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州說不回去新加坡那邊,但最后待了兩天,還是讓梁瓷哄回去了。
他走的那天恰好在機場到李熙,李熙看到梁瓷,似乎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又灰溜溜地走了。
傅司州看到李熙,下意識就看向梁瓷。
見他看過來,梁瓷對上他的視線:“怎麼了?”
“怕你不開心。”
“怎麼會。”
笑著:“都要走了,我有什麼不開心的。”
明天就除夕了,機場里都是人,梁瓷不好意思做太親的作,和傅司州抱了一會兒后就拍著他肩膀,示意他松手。
“真不讓我留下?”
抬眼看了他一下:“回去吧,你不是初五就過來了嗎?”
傅司州低頭在額頭上親了一下,才松手,“我也可以早點回來。”
“好。”
梁瓷目送他過了安檢,才轉離開。
到家的時候,陳霽已經在家門口了。
上回他沒加建完的那貓屋,這兩天他都惦記著,聽說傅司州今天回去新加坡,吃了午飯就過來,打算弄完,明天再跟梁瓷回去。
陳霽手能力強,力又好,熬到凌晨一點多,終于把加建的貓屋弄好了。
要不是梁瓷讓他去睡覺,陳霽還想把外裝飾給弄了。
第二天一大早,梁瓷就聽到外面有聲音,走出去發現陳霽就在那兒給貓屋對聯。
遠遠看著,打著哈欠,不嘖了一聲。
年輕就是好,睡點也熬得住。
接下來都要在小姨家,梁瓷把貓糧往自投喂機里面倒。
弄好這些后,才開了傅司州的車和陳霽回去。
今天除夕,路上的已經沒什麼車,在這座城市打工的大部分人都回鄉,在外地的,也早在前兩天就回來了,今天大家基本上都在家里面吃團年飯。
梁瓷和陳霽到小姨家的時候,李玥和陳正哲正在做團年飯。
李玥出來見們提了大包小包的東西,“家里什麼都有,你花這錢干嘛?”
梁瓷還沒開口,陳霽就先說話了:“媽,這些是傅哥買的。”
李玥看了梁瓷一眼,“喲,小傅這孩子!”
臉上頓時就喜笑開,讓陳霽把東西分類放好,然后給梁瓷盛了碗老湯:“喝口湯,這老母是我托人買的,養了六七年了,不好吃了,但是這口湯,香的很!”
“謝謝小姨!”
梁瓷接過湯,拿出手機給傅司州發了條微信。
這個點,應該落地了。
剛打開手機,傅司州的消息就發過來了,剛落地。
晚上吃團年飯,聊到陳霽想上什麼大學,陳霽口氣大的很,想當省狀元。
梁瓷高考績排到七八萬開外的人,就不敢想。
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梁瓷還喝了點酒,吃完飯后坐在沙發上,想起趙念千,拿出手機給發了條微信。
每年這天,趙念千都稱之為“難日”。
去年這個時候,趙念千已經跟約好去看煙火了,今年卻半點靜都沒有,梁瓷有點擔心。
正等著趙念千回消息,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
趙嘉瑜給發的提前拜年微信,梁瓷笑著給發了個紅包。
“姐,今年你要出去看煙花嗎?”
“在問趙念千呢。”
“哦哦,那你和千千姐去?”
今年陳霽已經高二了,明年就高三了,估計明年就那麼多同學一塊去看煙火了。
梁瓷知道他和同學約好了一起去看煙火,“你去和同學玩吧,我和趙念千去看。”
陳霽遲疑了一會兒,“那好吧,你今晚回來睡嗎?要不要給你帶夜宵?”
“還不知道呢,回頭微信告訴你。”
陳霽把手上的果喝完,轉喊了聲“媽,我出去了”,然后背起一旁的斜挎包人就走了。
李玥從廚房出來,看到梁瓷還在家:“小五今年不出去看煙花?”
“我等趙念千呢。”
梁瓷等了一個小時,還沒等到趙念千回復,皺了一下眉,直接就撥了個電話過去。
趙念千電話接的倒是快,“小五?”
“你沒看到我微信消息嗎?”
“剛沒拿手機。”
“你回家了沒?”
“回了。”
兩人認識二十年了,梁瓷聽到趙念千這聲音就覺得不對:“今年不出來看煙花嗎?”
“出,你等我會,我就出來。”
說話間,梁瓷還聽到了對面的摔東西的聲音。
“千千?”
“我先掛了,待會兒跟你說。”
趙念千掛了梁瓷的電話,起一旁的的花瓶就砸了過去,“再我一下試試?”
“你想干什麼趙念千?”
“你不讓我活了,那就都別活了!”
大概是這架勢太嚇人了,趙念千爸雖然氣得發抖,卻也不敢再說什麼。
……
梁瓷見到趙念千的時候,圍巾幾乎將一張臉都裹住了。
“你寒倒充分的。”
趙念千沒想瞞梁瓷:“不是怕冷,我被打了一掌,臉太紅了。”
聽到聽這話,梁瓷皺起了眉:“怎麼回事?”
“王曉月跟趙磊這兩個狗東西,合計著想把我賣了,還想讓我給他們數錢!”
王曉月是趙念千的繼母,兩人這麼多年來都維持著表面的和平,梁瓷倒不是第一次聽到趙念千罵了,可起明面上沖突,卻是第一次聽說。
而且趙念千的話里面,很明顯,這件事,跟爸還有關系。
梁瓷有種不好的預:“他們怎麼了?”
“還能怎樣,不就是不知道從哪里搭了線,認識了眾飛的那個三公子,想讓我嫁進去。”
眾飛是A市的大企業,而眾飛的董事長是出了名的妻妾同住。
這個年代還能見到這種封建殘余,只能說是他們的錢給的多。
吳建華有一妻兩婦,孩子自然是不,是老婆就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兒,其他兩個婦各有一兒兩。
排行第三的是老婆生的,老婆寵得很。
梁瓷在娛樂圈里面,沒聽到這個三公子的那些荒唐事。
這個三公子被養得頭大耳,偏偏他喜歡玩人,出手還大方,有些十八線的小星,實在是混不下去了,就跟他幾個月,撈點錢。
趙念千爸和繼母居然把這主意打到了趙念千的上,這跟把趙念千捆了去賣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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