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看到有人想對自己手腳,想要直接把自己的跪倒在地上,這個時候也不裝傻了,直接往旁邊一躲,躲開了向自己的手。
而沖著安琪手的人看到安琪這副樣子之后也有些惱了,直接反手就給了安琪一掌。
這一掌下去直接就給安琪打蒙了,畢竟之前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并沒有像今天一樣直接手的,大家最基本上還維持著之間最基本的禮貌問題。
周圍的人看到安琪被甩了一掌之后,起哄聲也變得越來越大了,甚至還有人吹起了口哨,而趙家的二小姐就坐在起哄的人群里面看著安琪窘迫的樣子。
“你這人,看這細皮的,這一掌打下去,還把小爺的手給打疼了,你說說,你這該怎麼賠償賠償小爺?”那個甩了安琪一掌的男人笑著著自己的手問道。
“當然是吹一瓶了啊,在酒吧不喝酒怎麼能行?給人在這種地方賠罪當然是好好的給大家表演喝一瓶啊!”
“一瓶能夠嗎?要不兩瓶?三瓶?你今天隨便喝,賬都記在兄弟上,今天一定讓你喝個夠!”
“······”
邊的人不停的起著哄,安琪的邊也被遞過來了一瓶度數不算低的白酒,安琪看著邊的白酒,剛想拒絕,畢竟自己的肚子里面還懷著孩子,但是卻被邊的人暴的給灌了進去。
這瓶酒安琪喝的十分難,辣嗓子眼的白酒直接就燒到了自己的全以及大腦,安琪只覺自己的意識一下子就變得朦朧了起來。
安琪不停的想要往外吐,阻止著邊的人灌酒,但是一切行為都是徒勞的,灌酒的是一個比強壯不知道多的男人,安琪本一點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周圍的人看見安琪被灌了一整瓶白酒之后,起哄聲音更大了起來。
“這不是能喝嗎?怎麼最開始拒絕啊?來來來,再給我們安小姐再上兩瓶,這一瓶就這麼豪爽地喝下去了,一瓶怎麼能夠啊!”
“就是就是,再來再來,我們安琪姐今天跟大家不醉不歸!”
“······”
安琪趁著他們起哄的時候,歪倒在一旁不停地扣著自己的嗓子眼,只想著嘗試能不能把剛才喝進去的酒給吐出來,但是安琪的作還沒有什麼實質的進展的時候,邊的人又拿了一瓶白酒打算繼續往安琪里灌去。
本來安琪還想繼續掙扎著,但是邊的人看掙扎的幅度確實很大,也沒有猶豫,直接又過來了兩個男人直接就按住了安琪不停揮舞著的胳膊,讓一個人專心的著安琪的下給灌酒。
整個人的意識都是昏昏沉沉、迷迷茫茫的,安琪本數不清那天晚上自己究竟被灌了多酒,最后有一清醒的時候,是安琪的小腹開始劇烈的疼痛。
“別,別,我,我,肚子,肚子······”安琪在被灌酒的間隙不停的說著自己的況,但是邊的人卻毫沒有理會的樣子。
當時安琪只覺得真的是地獄空,惡魔在人間。這里那里是什麼白城的銷金窟,這里明明就像是自己的地獄。
“那是什麼??那是不是?”最后,那些給安琪灌酒的人的作被周圍人的驚呼給直接打斷了。
本來大家都沒有那麼在意,而且包間里面的燈又比較昏暗,只有一個生比較細心地看到了一直歪倒在地上的安琪兩之間滲出來的鮮紅的,然后驚呼出了聲。
這個聲音直接讓包間里面的所有聲音都戛然而止,大家都比較詫異的看向了安琪的兩之間,然后就發現了安琪的康之間真的在不停的外外流著。
然后大家才知道今天的事真的是玩大了。
“怕什麼?安琪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是個沒爹的,人工孕的事當時被曝出來之后厲慎衍不理都沒理就直接放棄了和的婚禮?”趙家二小姐看著大家驚慌失措的樣子,直接開口主持著大局。
“不過是個不知道哪兒來的野孩子罷了,沒就沒了,你們慌什麼?咱們只是今天閑著沒事來酒吧玩,剛好是安起來服務咱們,咱們為了敘敘舊就留下來聊天,沒想到直接毫不客氣地借酒消愁,結果自己把自己的孩子給喝掉了。”
趙家二小姐簡單的慌了一下之后,就直接出聲決定了安琪和對肚子里的孩子的去留以及事發生經過。
“咱們看見喝酒喝到把自己的孩子都給不小心流掉了,咱們還好心的幫打了120,幫在酒吧里面請了假,怎麼,難道不應該謝咱們嗎?”
趙家二小姐一邊說著,一邊環顧了包間一周,觀察著其他人的反應。
而其他人也知道,今天的事自己肯定是不了干系,與其讓安琪之后醒過來咬自己一口,不如現在就聽趙家二小姐的話,直接顛倒黑白,決定了事發生的經過,把自己擺在一個無辜的位置上面。
于是包間里面的其他人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并且會按照趙家二小姐說的話照辦。
然后包間里面的人假裝著急的樣子喊來了酒吧經理,然后簡單闡述了一下趙家二小姐剛才的說辭,替安琪在酒吧請假之后,就撥打了120讓救護車將安琪直接拉到了醫院里面去。
酒吧的經理這些年在酒吧里面打工,早就變了一個老人了,發生了這樣的事之后心里都清楚的不行,像明鏡兒似的,但是這種話又不能明說,所以就由著那些爺小姐那麼去了,反正這口鍋甩不到自己上。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酒吧經理將這句話視為自己這些年工作職場上的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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