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發現弟弟上次約會完狀態一直不好，覺和小陶也沒了聯系，是不是不太順利啊？

“姜琛，你來了一下。”姜璃通過部座機喊來弟弟。

“姜總，你找我。”

“這次開心系列已經開始試點鋪貨，前端反饋回來的數據非常好，這都是你的功勞。”

姜琛笑了笑，平淡地說，“APP我已經搭建好了，我打算開發些小游戲，闖關可以獲得飲品，來增加和客戶的互。”

“行啊，你想做的都可以做……嗯……你和小陶……”

“姜總，要是沒什麼事，我先去忙了。”姜琛立馬打斷的話。

“好吧……”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姜璃心想，他是一點都不想說啊，看來真的不順利。

*

上午在公司開完會，下午姜璃巡視了幾個商場里的銷售點。

正向一線銷售人員了解客戶的反饋。

“喂，再給我一個小玩。”

一個7、8歲左右的小男孩上前打斷了們的談話。

銷售人員說，“剛才不是給過你了嗎？”

“再給一個唄，怎麼那麼小氣。”

說完，熊孩子自己上手拉開。他一個個地挑，不喜歡的隨手就扔地上。

姜璃立馬制止他，“小朋友，不可以這樣。”

熊孩子抬頭看了眼姜璃，“要你管，老人。”

姜璃瞬間火冒三丈，老人？！這熊孩子真是欠收拾。

“你不要拿了！”

熊孩子本不聽，反而將小玩扔到姜璃上。

“嘻嘻，老人，老人，老人。”

姜璃氣得擼起袖子正要收拾他。

突然一只大手從天而降，拿走他手里的玩。

熊孩子扭頭看向程俊，有些怵，但仍地說，“你干嘛搶我玩！”

“你這小孩，公共場合尋釁滋事，走，跟我去警察局一趟。”

“我、我才不怕，法律管不到我。”

“行啊，我去問問你老師，看法律能不能管到你，你是XX小學的吧。”

“你怎麼知道？”

“你校服上不是寫著的嗎？對了，你是不是……”

熊孩子一驚，撒就跑。

程俊笑著走向姜璃，“這小屁孩，作業還是太了。”

姜璃將掉在地上的玩撿起來，沒有搭腔。

“姜總，雖然這個忙不大，好歹表示一下吧。”

姜璃頓了一下，遞給他一瓶飲料，“這是我們公司的新產品，歡迎品嘗。”

程俊接過飲料，喝了一口，“嗯，不錯，太好喝了，瓊漿玉也不過這個味道吧。”

姜璃無語地低著頭，繼續忙碌。

程俊勾起角，大大方方地站在攤位旁吆喝起來，“大家都來嘗一嘗啊，新飲品新上市，好喝得不得了，還有禮送。”

姜璃趕上前，將他推倒一邊。

“你別喊了。”

“我幫你宣傳啊。”

“不需要！你那麼閑嗎？工作日不去上班？”

“托湛總的福，我們TD停擺了。”

姜璃怔愣住。

“他把我們都技骨干都挖走了，又著客戶二選一，然后呢，又舉報我們稅務問題，我們現在配合查賬呢。”

姜璃深知經營公司不易，看到TD這個下場，不免唏噓起來。

忍不住說，“你說你惹他干嘛。”

“如果不是你，他能抓到我的把柄？哦，這麼說，我是托你的福，才沒有公司的。”

姜璃眼神飄忽，“跟我沒關系。”

程俊哈哈笑出來，“別張，我又不會找你算賬。公司沒了就沒了，大不了再辦一個……”

“姐姐，能給我一個玩嗎？”

一個可的小姑娘上前，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給你。”銷售人員遞給一個玩。

“謝謝姐姐。能再給我一個嗎？我想給我朋友一個。”

銷售人員看看姜璃。

經過那個熊孩子，眼前的小姑娘就像天使一般。

“好啊，再給你一個。”

姜璃遞給。

“謝謝阿姨。”

姜璃愣了一下。

“你我什麼？”

“阿姨呀。”

“你姐姐，我阿姨？”

小姑娘呆愣住。

姜璃大刺激，知道和銷售人員是差不多的年紀。

我有這麼老嗎？！是不是最近工作忙，長皺紋了！

趕在商場里找了個鏡子照了照。仔細地打量著自己。

程俊的臉同時出現在鏡子中。

他勾著角，看著說，“那小孩子近視眼，你想想，你要是不漂亮，我能看上你？”

姜璃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不管怎麼說，還是很打擊，覺自己的都沒年輕過，怎麼一下子就老了。

仔細想想，自己的青春確實一片蒼白。

自從18歲對湛陸行一見鐘后，就陷對他的苦中，所有的一切都圍著他轉。

接著父親出事，公司出事……

姜璃抬頭看向遠的幾個抓娃娃機。

這種年輕人喜歡的東西，從來沒玩過。好像直接步了中年人的生活。

想當初這種機剛出來的時候，也是風靡一時。

當時也想去玩，但不知因為什麼耽誤下來，最后又忘掉了。

走向娃娃機。

程俊跟在后，“你想玩嗎？我去換點幣。”

姜璃沒有拒絕他。

不久，他端著一盒換好的游戲幣出來。

看了看機上的說明，一步步的作起來。松松的機械爪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抓得到。”

“這是有算法的，你要這樣作。”

說著，程俊演示了一遍給看，一個娃娃被夾了出來。

姜璃驚訝地看著他。

“你試試。”

又上手作。

“往前走一點……往左邊來一點，對了，下鉤！”

姜璃“啪”按下按鈕，一個娃娃巍巍地終于被抓了出來。

驚喜地看看程俊，看看自己抓到的娃娃。

“再來一次。”程俊笑著又投幾個游戲幣。

姜璃開始作。

“對，繼續往前。”

程俊認真地指揮著，娃娃機白的燈打在他臉上，恍惚間，仿佛是那個男人在陪著自己游戲一般……

“哎呀，這次差一點，再來……”

“不用了。”

姜璃拿起娃娃，默默地轉離開。

程俊跟了上來，“都這個點兒了，一起吃個飯吧。”

姜璃頓了一下說，“你覺得可能嗎？”

“我覺得有可能，你這次都沒喊我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