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抑制住過快的心跳，一路沖向電視臺。焦臺長已經在等候。

“阿璃，坐。”

焦臺長起給倒了一杯水。

“焦姐，有什麼事嗎？”

張地接過焦臺長遞過來的水。如果不是非常要的事，焦姐不會讓親自過來。

“是這樣的……你們的廣告我們在午夜場試播出，遭到了大量的投訴。”

“啊？！”

姜璃震驚地站了起來，“我們的廣告沒 什麼問題啊，都是經過各方審核的！”

“我知道，廣告肯定沒問題。但我們作為電視臺，這樣的投訴是不能不理。我們只能先把廣告下架了。“

姜璃呆愣在那里。

焦姐走到邊，按下的肩膀，俯對說，“有人故意針對你們公司，你盡快把這件事查清楚，解決掉。你那邊清理完，我這邊立馬給你上架。”

姜璃抬起頭，直愣愣地看著。

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從電視臺里出來的。

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

電話響了，姜璃接通電話。

“喂。”

“喂，姜總，剛才我們到湛總了，他理都沒理我們，直接就走了。”

“好，我知道了。”

“那我還等他嗎？”

“你們先回來吧。”

聽著姜璃有氣無力的聲音，祁政猜到電視臺應該也出問題了。

他小心翼翼地問，“那您還回公司嗎？”

“我不回去了，我……”

姜璃說不下去了，直接掛了電話。咬著，過被淚水沁的雙眸，無助地看著這個世界。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要在產品發售的關鍵時期把往死里整呢？

這世上為什麼有這麼多壞人啊！人海茫茫，我上哪兒去抓他們？

姜璃崩潰地哭出聲來，一邊流淚，一邊開車回家。

除了的房子，還能去哪兒呢？回公司嗎？無法面對自己的員工。回家嗎？只能讓母親擔心。

所有的力、責任、重擔全都在的肩膀上。卻連個訴說的對象都沒有。永遠都是自己一個人。

嗚嗚地痛哭起來。

以前不理解為什麼那麼多人寧愿當小三小四小五都不去拼搏事業，可真做起來才知道，事業真比難多了。

沒日沒夜的工作不說，周圍環狼飼虎，人人都想分一杯羹，一不小心就本無歸，被人狠狠啃下一塊。

已經夠如履薄冰了，怎麼還是這樣？

承不住地趴在方向盤上，無可奈何地搖著頭，哭泣著。

“叩叩叩。”

有人敲車窗。

姜璃淚眼婆娑地抬起頭，看到程俊一臉疑著地過車窗的黑往車里打探。

抹了抹眼淚，降下車窗。

程俊看哭紅的雙眼，“哎呦，這是怎麼了？誰惹我家璃寶寶了？”

聽到他這個矯造作的稱呼，姜璃反得又升起車窗。

“好好好，我不說了。又是工作上的事吧，我幫你出出主意。”

姜璃想了想，開啟車門鎖。程俊打開車門坐了進來。

“怎麼回事，大白天怎麼哭這麼痛？”他出幾張紙巾給姜璃。

了眼淚，緩了緩，忍不住說了出來，“有人故意投訴我們廣告，導致廣告下架……”

說著，強忍下傷心，不讓眼淚掉下來。

程俊想了想，嘖了一下，“這也太不合理了。”

“怎麼？”

“我要是你的競爭對手，我不會這麼做。我會等你們廣告漫天遍地，產品全國鋪開的時候，發文章說你們有致癌質。”

姜璃張著，無比震驚地地看著他。

“你想想，你們產品還沒有上呢，只是一個試播出，他就要整你，明顯不是針對你們公司，只是在針對你。跟你有過節，又不太想搞臭宏盛這個品牌的人，應該不難想是誰吧。”

“明家？！”

“誰？”

“我們的一個東，當年和我爸一起創業的，我把他兒子給開除了。”

程俊點點頭，“不過還是要有證據。萬一不是他們家，放跑真兇話，危險就還沒解除。”

“可是從哪兒找證據呢？”

“這種事，肯定是請水軍做的。只要知道是哪個水軍公司，就不難找到那個人。”

“可是，現在不是不允許有水軍？”

程俊笑了笑，“人家現在咨詢公司。咱們A市的水軍公司，哦，不，咨詢公司，我都很。這個人我會幫你查出來的，放心。”

“真的？”

“我可是他們的大客戶，老板們我都很。”

這是沒雇傭水軍吧。

不過看到事有解決的希，姜璃松了口氣，激地說，“謝謝你。”

“謝什麼，你不也救過我嗎？”

說著，又出幾張紙要幫拭下臉上的淚痕。

姜璃別過頭，躲了過去。

程俊笑著收回紙團，“以后這種事多了去了，你要有心理準備。”

“啊？”

想起他說得散布癌癥謠言的事，不寒而栗地說，“難道還有人要攻擊我們公司？”

“肯定的呀。現在宏盛還默默無聞。真等你們飲料賣了，紅眼病們肯定要攻擊你們。市場就那麼大，你們吃得多了，別人就吃得了。”

“這、這……”

“商戰也是戰爭，戰爭就是你死我亡。”

他說得沒錯，從小到大，就聽過不，誰誰家被坑了，從此銷聲匿跡的故事。

法律法規那麼多，如果真想找事，真的會被揪出一堆問題。

還有競爭對手的各種暗破壞。

像程俊這種又專業，又狡猾的高材生都能被抓到一堆把柄，何況是宏盛。

姜璃低著頭思考一陣后，說，“你能把你做公司的心得、經驗給我講講嗎？”

程俊看著的眼睛，角掛著笑，“你還好學的。”

“我不想公司破產，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步，我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公司。”

“你知道的，我這些經驗是我用時間、金錢、失敗，迷茫換來的。別人掏錢請我去講課，我都不去。”

姜璃知道這種課程不僅是天價，而且正兒八經功的生意人沒人愿意把自己的經驗分出去。

“那你說個條件吧。”

（今天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