
事發展的太快,這男的連自己的手機落在包間都沒發現。
等到警察局想要聯系人來撈他的時候,發現手機不見了。
想著就先在局子里待一晚,過了這一晚頭應該會注意他不在了,然后找到他的。
就這樣做完筆錄,在觀察室待到凌晨3點。
突然有警察過來開門。
到了他的名字,說他被保釋了。
哈哈,他就說嘛,這的估計是想仙人跳,自己還沒得逞,就被上來的警察一鍋端了。
現在他沒事了。
敢在太歲頭上土。
等下次他一定要狠狠教訓這個人。
就在出了警察局的時候,看到了兩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走吧,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你倆誰啊,我怎麼沒見過,龍哥怎麼沒來?”
“龍哥正忙呢,再說你這事發生的這麼突然,就我們來撈人。
快點跟著走,回去還要復命呢。”
于是他跟著上了汽車,隨后立刻被車后排的人一個手刀劈暈在了座位上。
雙手雙腳全部綁了起來。
“喂,冷姐,人已經帶上車了,馬上回基地。”
-
“頭,不好了。大鵬pc被抓了,據說現場還搜出了白。”
“我去,這個混賬。這個節骨眼怎麼能出這樣的事。他不是有固定的對象嗎?”
“他偶爾也出去找點新鮮。”
這群都是下半思考的廢。
“調查清楚在哪一個派出所,馬上用一切的關系把人撈出來。”
他在京市的力量遠遠不夠厲家。
到年底了,警察局也是要沖業績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人撈出來。
-
“漆大鵬,35歲,未婚未育,曾因犯事兒蹲了幾年局子。”
在車上被劈暈的男人,被一盆冷水淋在頭上。
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在一間審訊室。
一個穿黑的人正盯著他看。
“我的信息你都知道了?冷助理。”
漆大鵬對冷茜并不陌生,他們的人對厲家人都了如指掌。
要大房垮掉的話,這個冷茜是繞不過的對手。
“呵,知道我就好辦了。”
冷茜用腳勾了一張凳子,坐在了漆大鵬的面前。
“老實代,還有戴罪立功的機會。”
漆大鵬笑了笑,“你們簡直是癡心妄想,很快厲家就會大洗牌。你這種小螞蟻一樣的存在,會被碾得碎。”
冷茜角扯了扯。
“你覺得就你們萬事都準備充分。我們就什麼都不知道嗎?那你怎麼會神不知鬼不覺就被我帶到這兒來了?”
漆大鵬心里一驚,但面上還是表現得無所謂。
還有幾天就到大年三十了。
只要堅持幾天,他們就會勝利。
卻聽見冷茜繼續問他:
“我只需要你把這幾件事告訴我,我會考慮留你一條狗命的。
第一:你們大年三十在謀什麼,細節告訴我。
第二:真正的厲老太太在哪兒?
第三:你幕后的主子是什麼來頭。”
漆大鵬心里又是一驚,他們已經知道現在這個老太太是冒牌貨了?
那大年三十的那場家宴能不能如期舉行?
漆大鵬角冷哼,“別費力氣了冷助理,我是不會說的。”
冷茜拿著自己的手機,啪啪拍著他的臉。
“哎,先別著急,你還有時間考慮。”
“老陳把給他堵上,帶下去流一下。”
出了審訊室,發現桂落洲還沒離開。
現在外面已經蒙蒙亮了。
“我找人送你回去?”
“我想和你單獨說幾句話。”
周圍還有人在呢,那幾個人雖然沒看向這邊,但明顯耳朵都是支楞起來的。
“走吧,去那邊那個角落。”
桂落洲了自己的口袋,還好細細的一還在。
到地方了,
“有話快說,說完送你回去。”
桂落洲把細細的玫瑰花枝干從兜里掏了出來。
用打火機點燃了頂端的燃燒點。
“你吹一口氣。”
冷茜雙手抱。
冷著臉吹滅了火。
隨后桂落洲左手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上,一朵玫瑰花就出現在了冷茜面前。
這小子,不管在什麼繃的環境,都好像可以給你帶來驚喜和放松。
“好看嗎?喜歡嗎?送你啦。”
冷茜臉上還是沒什麼笑容。
“好了,自己帶著自己的花離開。要是再多說一句,屁給你踹玫瑰花,信不信?”
好兇,桂落洲覺得好委屈。
自己還在家里練習了三天,才能達到這樣好的效果。
“老張,送桂落洲回去。”
桂落洲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趕把玫瑰花塞在了冷茜的手里,隨后一溜煙跑了出去。
這小子。
冷茜看著這朵塑料的玫瑰花。
角有一不易被人察覺的向上。
-
大年二十九的這一天。
沈聽綿網上買了一堆各種新年喜慶的紙,還有對聯。
和厲允琛一起準備把家里布置的紅紅火火。
這也是肚子里的崽崽們的第一個春節。
劉滿看著之前從來不管這些事的大爺,現在心甘愿被指示的團團轉。
春聯本來是想買紅紙回來自己寫,但是厲允琛不讓寫,說擔心到肚子。
晚上王姨做了一桌子的菜。
厲允琛給沈聽綿盛了一碗南瓜。
“親的,今晚我們就當提前一家五口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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