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寒,你高抬貴手,把自由還給那個恨不得讓你死的夏今惜吧。遠離你邊之后,你想怎麼樣都行,要如何做好事贖罪,要怎麼去懲罰真正的罪魁禍首,做一些真正減輕自己負擔的事,你做什麼都好。
而夏今惜呢,會慢慢的忘,臨死的那一刻,說不定會釋懷,下輩子有緣說不定還會再遇到。”
最后這句話,夏今惜說的極輕極輕,不敢大聲說,萬一阿璟的魂魄在,聽到了怎麼辦。下輩子,一定一定不要和陸靳寒遇到。之后,在心里這樣補充。
“你休想。夏今惜,別妄想離開。下輩子,這輩子你都對我避之不及,我怎麼還敢奢,還敢相信你的下輩子?”陸靳寒聲音沙啞,甚至帶些抖意,緩緩又道,
“你放心,云初的生日,我會給他辦宴會的,而且是風風的,到時候我會帶著你一起去,但是你一定要和我寸步不離,這是我最大了讓步了。”
生日宴會?夏今惜眸子了,角微扯,帶了一些諷意,“陸靳寒,還真是難為你了。”
陸靳寒頓了頓,即刻轉,“不難為。”
雖然沒有達到原本的目的,但本意就是為了云初的生日,也算小小的得償所愿吧。呵,“退而求其次”也行,只是不知道這個陸靳寒,到底要關到什麼時候了。
現在一腔深作風,演給誰看呢?
夏今惜極為不屑,原本以為陸靳寒轉出去之后,不會再進來了,誰知道不出半個小時,他又穿著睡闖了進來。
夏今惜瑟了一下,本能的翻了一個背對著他。
原本以為陸靳寒跟往常一樣,默默的躺上來兩人安安穩穩的,一晚上也就過去了。
可是今天陸靳寒似乎就是不想安安穩穩,他挨著極近,突然一個手臂了過去,措不及防的用力,將夏今惜翻了過來。
“陸靳寒,你忍不住了麼?”夏今惜骨碌碌的眼睛盯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防備和恨,“我就知道,你裝,能裝多久。”
陸靳寒呼吸越發的深重,他看著人,眼神越來越灼熱,卻沒有反駁,只是俯下來,溫熱相,心里那點空缺似乎瞬間便被填滿了一般,這個時候他終于知道自己缺的是什麼了。
“夏今惜,我不會你,但是你今天晚上這樣激我,總要給我一點好吧?”
今天晚上,倒是演了好一場大戲,真當他看不出來麼?
“那你要什麼?”夏今惜瞇著眼睛,語氣極為不屑,“你想在我上得到什麼?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呵,是麼?”陸靳寒毫不在意,他挨夏今惜的罵,似乎已經產生免疫力了,笑了笑,輕道,“我要的已經得到了。睡吧。”
夏今惜很是不耐,更不想看著這張臉,又翻過去,背對著他。
陸靳寒似乎玩上了癮,樂此不彼的將人又撥弄了過來。
“你到底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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