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棠點頭:“反正是去做好事。”
謝景熙點出事的關鍵:“二皇嫂可能會對你不利。”
裕王妃不是別人,是謝景熙的二皇嫂,在沒有犯錯之前,江心棠可以拒絕一次兩次,卻不能次次拒絕。
與其整日防著,不如直接面對,看耍什麼花招。
江心棠道:“總是要面對的。”
謝景熙沉思片刻,便道:“親自來找你,和你一起去贈施粥,應該不會真的傷害你,但會讓你——”
“出丑?”江心棠搶白。
謝景熙點頭。
江心棠一臉的不耐煩:“怎麼總喜歡讓別人出丑?”
謝景熙糾正道:“是總喜歡讓我出丑,你只是到牽連。”
江心棠十分不屑。
謝景熙解釋:“出丑是最簡單也是最直接讓父皇母后失的方法,所以愿意用。”
江心棠點頭。
“來,坐。”謝景熙忽然指著凳子,讓江心棠坐。
“嗯?”江心棠不解。
謝景熙手握住的手腕,輕輕將拉坐到旁邊的凳子上,道:“你坐下來,我和你談一談,會耍什麼花招,我們想應對方法。”
江心棠坐正子。
謝景熙松開的手腕,道:“都知道城外有很多災民,所以一些想要搏名聲的朝臣,故意派家眷去那里贈施粥。”
“有人去了?”江心棠問。
“沒錯,應該有不人,那里還有兵監督災后建房。”
“那二皇嫂應該不會在這一塊手腳。”
“不一定。”謝景熙繼續講述城外的況。
江心棠思考著手的可能。
兩個人是真的發現不空子,他們一一拎出來,好好地商量對策,江心棠甚至想了回擊裕王妃的手段。
“你要讓二皇嫂出丑?”謝景熙向江心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江心棠從來都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在宣平侯府欺負的時候,回擊不。
江靜暉下的一條疤痕就是抓的。
當時流了很多,江靜蕓都嚇哭了。
指著江靜暉,警告他再敢把扔水里,就殺了他。
盡管因此挨了一頓毒打,盡管得到江靜暉和江靜蕓兄妹二人變本加厲的欺負,盡管年紀小、子弱總落下風,但不后悔,也不服輸,瞅著機會就咬他們一口。
向來以真實的自我面對謝景熙,今日也是。
謝景熙莫名地想到婚沒幾日,江心棠忽然夠了,抱起枕頭狂打他的畫面,就……好的,人該弱的時候弱,該強的時候強,不必一味的忍讓,他點頭道:“好,不過……”
江心棠問:“不過什麼?”
謝景熙認真道:“要保證自己能夠全而退。”
江心棠點頭:“我會的。”
兩個人又談了一會兒。
次日一早,江心棠穿上香蕊準備的普通細布裳,但是皮白、長得好、段妙,所以穿上后,依舊十分漂亮。
“王妃,你還是像富貴人家的夫人。”香蕊道。
“我們本來就是扮富貴人家的夫人。”江心棠提醒道:“一會兒到城外,別再喊我王妃。”
“三夫人。”香蕊立馬改口。
“嗯。”
“王妃。”馮若惜這時候也來了。
江心棠看著上也是一件樸素裳,不由得好奇:“馮姑姑,你這是……”
“王妃,昨天裕王妃邀請卑職前去城外施粥。”馮若惜是,又是皇后娘娘的人,在王府的行為舉止,不需要向江心棠和謝景熙稟告。
只是馮若惜單獨見了裕王妃這件事,可大可小。
江心棠作為銳王妃,居然一無所知。
看來勤行院之外的所有下人,都是馮若惜的。
得慢慢把王府的掌事權收回來,不然和謝景熙在府上的一言一行都在馮若惜的掌控之中,太危險了。
現在只能微笑著道:“原來二皇嫂還邀請了你,那就一起出府吧。”
“是。”馮若惜應。
幾人一起出王府。
裕王妃的馬車剛好趕到,裕王妃掀起馬車車簾:“三弟妹。”
“二皇嫂。”江心棠行個平輩禮。
同樣穿著樸素的裕王妃從馬車上下來,待江心棠和馮若惜:“記住,我們就是普通富貴人家。”
江心棠點頭道:“是二嫂。”
“那就走吧。”裕王妃積極的不得了。
江心棠、馮若惜一起上裕王妃的馬車。
這輛馬車是裕王妃特意準備的,外觀上簡單古樸,里卻是寬敞奢華,應有盡有。
江心棠打量一眼,沒說什麼。
裕王妃給江心棠和馮若惜倒茶水。
江心棠二人連忙謝。
裕王妃抿一口茶水,放下茶碗,先和江心棠聊幾句,話題很快就轉到馮若惜上:“馮姑姑如今十九歲了吧。”
馮若惜不喜歡裕王妃的貪婪,也一直不屑與裕王妃好,向來都是維持表面上的平和,回:“是。”
“不小了。”裕王妃嘆息一聲。
馮若惜臉不好。
江心棠低頭品茶,將二人的每一句話都聽的清清楚楚。
“你在母后邊侍奉多年,又照料三皇弟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們得對你的終大事上上心。”裕王妃的意思是皇后娘娘得趕把馮若惜賜給謝景熙做側妃,就是在惡心江心棠。
馮若惜這麼多年,就想做謝景熙的側妃,忍著對裕王妃的厭惡,暗暗打量江心棠的神。
江心棠放下茶碗,仿佛沒有聽懂一樣,面平靜地問:“出城了嗎?”
人都不愿意和別人分男人,裕王妃認定江心棠這麼生的轉移話題,是心里特別在意謝景熙再接側妃的,心里不由得暗喜。
馮若惜臉上浮出尷尬,恨裕王妃拿自己開涮,也恨江心棠沒有讓做謝景熙側妃的意思。
江心棠接下來都一副心如止水的樣子,本不進們的圈套。
裕王妃和馮若惜二人窩了一肚子火。
這時候馬車逐漸有了喧鬧聲。
裕王妃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一肚子的火頓時消散,喜悅道:“到了。”
馮若惜眼中也有了亮。
江心棠見狀,瞬間打起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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