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令舟其實不喜歡和這樣豪放的客戶吃飯,但生意場上,什麽人都有,避不開。胃部有灼燒,他面上不顯,陪了一杯又一杯。
蔣蕎一臉擔憂,在他喝到第十一杯的時候,終于忍不住了,拉拉秦令舟的角,小聲說:“我替你喝吧。”
“不用。”
“你這樣喝,胃病又要犯了。”
見他們耳鬢廝磨,肖總打趣:“秦總和秦太太的真好,我家那位也是,每次出門,都囑咐我喝酒。”
蔣蕎趁機說:“你太太是關心你。”
“對,對,老婆的話得聽,秦總,那接下來,我們就不喝了?”
秦令舟淡笑,“肖總隨意。”
接下來果真沒再喝酒了,秦令舟和肖總繼續聊生意,最後敲定合作。結束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回市區太折騰,他們決定在度假區住一晚。
秦令舟在這邊有一間套房,位于悅雲莊頂樓,洋酒後勁大,他已經有點醉了,吩咐沙琳和吳棋不用跟著。
進了電梯,蔣蕎幫他拿著外套,按電梯樓層。
“你扶著我,別摔了。”蔣蕎摟著男人的腰,讓他整個人靠在自己上。
秦令舟哼笑,“那幾杯酒不至于。”
“你別逞強。”
男人聽話地向靠過來,畢竟187的個子,沉甸甸的重量,一下子全部在蔣蕎的上。
好重……
蔣蕎兩,瘦弱的軀勉強站穩,不想,秦令舟看著瘦,怎麽那麽重?以前在床上被他著做那事的時候,也沒覺得他這麽重啊。
等等,在想什麽?
好不容易電梯到達樓層,扶著秦令舟刷卡進屋,門自關上,來不及開燈,忽然一個天旋地轉,“砰”的一聲,蔣蕎被在門上。
秦令舟靠過來,昏暗中,熱氣撲面,他低頭,咬的耳朵:“剛剛電梯裏,你在想什麽?”
“嗯……”蔣蕎躲,“沒什麽……”
“沒想什麽臉紅那樣?”
蔣蕎驚訝他的敏銳,但不想承認自己不純潔的思想,撒謊說:“在想今天你幫了我,我該怎麽謝你。”
今天的事,多虧有秦令舟,否則一個人應付的話,費口舌是其次,別人相不相信也難說。
秦令舟在耳畔輕輕啄了一下,聲音低得像調、,“那想好了嗎?怎麽謝我?”
蔣蕎頓了頓,大著膽子,擡起胳膊環繞他的脖頸,“我送你一份謝禮吧。”
“什麽謝禮?”
“我。”蔣蕎忍著害,“可以嗎?”
“這個謝禮……我喜歡。”
無邊無際的沉默,不需要多餘的言語,他已經很悉的了,知道怎麽撥,能讓,能讓沉淪。
秦令舟俯,咬住了紅豆。好久沒用了,他吃的有點急,舌尖卷著,啃咬……
蔣蕎仰頭承,的腦袋迷迷糊糊,全不控制地熱起來。
關鍵時候,卻想起了一件事,“那個……我……我看微博上的健康專家說,醉酒的男人不太行,而且飲酒後同房對不好,要不……我們改天?”
秦令舟眼神危險,“畫家小姐,我行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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