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二生、晏淮、江辭三人遲遲不回。
晏文、晏武準備去祠堂那邊看看況,二人剛走出家門口,便見他們三個人結伴回來了。
“爹,怎麼去了那麼久?”
“老爺子、老太太把田地看的比命都重要,非要鬧著不分給我們田地,最后還是二郎一番話唬住了他們,這才不甘不愿的分了五畝地出來。”
幾個人邊說邊往家走,柳文娘、晏殊聽到靜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柳文娘問:“怎麼樣?談妥了嗎?”
晏二生笑著將兩份地契和一張文書給柳文娘。
“這是咱家的宅子和田地的契書,還有一份分家的文書,上面有我和老爺子的手印。”
柳文娘不識字,想著江辭跟著一起去的不會出什麼岔子,看了一眼便直接收了起來。
“時候不早了,你們幾個孩子趕快去洗洗睡吧。”
晏殊打了個哈欠,足足等了他們兩個時辰,早就想回去睡覺了。
江辭朝看了一眼,見眉眼著幾分倦怠。
“嫂嫂快去睡吧。”
“嗯,你們也早些睡。”
晏殊擺擺手便回了房去。
江辭朝晏二生、柳文娘打了聲招呼,也回了隔壁房間去。
晏二生和柳文娘回到主屋。
提起剛剛分家的事,晏二生對江辭連連夸贊。
“二郎這小子不愧是讀書人,腦子就是好使,老爺子和晏鵬幾次想給我下套,都被二郎堵了回去,今日若沒帶著他去,憑我自己可分不到五畝田地。”
柳文娘笑道:“二郎是個好的,他和咱閨深,又多次幫助咱們,今后咱們也要對他多加照顧些。”
晏二生沉思了一會兒,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
“我看二郎對咱閨似乎有些意思。”
“你也瞧出來了?”
還以為是自己多心了。
自家閨長相好,但畢竟嫁了人,還是嫁給二郎的大哥。
二郎又是個讀書的料子,小小年紀就中了秀才,若今后繼續科舉,保不齊還能一路高中下去。
從二人份上來看,到是自家閨差一些了。
“都是過來人,我又豈會看不出來?只是他二人份隔在那里,雖說也有收繼婚的例子,可傳出去總是要被人議論是非,我可不想自己的閨經常被人指指點點。”
柳文娘倒是不以為意。
“若咱閨真心喜歡二郎,我倒是樂見其,二郎這孩子子清冷了些,但瞧的出他對殊兒很上心。”
晏二生躺在床上,輕嘆了一聲。
“先看看吧,說不準馬上就要逃荒了,兩個孩子年紀都不算大,也不用太心急,我看咱閨對二郎到是坦坦的,不像是心的樣子。”
柳文娘搖了搖頭,自家這閨自從恢復了仙界的記憶,倒是比之前聰慧了不,但這事兒是一點都不開竅啊。
——
晏殊回到房間,閃進了空間里。
已經進九月,外面的天氣依舊如盛夏一般悶熱。
晏殊進了小院后,直奔浴室而去。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溫水澡,吹干頭發后,穿著一條白真吊帶長便來到了小院里。
在院子里摘了一串葡萄,洗凈后擺在果盤里。端著水果來到茶室。
看到茶桌上放著的那個荷包,徑直走了過去。
故意撲倒晏瑤后,在晏瑤上順走了這個荷包,打開荷包,里面還真有幾張銀票,不多不剛剛好五百兩。
想到晏瑤發現銀票不見時的焦急樣子,晏殊心極好的吃著酸酸甜甜的葡萄。
吃了葡萄后起來到專門存放貴重品的房間,打開一個木盒子,里面存放著厚厚一沓銀票。
賣人參三千兩,賣糧食六千多兩,加上這五百兩,銀票已經有一萬多兩了。
若在加上從顧家順走的十幾箱金銀和自己賣六味地黃丸、賣月餅賺的那些銀子,說也有幾十萬兩。
晏殊喜不自,幾十萬兩啊,就算當個敗家子,也足夠一輩子揮霍了吧?
哈哈,等把男主拉下神壇,送江辭上位后,再得一個冊封,然后帶著自己的金銀珠寶游歷大好河山,咸魚的好生活在向招手!
晏殊喜滋滋回到客廳:“小鎮子?”
沒人答應。
晏殊走到茶幾前,拿起桌上的銀鎖輕輕晃了幾下。
“小鎮子,你聽得到嗎?”
須臾,一道不耐煩的稚聲音傳來。
“小笨蛋,你擾人清夢!”
“什麼小笨蛋?姐姐!”
“哼,人家已經三百多歲,都能當你祖宗了。”
晏殊:……
這小東西三百多歲了?
自己兩輩子加起來似乎都沒人家一個零頭大,實在比不過啊。
“好吧,小祖宗,你認識李嬸子吧?”
“不認識。”小鎮子回答的很干脆。
“你可是李嬸子的嫁妝,是將你送給了我,你怎麼會不認識自己的主人呢?”
小鎮子輕哼一聲:“我乃是玄空道人親自鍛造的鎮魂鈴,玄空道人離開后我的靈識便進了混沌狀態,直到近期才被你喚醒了,這中間幾百年的事我自是不清楚,沒有認主自然算不得我的主人。”
晏殊好奇道:“那你為何認我為主?”
“我也不知道,你信嗎?”
晏殊:好吧,跟著我一個炮灰配委屈你了。
——
“砰砰砰!”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敲鑼聲。
晏殊聽到院子里有人說話,急忙閃出了空間。
低頭掃了一眼自己上的吊帶睡,打開箱子翻出一裳換好,便急匆匆走出房門。
院子里,晏二生、柳文娘、江辭以及晏家三兄弟相繼走了出來。
晏文道:“爹、娘,我聽著像是祠堂那邊傳來的聲音,我過去看看。”
“大哥,我陪你一起。”晏武跟上晏文。
二人離開后,晏二生眉頭蹙了起來。
“半夜敲鑼,定是發生了什麼急事。”
晏殊心里升起一不好的預,莫不是戎狄大軍破了容城吧?
晏文、晏武很快帶回了消息。
“爹、娘,不好了,容城破了!”
晏殊心頭一,池鄰著南渭府,是戎狄軍攻破南渭府的必經之地,若容城破了,最多十日左右戎狄大軍就能到達這里。
晏二生面凝重:“村長是什麼意思?”
晏文沉聲道:“池縣衙那邊傳來消息,讓所有村民準備好前往信府,那邊有冀北軍駐守,有冀北軍在,戎狄大軍一時半會兒拿不下信,那里是距離我們最近也最安全的地方。”
信府?
那是固城所在的州府,說不定到時候能和李嬸子見上一面。
想了解關于鎮魂鈴的事,但小鎮子就是個小娃娃,一問三不知。
或許從李嬸子那里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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