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先生,沒有預約的話你們是不能隨便見安總的,而且我們安總現在在忙,并不在辦公室里,請你們兩個先離開好嗎?”
剛剛手機開機就已經顯示在這里了,所以特助的話,葉寒自然是不信的。
“那麼多廢話!在不在這里,我比你清楚的多!”
說完之后葉涵就自己開始在這頂樓的幾家辦公室里面搜尋了起來。
外面已經一團,坐在辦公室里的安曼自然不可能坐視旁觀,默默的打開了房門和葉寒猝不及防的對視了一眼。
“葉公子今天真是好興致,無事不登三寶殿,怎麼突然來了我這麼一個小地方呢?”
“公司原本是正常運行的,您如果想見我跟前臺吱應一聲就行,何必鬧這樣呢?畢竟都已經是法制社會了,總搞以前的那套黑惡勢力,可不行啊!”
看到安曼的笑魘如花的臉龐,葉寒心中的怒火已經燒到了極點。
“你把齊煙姍給藏到哪兒去了?”
看看那火還不小,安曼見狀默默一笑揮了揮手,示意旁邊那群工作人員都繼續去忙。
“葉公子說的話我聽不太懂,不妨進辦公室里面有什麼話坐下來慢慢說!”
“小鹿順便到兩杯咖啡過來!”
說完之后安曼就側過去,朝著辦公室做出了一個請的作。
葉寒畢竟還是制于人的,所以他并沒有再一次反抗,朝著安曼的辦公室去了。
“現在可以說了嗎?”
“為什麼手機的定位顯示在你辦公室里?”
對于這樣喜歡打直球的人,或許消磨他的耐心才是最好的選擇。
“看看葉公子怎麼這麼著急呢?齊小姐剛剛確實來找過我,不錯,不過現如今已經走了!”
安曼面帶微笑,就這麼靜靜的坐在他對面看著他。
葉寒心中忽然有一怒火,想要發泄出來,可是對于安曼來說,齊煙姍的出走好像跟本人并無什麼關系。
“是你幫了是嗎?我倒是沒看出來,你們兩個竟然是什麼時候勾搭起來了……”
這個詞匯用的真的很不雅觀,安曼默默回到了自己辦公椅上,拿出了剛剛那人留下來的手機。
“唉……時至今日,我總算是理解,為什麼第一次見你們兩個的時候,總覺得氣氛有一些怪異了,并不是你正兒八經的朋友啊?”
被安曼公然如此調侃,葉寒已經極力在制住自己的怒火了,旁邊的管家忍不住皺著眉頭開口解釋。
“安小姐,其中的事您不清楚就不要妄言說這種話,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安曼才不管那麼多,聽到他這話之后只是默笑。
“事實究竟如何,你們自己心里都清楚,要不然怎麼會得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孩離家出走呢,更何況臨走前我已經看到了上那麼多的傷痕,擺明了就是被暴力了!”
“忘記告訴葉先生了,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家暴的男人!像你這種人,我見一次打一次,之所以開機把你吸引過來,是因為有事想告訴你,可并非是給你指引出逃的方向。”
聽到安曼的話,后葉涵砰的一聲站了起來,快步走到安曼的辦公桌前,猛的一掌拍了下去,安曼只覺自己的桌子都好像有些支撐不住,有些裂的跡象了。
“暴怒是無能的表現,怎麼?難道你連我也想一起打了嗎?我可不是那種逆來順的孩!”
管家見事態難以控制,急忙沖上來,扶住了自家爺。
“爺……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跟著人爭吵,只會無端擴大事的惡態,還不如先坐下來聽聽有什麼條件,萬一能夠互換一下,從口中得知一些有關齊小姐的消息,這也是好事一樁呀!”
其實葉寒心中十分清楚,安曼是絕對不可能輕易把那件事告訴自己的,不過現在也只能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去試試看了。
“這麼煞費心機接近我的人,就是為了把我吸引過來,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有什麼事想找我幫忙。”
聽到他這如此自信的發言,安曼忍不住哈哈大笑。
“葉先生未免對自己太自信了一點了吧?”
“我實話告訴你,這一次找你來是想說郊區那塊地皮的事,雖然你有心可以瞞,但是我也已經有了新的計劃。”
“既然我已經知道了齊家姐姐的事,那我就絕對不會做事不管!你在他上做過什麼罪有應得的事,早晚有一天會報應在你上,你給我等著!”
放完狠話之后,安曼就猛的把手機甩給了他。
“我的話已經說完了,拿著你的東西滾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在白城興風作浪!”
聽到這話后葉寒差一點被氣笑。
“以為自己在百場有了一些安立命的本錢,就能有這個資本跟我這樣說話了嗎?不過是小小的一個家族企業,不過是我抬抬手指頭的事,你們就很有可能面臨破產的危機!”
安曼心中自然清楚,畢竟安曼又不是傻子,總不可能把人來故意惹怒吧。
“是嗎?如果你真的打算這麼做,我也沒什麼怨言,反正你這輩子是沒有機會再見到了!”
聽到安曼的威脅之后,葉寒這才逐漸回歸到現實之中,他這一次來安氏集團是來找安曼詢問齊煙姍的下落的,所以現在把安曼激怒對自己也沒什麼好。
冷靜了一會兒葉寒,這才默默的低下了頭。
“那你告訴我,你究竟要什麼東西,要我做到什麼地步,你才能把的下落告訴我呢?”
沒想到平日里趾高氣揚的葉公子也會有這麼一天低聲下氣求人的樣子,安曼無奈地搖頭,隨后就抱著胳膊默默的走到了窗戶邊。
“我可并不是什麼有惡趣味的人,這一次之所以把你到這里來,只不過是想給你一個忠告,讓你好自為之。”
“你也別想從我口中能打聽出齊小姐的下落,我只不過是幫引薦了一位可以帶他離開白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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