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怎麼了?”溫杜若見狀,趕沖了過里,再見到手中的牛皮文件袋之后,皺了眉頭,“這是什麼?”
“不知道。”林夕搖搖頭,隨后了,薄薄的幾張東西,不知道是什麼。
“小心有危險,讓我來。”溫杜若接過那個牛皮文件袋,小心翼翼將上面纏繞著的繩子一點點解開。
映眼前的只有十幾張照片,和一張字條,照片上全是葉景州。
“這些——”
見里面確實沒有危險,溫杜若這才將手中的照片全數給了林夕。
林夕一眼就看出了葉景州后的背景——寧城監獄。
照片上還標注的時間,正是顧雪琴出事的前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他不是跟我一起在蘇家的舞會?”林夕那個時候因為林夏的關系被冤枉,還是葉景州出氣的。
他怎麼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在寧城監獄?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和他一起去過了舞會。”溫杜若也有點搞不懂了。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改天再和你說清楚。”林夕皺著眉,看著照片上的葉景州突然想到了什麼,“我想起來了,我們剛到蘇家不久,他就接了個電話,然后匆忙離開了。”
竟然是去了寧城監獄。
“他那個時候去監獄做什麼?看人?”這不可能,林夕很是肯定。
林夕又拿出里面的字條——后悔了嗎?
“夕夕,你不要著急,這些照片我們現在不知道是誰給的,萬一是有人想要混淆我們的思路,不就正中下懷?”溫杜若提醒道。
林夕去蹙眉搖搖頭,“阿若,這照片上的人就是他,并且你不覺得很可疑嗎?他去監獄的第二天我媽媽就出事了,真有這麼巧的事?”
“難道你覺得是葉景州做的?”溫杜若心里一驚。
林夕不敢肯定,但是這些照片卻是十足的證據!
“夕夕,要不我再去調查一下?”溫杜若抓著的手,生怕會作出不好的舉。
剛從廁所出來的安嵐聽到靜走了過來,正好看見林夕手中的照片,整個人都驚呼起來,“這些照片你怎麼來的?”
“不知道,剛剛有人塞給我,但是現在找不到人了。”林夕現在心里很,頭疼的著太,顯然不想再聽到這些話。
安嵐不像溫杜若一樣冷靜,看到照片和上面時間的那一刻,口而出:“不會真的是葉景州指使的吧,你想,警方到現在都還沒有查出什麼,這太可疑了!”
林夕攥著文件袋子的手開始抖起來,怎麼都沒有想到,葉景州竟然真的會做這種事。
從前再怎麼恨葉景州,也一直相信著他會保護顧雪琴,可如今看到這一份份鐵一樣的證據,猛地恨意在心底里生出,通紅著雙眼,彌漫著整個眼白。
葉景州!!
這一刻,心底里僅存的最后一點理智徹底崩塌,可就在這個時候,偏偏葉景州的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接連發生的事,讓葉景州沒空休息,因為接連的熬夜他的臉很是憔悴。
他到達殯儀館的時候,就只看見林夕抱著顧雪琴的骨灰盒子一個人坐在長椅上,而的旁,還凌的放著十幾張照片。
葉景州對程逸揮揮手,只一人走了過去。
聽到靜的林夕回過頭,像是料到葉景州會出現一般,已經沒有在哭了,見到葉景州的時候,了懷中的骨灰盒,隨后小心翼翼的放到長椅上。
“……”
葉景州看著,還未開口,便發現林夕上傳來了冷冽的氣息。
“現在你滿意了?”林夕輕呵了一聲,冷笑起來。
“什麼意思?”葉景州不明白。
林夕站了起來,的眼眸充滿著憤恨與懊悔,“你口口聲聲說會幫我媽媽,說這是你們葉家的責任,你們不會不信守承諾。可到最后你竟然能做出這種事,葉景州,我看錯你了!”
“你覺得整件事是我做的?”葉景州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他走上前一步,想要靠近林夕。
可林夕突然抓起手邊的照片,一把朝著葉景州的上丟去,“那你說這是什麼?那天你丟下我一個人在蘇家的舞會上去監獄做什麼?”
葉景州的臉沉了下來,他低頭看著地上的照片,上面竟然慢慢當當都是自己。
“這些照片是怎麼來的?”葉景州問道。
“你承認你去過監獄了是不是?”林夕冷笑了著,狠狠地咬著牙,看了一眼已經變骨灰的顧雪琴,“虧我還一直擔心你的,還一直相信你!我真傻,竟然會選擇相信你!”
而葉景州卻沒有回答,而誰站在面前看著發呆,口不知道為什麼悶得發疼。
“我已經在調查了,你先不要這麼激。”葉景州走過去,手想要抓住林夕的手腕。
可卻被林夕用力一甩。
“你還想要騙我嗎?!”林夕嘶吼著,因為哭泣而變得嘶啞的聲線沁葉景州的心里,“如果沒有你授意,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做這種事?我媽媽一直都是你在保護,誰敢你們葉家的人?”
哭得歇斯底里,一口氣沒上來竟劇烈地咳了起來。
葉景州想要上前幫忙,可在看到林夕那雙瞪著自己的眼睛的時候,他一時間竟僵在了原地。
“這些照片我不知道是誰給你的,但是那晚我去監獄是為了辦手續。”葉景州蹙著眉,可卻不知道為什麼不敢接近林夕。
林夕反而笑了,漆黑的雙眸出了無盡的絕,這雙眸子仿佛已經失去了澤一樣,令葉景州心疼。
“我不想聽你的借口,葉景州,我究竟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讓你要這麼對我。你有什麼不滿的沖著我來就好,你為什麼要對無辜的人下手?是!我四年前是對不起你,但是該還的我都已經還了,你究竟還要我怎樣你才滿意?!”
“我沒有家了,現在連媽媽都沒有了,你是不是連我的兩個寶寶你都想要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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