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度大,鹽分大,對很不好,還得時刻關窗,不然會很吵。
傅聿琛張含住白的耳垂,明白的意思,“沒事,我們又不常住這里,偶爾來過二人世界。”
說到二人世界,云卿就想起小云朵,“朵朵會不會哭鬧啊?”
“不會,別擔心,音姨一直有發微信給我,有辦法讓乖乖的。”
云卿徹底放下心來,沉重地息幾聲,“老公,我想看著你。”
傅聿琛換了個姿勢面對,溫暖的掌心握住的后腦勺,低頭親的紅,吻得非常溫。
兩人的氣息纏,云卿心如麻,眼角泛著淚,卷翹的眼睫簌簌,已經沒力氣回應他了。
“念念。”
他的息聲落在耳邊,云卿心跳頻率加速,那麼好聽干嘛。
“寶貝。”
“老婆。”
云卿心臟撲通撲通狂跳,耳朵泛起意,深吸一口氣,“別喊了。”
傅聿琛啞然失笑。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無論云卿怎麼求饒都沒用,他在生氣報復。
后半夜,昏了過去,對后面發生的事一概不知,第二天醒來腰酸背疼,這種酸疼不亞于第一次。
睜開眼就看到傅聿琛那張廓分明的臉,云卿鼻尖縈繞著一清新牙膏味,他起床刷過牙了。
對上他深的眼睛,“我第一次你為什麼不對我溫點?”
“你沒到我也是第一次嗎?”
確實沒到他也是第一次,新婚夜還算有良心,知道做前戲,手遍全,就是不吻。
那晚都不敢睜眼看他,好在他把燈關了,只留了一盞夜燈。
傅聿琛道:“男人第一次都會橫沖直撞,我也不例外。”
“這是你不憐香惜玉的理由?”
“你當時那麼練哪像是第一次?我們結婚那年你都二十六歲了,年紀這麼大還是……”男
講話聲戛然而止,傅聿琛微瞇著深邃的眼,“怎麼不說了?”
云卿趕忙抱住他,用腦袋輕蹭他脖子,“我說錯了,原諒我?”
“老男給你的驗很差?”
“差得要死。”
傅聿琛承認他確實沒照顧到,當時把氣全撒云卿上了,后面一到,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
云卿材恰到好,和做時,總是咬著不出聲,偏生他又喜歡聽息,重力道才能聽到。
云卿回想第一次,傅聿琛給的驗非常得差,他只顧自己的,第二天醒來看見他都怕。
都有影了。
云卿輕哼,“我可沒加老字,是你自己加上的,可別冤枉我。”
轉移話題,“傅聿琛,你為什麼不朋友啊?你不朋友,你是怎麼解決生理需求的?”
“你說我怎麼解決的?”他抓住的手腕,眸中閃過戲謔。
經歷昨晚,云卿聲音很是沙啞,“那你為什麼不去找?”
“我為什麼要去找?”
云卿:“……”
傅聿琛鎖定的眼睛,“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你會不會介意?”
“有點介意,我聽室友說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男人都有經驗了還介意什麼?舒服不就行了。”
傅聿琛臉微變,握的手,“你要不是第一次,我會介意死。”
云卿心臟重重一跳,凝著他的眼睛,語氣和表都無比認真,“傅聿琛,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你。”
“放心,我也是。”
云卿想到蘇曼汐,心里泛起一酸,“你有初。”
他反問:“你的初是我?”
云卿:“……”
見低垂著眼皮不說話,傅聿琛湊近耳朵,溫熱的氣息拂過的耳廓,“嗯?你的初是我?”
云卿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不是,是一個冷若冰霜的老男人。”
傅聿琛角揚起笑意,扶住的后腦勺要親,還沒到就被偏過頭,吻落在角。
“別,我沒刷牙。”
傅聿琛聞言看了眼時間,都快十一點了,他憶起昨晚的一幕幕,“老男人昨晚把你伺候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云卿懷疑自己真的三天下不來床,腰酸得不行,私還有些痛,應該上過藥了。
雙酸無力,每走一步都覺得疼,比第一次還嚴重,氣得張咬他手腕,咬出一圈牙印。
傅聿琛眼都不眨一下,抱著進洗手間洗漱,幫穿服,非常微,就差沒喂吃早飯了。
一天沒見到小云朵,云卿非常想念,誰料傅聿琛把車開到茗錦東方,說胡采音把小云朵接過來了。
茗錦東方是外灘大平層,風景優,近六百平一套,這里才是真真正正的富人區,實行一梯一戶制。
一家三口在茗錦東方住了幾天才回景山莊,接下來開始準備婚禮。
婚禮日期定在9月6日,在教堂舉行,傅聿琛花錢請了伴郎伴娘團,原因無他,他的兄弟都結婚了。
其中最早結婚的是謝酌言,賀云帆比他早結婚一年,二十九歲都沒能當上老父親,他媳婦說不急。
婚禮當天,云卿從酒店出門,傅聿琛和一眾伴郎團去接親,沒有繁瑣接親游戲,只是讓他找婚鞋。
傅聿琛從云卿的眼神中判斷出婚鞋在哪,他很快找到了婚鞋,一個公主抱抱起云卿,神愉悅。
一眾人歡呼聲不斷,有專業攝影師對他們拍照,沒結婚的人出羨慕的眼神,有些人眼都不眨一下。
婚禮取消傳統進場方式,兩人共同牽手進場,奔赴婚姻的殿堂,取消父親接環節和父母上臺發言。
教堂坐席坐滿了親朋好友。
小云朵充當花,小姑娘邁著小短一步一步走向云卿和傅聿琛。
現場的觀眾看得目瞪口呆,小朋友穿著白小子,頭上戴著頭紗,可稚的小臉洋溢著笑容。
小姑娘走到云卿和傅聿琛面前,夫妻倆一同蹲下來,傅聿琛接過小云朵遞來的戒指盒,“謝謝朵朵。”
他溫地親了親小朋友的臉頰,剛親完又到云卿親,“朵朵好棒。”
“麻麻漂亮。”小云朵雙手摟住云卿的脖子,聲音聲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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