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
“哥,這小子是越來越頑皮了,這樣下去沒有學校肯收他!”傅厲媛氣吁吁的坐在沙發上,漂亮的大眼睛掃了一眼窗外的孩子,沒好氣的說著。
傅厲行專注看著財經雜志,輕描淡寫的說:“沒有學校肯收,我就建一個學校讓他念書。”
傅厲媛角止不住的,能這樣口出狂言的人,怕是只有傅厲行一個了。
“男孩子不可以慣,會把他寵壞的。”傅厲媛輕聲說著。
傅厲行放下雜志,深邃的眸底滿是寵溺:“我傅厲行的兒子,就算是被寵壞了又如何?”
傅厲媛頓時語噎。
也正是因為打著傅厲行的旗號,所以傅梓一才會膽大妄為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去學校兩天半就把學校擾的不安寧,好不容易找了幾個資深的家教,可他倒好將家教都氣跑了。
現在滿晉城的教育機構一聽到傅梓一三個大字,腦袋都“嗡嗡!”作響,不論開多高的價格都不敢輕易接單,生怕會毀了自家的招牌。
為了傅梓一的學習問題,傅厲媛也是碎了心,卻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哥,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嗎?”傅厲媛懷里抱著抱枕,詢問著。
傅厲行眸閃爍著晦暗的,眸底深一閃即逝的痛苦神。
當年失去了兩個孩子的同時,他也徹底的失去了池冷夏。
他甚至連池冷夏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池冷夏扔下離婚協議書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徹底的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他找了池冷夏七年,這七年池冷夏杳無音訊,可他從未放棄過尋找池冷夏。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也應該走出來了。”傅厲媛輕輕嘆息一聲。
這些年眼睜睜看著傅厲行每天如同行尸走般的活著,曾經意氣風發,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傅厲行,終究是變的消沉了。
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沒有人知曉池冷夏是如何離開的,就好似一團水蒸氣,消失的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至于傅厲行為何會那樣悲傷,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或許是因為兩個孩子的夭折,又或者是池冷夏的不辭而別。
想到那些往事,傅厲媛心里也變得不再平靜,口悶痛的厲害。
傅厲行重新拿起財經雜志,卻沒有要接話的意思。
七年了。
如果他能放下,早就會放下了。
只是……
“對了,聽說晉城新開了一個教育機構,興許應該把傅梓一送過去好好教育教育,免得天天在家調皮搗蛋的氣我!”傅厲媛漂亮的大眼睛一轉,笑瞇瞇的說著。
傅厲行抬眼,聲音清涼,不帶有毫的溫度:“任何老師聽到姓傅,都不敢輕易接單。”
傅厲媛頭疼的厲害。
能把所有老師都氣的頭發昏,也算傅梓一有本事了,誰他就是一個混世小魔王呢!
不過……
傅厲媛笑容滿面,輕描淡寫的說:“那有什麼關系,只要不讓外人知道梓一姓傅就好了。”
這對來說是小事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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