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冷夏眼里含著譏誚,毫不掩飾對傅厲行的諷刺。
傅厲行瞳孔驟斂,俊逸的面容上一閃即逝的復雜,眸底滿是晦暗的。他薄輕啟,聲音嘶啞:“冷夏,你誤解我了。”
池冷夏只是冷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傅總,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好談的,慢走不送。”
“我錯過了你七年的時間,也用了十天的時間去了解你這七年的一切。冷夏,我真心想要和你重新開始,不論你相信還是不相信,我都不會放棄。”傅厲行劍眉微蹙,擲地有聲的說著。
池冷夏心臟仿若被一雙大手給死死著,險些連呼吸都停止了。
自從和傅厲行相逢的那天起,就清楚,傅厲行不會輕易的放過。
可讓沒有想到的是,那天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傅厲行,好似沒有這個人般。剛剛松了一口氣,以為是傅厲行不打算和有任何集。
原來,原來。
原來這段時間傅厲行沒有出現,竟然是跑去調查這麼多年的過往了!
那他想來一定是知道池的存在了,他是在威脅嗎?
傅厲行如同一陣風似的離開,池冷夏卻是如臨大敵,后背的服被汗水打,良久才回過神來。
池冷夏看了一眼時間,要放學了。
整理好心去學校接,剛下車就看到迎面走來的曼妙人。
“池冷夏,我們談談吧。”楚以沫踩著細長的高跟鞋,瀲滟的眼眸掃了一眼池冷夏,頤指氣使的說。
語氣帶著三分的命令,仿若將池冷夏當了仆人。
池冷夏瞇著眼睛上下審視著楚以沫,和傅厲行還真是魂不散,一天之全部都找上門來了。
剛還在發愁一肚子的火氣無發泄,沒想到楚以沫主上門!
咖啡廳。
“五百萬,離開晉城。”楚以沫坐在池冷夏的對面,將一張支票遞給。
池冷夏掃了一眼支票,笑瞇瞇的看著:“傅厲行在你心中就只值五百萬嗎?”
楚以沫出手還真是大方,為了趕走,竟然下了這麼大的手筆。
“你!不要得寸進尺!”楚以沫咬著紅,艷的面容上閃爍著不悅:“這五百萬可是你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錢,見好就收,小心貪得無厭最后什麼都得不到!”
“的確,貪得無厭的人什麼都得不到。”池冷夏認同的點點頭,纖細的手指捋順著臉頰旁不聽話的發:“當年為了救你兒子的命,我懷胎六月。你兒子的命保住了,可我孩子的命卻沒有……”
嚨有些干的疼,桌子下的手逐漸收,皎潔的面容上滿是冷凝:“這五百萬當做你的補償。”
施施然起離開。
楚以沫急忙喊住:“離開晉城,不要再接近厲行!”
池冷夏腳步停頓,慢悠悠的回頭:“我這個人天生有反骨,你越是不讓我做什麼,我就偏偏要做什麼!”
楚以沫讓離開晉城,還就不離開了。
楚以沫讓不要接近傅厲行,偏偏不如楚以沫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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