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若竹急了,雖然不甘心,但知道如果云以冉不手這件事,那麼李家是一定會追究自己責任的。
只能不斷地給趙娟使眼,讓趙娟去跟云以冉流。
趙娟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曲若竹出事,只能忍著脾氣,放低姿態,懇求云以冉。
“小冉,你不能不管若竹,不管怎麼說,都是你妹妹。這次的事是一時沖,現在已經后悔了。你作為姐姐的,就出面幫道個歉,這件事就解決了。”
在場的夫人小姐們都看得出來,葛姿和林怡芳都在博取云以冉的好。
而且,們也是剛剛才知道,除開云以冉自那些閃點之外,還是明川的前妻,關鍵是,他們之間育有兩個孩子。
說不準將來,在這兩個孩子當中,就會有一個是明氏一族未來的繼承人。
最可怕的是,高夫人也很喜歡云以冉。
就像這位曲太太說的那樣,只要云以冉替這個曲若竹開口道歉求,李家即使再不愿意,也不得不給這個面子。
只是好像這位云小姐,并不愿意幫這個忙。
云以冉聽著想笑,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曲若竹犯錯,后果卻要來承擔。
看著曲若竹那張仍舊不知悔改的臉,等著別人來幫收拾爛攤子的模樣,哂笑一聲,“是嗎?知道錯了嗎?我怎麼看不出來呢?”
曲若竹哪里不知道這是云以冉在點自己,目的就是讓低頭。
握拳頭,卻也只能先忍下屈辱。
再抬頭看向云以冉時,曲若竹的臉上已經換上一副楚楚人的可憐面孔,“姐姐,這次真的是我沖了,我知道錯了,你幫幫我吧,好嗎?”
看著曲若竹委曲求全,不得不向云以冉低頭的模樣,趙娟心中難,“小冉,若竹都這麼求你了,你難道真要見死不救嗎?我們可是一家人啊!”
趙娟說完,還手抓住云以冉的胳膊,扯得的踉蹌,向李家母那邊邁了一大步。
這樣急躁且魯的作,落在葛姿和林怡芳眼中,兩人皆沉了臉。
其他夫人小姐看著,也都覺得趙娟這個舉,有些過分。
但人家畢竟是母,們作為旁觀者,又能說些什麼呢?
還是一旁的民警眼疾手快地出手,扶住了云以冉,這才讓云以冉不至于狼狽摔倒。
“你說話就說話,這麼激扯你兒干什麼?”民警沒好氣地對趙娟說道。
趙娟自知理虧,剛才也是著急了,才會手上沒有輕重。這會兒聽到民警這樣說,聽話點頭,連連向民警說對不起。
把民警弄得都不知所措了。
怎麼能向他道歉呢?難道不應該向的兒道歉嗎?
云以冉倒是沒什麼反應,面上無波無瀾,只是對著扶住的民警微微頷首,表示謝。
至于趙娟的兒,從來都只有曲若竹一個,算什麼兒啊?
看向再次陷張和糾結中的李太太和李家千金,對著們母施然一笑,“放心,我說不會手這件事,就不會手,你們想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
李太太長長地舒了口氣,李家千金更是對著云以冉笑著連連點頭。轉而再看向曲若竹時,則是一臉戲謔和狠意。
曲若竹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慌忙躲到趙娟的后,“媽……”
趙娟被曲若竹這一聲委屈可憐地“媽”弄得心疼到不行,看向云以冉時也就越發的急躁起來,“云以冉!你怎麼能這麼自私!就因為我偏心若竹一點,你就眼睜睜地看著被欺負嗎!我真恨不得……”
“把我掐死,對嗎?”
這次,云以冉先一步接過了趙娟接下來的話。這樣的話,聽了不知道多次。
以前都是懶得跟趙娟掰扯那麼多,既然知道趙娟偏心養,那麼說再多也沒有用。
可是今天,在眾位豪門太太小姐面前,在警察面前,忽然就想掰扯一下了。
“我自私?”云以冉迎上趙娟焦躁的眸,“我是你的親生兒,我三歲走丟,十七歲回家,這中間隔了整整十四年。任何一位自己孩子的母親,在丟失了十四的兒回家后,都會想方設法的去彌補這十四年來,彼此之間的缺失。可你呢,你是怎麼做的呢?”
“我……我怎麼了?我不是也有好好養你嗎?”趙娟心虛,躲閃著云以冉的目,“而且,現在是說這些事的時候嗎?現在重要的是若竹!”
“若竹!若竹!你里永遠都是曲若竹!十七歲那年,我剛回家沒多久。曲若竹與一個生發生矛盾,手把人給打了。人家生的家長找來,你二話不說就把我推了出去。說曲若竹只是一時沖,說我是姐姐,應該幫助妹妹。然后,我就生生地挨了那生父母接近半小時的毒打。”
“我被打得站不起來,你是怎麼說的?你說這點小傷不需要去醫院,在家養養就好了。”
幸虧云以冉本就懂得醫,在挨打的時候,護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沒有造嚴重的傷。
事后,當曲振偉問起來的時候,趙娟更是把一切都歸咎到的上,將曲若竹完的摘了出去。
不管云以冉怎麼解釋,曲振偉都不相信。因為曲振偉不相信趙娟這個親媽會不向著自己的親生兒,既然趙娟都這樣說,那麼真相就一定是這樣的。
因此,云以冉接到了一向好面子的曲振偉的第一次警告。
“這……這點小事,你怎麼還記得?你就是小心眼!”趙娟還在兀自找著托詞。
“對,沒錯,我就是小心眼。所以,全部的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云以冉擲地有聲地繼續說道,“十八歲那年,曲若竹因為嫉妒鄰居家的兒考上電影學院,而卻沒考上。于是,就在倆家一起約著去冰的時候,曲若竹摔倒了,并且連帶著鄰居兒也摔倒了。好巧不巧的是,腳下的冰刀,正好撞在鄰居兒的臉上,在對方的臉上,留下十厘米長的一條深可見骨的口子,從人家姑娘臉的一側蔓延到了另外一側。”
“我的天吶,那不就等于是徹底毀容了嗎?還怎麼讀電影學院?怎麼當演員啊?”
“是啊,這也太恐怖了!”
“這人的心思怎麼這麼狠毒呢!”
如果說,云以冉剛才那一番話,只是讓在場的夫人小姐們厭惡趙娟和曲若竹。
在聽到現在這番話后,們只覺得骨悚然!
這是典型的,得不到就毀掉嗎?
聽著周圍其他人那些對自己十分不利的言論,曲若竹的臉憋得通紅,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承認自己是有意而為之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這不是等于毀了那姑娘的一生嗎?”葛姿憤然開口。
“是啊,那姑娘的一生就這麼毀了,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曲若竹。而這一次,我的親生母親,趙娟士又是怎麼做的呢?”
云以冉看向趙娟。
趙娟再次回避著云以冉的目,卻仍舊是理直氣壯,“那若竹也不是故意的,當時也嚇壞了不是嗎,你作為姐姐的,幫幫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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