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茵低頭苦笑:“現在的我,還能有什麼選擇嗎?”
“我可以送你出國,只要你愿意打掉孩子重新開始生活。”
白茵茵整個人好像備打擊一樣。
眼眶通紅:“賀今沉,你把我當什麼了?孩子我不會打掉的,既然霍宴愿意娶我,那我就嫁給他。有時候,選擇跟自己的人在一起,也好的。”
“你確定霍宴真的你?”
賀今沉抿著角:“霍宴從小跟我不對付,他喜歡搶我的東西。你是唯一在我邊待了七年的人,你明白嗎?”
現在霍宴已經開始對桑宜使用同樣的手段。
白茵茵低著頭,聲音沙啞:“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不管怎麼樣,都會留下這個孩子。
“等你想清楚,隨時聯系我。”
賀今沉離開了病房,扯了扯領帶,有些煩躁。
他左右看了看,沒找到桑宜在哪兒。
不過他剛來到一樓,就聽見桑宜的聲音:“我知道你老母親為什麼死不瞑目,是因為有不孝子做了虧心事,老太太這才不肯離開。”
桑宜站在一間病房外。
房間躺著一位才去世的老人,但老太太的眼睛怎麼都合不上,旁邊的兒孫想盡辦法都沒用。
桑宜說完后,一個中年男人指著鼻子罵:“哪里來的江湖騙子,在這里胡說八道,我守著我媽離開的,老人家沒有什麼未了的心愿。”
其中一個中年人看著桑宜:“那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辦法有啊,但是要一千塊。”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我就說是騙子,要掏錢你自己掏啊,我可不出錢。”
“只要我媽能閉上眼,一千塊不算什麼,我出就我出。”
桑宜見狀,指著那個中年男人:“老太太臨終前讓你把存款跟你姐姐平分,結果你私吞了存折,所以老太太才不肯閉眼。”
“你、你胡說什麼,我媽哪兒有存折!”
“存折被你藏在被子下面,不信你們找找就知道了,碼是老太太的生日。”
桑宜說完后,大家果然在病床下面找到了存折。
收了一千塊好費,順利功退!
雖然不想多管閑事,可奈何老太太一直在病房不走,故意說一千塊,就是想看看有沒有人值得這麼做。
沒想到還真有個孝順兒。
怪不得老太太不肯走。
桑宜偏過頭,對著門邊說:“存折找到,你也該放心走了。”
目送老人離開,回頭就撞進了賀今沉那雙暗沉的眼。
噢,!
桑宜馬上藏好一千塊現金,故作鎮定的走過去:“賀總,你們聊好了?”
男人垂眸:“沒想到你還會這些?”
“我這都是為了糊口。”
“你怎麼知道存折在哪兒?”
桑宜連忙解釋:“我剛才正好路過,看見他把存折藏哪兒了,有些看不下去才會主出手幫忙。”
“你還收了一千塊好費。”
“那老太太是個拆遷戶,存折有一百萬,我替那個兒找到五十萬的產,給我一千塊好費不過分吧?做我們這一行,不收錢,別人不會相信的。”
再說了,跟鬼通靈,會變得倒霉。
收點黃白之,也算是彌補吧。
賀今沉看著貪財的模樣,本來之前還覺得金錢觀有改變。
沒想到,一點都沒變。
看來糾正三觀的路,任重道遠。
桑宜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剛才他跟白茵茵談了什麼,約覺得賀今沉知道那個孩子是誰的。
但大魔王的心思,比天書還難猜。
桑宜回到壹號別墅后,看著余額的三十萬犯難。
母子兩誰也不要這個錢,這可怎麼辦?
先留著吧,回頭等跟賀今沉撕破臉皮的時候,再給他。
桑宜拍了拍手鏈,看著妖妖靈說:“老城區那邊怎麼樣?”
“我埋了主人你畫的符紙,那里的機運轉時不時出問題,再附那個項目經理,阻止他往上匯報工程進度。估計賀氏集團這邊以為一切順利呢。”
“嗯,能瞞多久瞞多久。”
桑宜看著銀行卡的三十萬,暫時放在手里捂一捂也是好的。
——
不過第二天,娛樂頭條再大料。
【賀夫人現醫院,白茵茵肚子里父親石錘!】
桑宜看見這條報道,有賀今沉,賀夫人在醫院的照片。
甚至還有賀今沉推白茵茵去病房的照片。
拍得很清晰。
現在風向逆轉,都在討論白茵茵肚子里的孩子是賀今沉的。
并且還有人出白茵茵在賀今沉邊待了七年的事,然后被一個小白花新人頂替了位置。
桑宜作為罪大惡極的反派小白花新人,還被罵了幾句。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關屁事啊!
這個時候,小后媽唐婉在私人微博上發表言論:【我們家絕對不允許私生活敗壞,品德不好的人進門。】
這句話,暗指白茵茵真的給霍宴戴綠帽。
不人開始罵白茵茵水楊花,是個拜金。
桑宜不得不佩服,輿論很可怕。
大家都在吃瓜,端著泡好的咖啡走進辦公室,看著認真工作的男人:“賀總,外面都傳瘋了,你不解釋一下嗎?”
“這是霍宴應該理的事,畢竟水軍是唐婉買的。”
“我就知道那個后媽不是個善茬。”
桑宜莫名有點同霍宴那個渾蛋,有個糟心的后媽。
不過正因為這樣,霍宴才沒什麼心思關注老城區的項目,也算因禍得福了。
但萬萬沒想到,第二天霍宴就找到了賀今沉:“你那個項目部經理怎麼回事?工地停擺這麼久,居然一直沒上報?”
桑宜聽見霍宴的話后,馬上豎起了耳朵。
不對啊,這個家伙反應這麼快?
忽然發現霍宴上的白小紙人不見了。
不可能啊,普通人本看不見,除非取下來,不然絕對不會掉。
莫非霍宴邊有高人?
賀今沉神變得嚴肅起來:“我收到的消息,一直都是按照計劃進展。”
“進展個屁!有人在工地搗,甚至還算計到小爺上了,幸好有蒼山大師看出來端倪,否則我們現在都還被蒙在鼓里。”
聽見師叔的名字后,桑宜的心懸了起來。
師叔還跟霍宴說了什麼?
賀今沉語氣冷厲:“誰做的?”
“呵,道館的老道士,雖然住院了,可手得長啊。”
桑宜的臉一變,暗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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