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人可以代表他說話,他說的也都是事實,韓家的慘案,是所有人都不想見到的。
安靜之中,花留突然清了清嗓子。
就只見他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到韓子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不是想知道你小妹去哪里了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的小妹現在就坐在你面前!”
“在這里?”韓子崖突然一愣。
隨后立馬就反應了過來,將視線移到了林夕的上。
林夕本就沒來得及消化他這句話,就 覺到了一目直直地盯著自己。
過了好幾秒,下反應過來,指著自己,不可思議地說道:“我?”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笑。
只不過,此時的笑容看起來十分怪異荒唐,“拜托,怎麼可能是我。師父你不要開玩笑了,我是林夕啊,雖然我不想承認那個混蛋是我父親,可是我他們所生的孩子,您怎麼突然說我是韓家人?”
已經搞不清狀況了,甚至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好在葉景州還算冷靜,聽到這句話之后,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問道:“您的意思是,當年是夕夕的母親救下了韓家的小兒,并且帶回寧城養長大?”
花留很認真地點點頭。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是韓曙的兒?”林夕不想承認,也不愿意承認。
如果真的是韓曙的兒,那母親為什麼不告訴?
甚至臨死前也沒有將這個說出口。
林夕不愿意相信,猛地抬起頭看向自己師父,微微抖著,問道:“師父,你這麼說,那是有什麼證據嗎?”
花留看著,回憶了一下,隨后說道:“你還記得你當初來鬼谷的時候,你告訴我你是顧空青的孫嗎?從那個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你的份。因為曾經空青告訴過我,他兒收養了個孩子,我想,那個被收養的人,應該就是你了。”
“我不信!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我這件事,你們肯定是騙我的,對不對?”
不過這一次,花留看上去并不是在說笑。
雖然看不清他此刻的樣子,但是他的聲音卻十分堅定,“我之所以會收你為徒,也是這個原因,因為我猜想,你應該就是韓家的小兒韓林曦。”
“你真的是曦曦?”一直坐在地上的韓子崖終于有了反應。
他再次抓住林夕的手,只是這一會,他的目不再像之前那樣兇橫,而是多了許多的疼惜。
當然,林夕自然不會承認這個份。
用力推開韓子崖的手,拼命地搖頭,“我不是,你們不要胡說。”
“夕夕,你手頭上不是有你母親和韓家夫婦的合照嗎?照片后面有寫上時間和名字。”花留突然開口。
林夕覺得詫異,“師父您怎麼知道有那張照片的?”
明明沒有跟花留說過啊。
花留卻說道:“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有那張照片?”
“是有,但是這只能證明我外公和我母親認識他們夫妻二人,卻不能證明我是他們的兒。”
林夕說得句句有理,葉景州也忍不住開了口,“如果沒有實質的證據,前輩您怎麼就斷定夕夕就是你口中的韓林曦?”
“因為你外公留過線索給我。”花留意味深長地說道。
隨后,他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封信,輕輕地放在了桌面上,“這是你外公離開我之后,給我留下的。他說,這里面記錄著他的一個,拜托我保管。等到哪天有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
“這確實是我外公的字。”林夕只是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就已經斷定了結果。
花留繼續說下去:“原本我已經將這件事忘記了,不過前段時間我收到夏意的消息說起這件事,我便想起來了這封信。如果你們想看,就看看吧。”
林夕有些懵地看向也今后走,不過在還沒做好準備的時候,韓子崖就已經來不及了。
他爬了過來,快速拿起桌面上的那封信,迫不及待地將其拆開閱讀。
看了不到一會兒,他的雙手便開始抖起來。
隨后,他將目看向看向了坐在自己面前的林夕,眼眶瞬間就紅了起來。
林夕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突然的一個擁抱將嚇了一跳。、
葉景州想阻止,可韓子崖卻已經放開了林夕。
“你果然是曦曦。”
“什麼意思?”葉景州在林夕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從韓子崖的手中拿過了那封信。
不到一會兒,他的臉也變得嚴肅起來。
林夕被他們一個兩個的神給弄蒙了,索自己拿過那封信看。
【如果有人看到這封信的死后,可能我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這個我原本想永遠和琴琴一起爛在肚子里,可是我又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于是將這封信寫下來給我師父保管,希有一天能夠查明真相。
我和曙是世,經常來往,但是有一天,他突然告訴我,有人要殺他們。
于是我讓琴琴去安他,并且報了警。
可是等我趕到臨城的時候,大火幾乎將整個韓家給燃燒殆盡。在不遠,我找到了琴琴和還是嬰兒的曦曦。
我知道是那件事害了他們一家,我曾經就說過,讓他不要那件事,可是他沒有聽我的忠告,才會遭到滅頂之災。我看著襁褓中的曦曦,決定將收留。后來,琴琴嫁給了一個上門婿,雖然我很不滿意,但他既然愿意忙著一起養孩子,我也就答應了下來。
希將來這件事就此塵封下去,我不希曦曦被那些人找到。】
信就在這里中斷了。
林夕不可思議地看向自己師父,雙手抖著拿著那封信,“所以,我其實是我母親從那場殺戮中救出來的?”
“這件事,我一直都在調查,也是最近才確認的。”花留平靜地說道:“我雖然不知道那群究竟是什麼人,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你就是韓林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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