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芬芳愣住了。
“你找到我哥了?他在哪啊?真的很有錢?”陳瑩瑩驚訝問道。
出生在南州,在十歲之前,陳芬芳一直沒有提及過的過往,一直以為繼父就是自己的親爸爸,雖然不被待見,可是從來不懷疑自己的世的。
一直十三歲,繼父去世,陳芬芳才說了自己不是繼父的孩子,媽媽是海城一座漁村的人,時隔多年,跟家里人早就失散了,不敢回來找,因為這里有懼怕的人。
隨著自己在這發展,陳芬芳跟自己打聽了沈氏的事,才提出要來這里。
但只知道有個哥哥,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陳瑩瑩也不關心,就怕認出來一個打魚的哥哥來找自己打秋風。
陳芬芳也不提及,今天才說起,陳瑩瑩倒是好奇起來。
“我也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是他,他長得和我都不像,也和你爸爸不是很像,但我還是認出了他就是我兒子。”陳芬芳慨道。
當初,他爸爸病膏肓,陳芬芳覺得治不好了,治療費實在給不起,又怕拖累,帶著家里的錢就跑了,后來聽說他死了,沈老爺子竟然花錢找人殺,陳芬芳怕死,一跑就跑到幾千公里的南州。
在這期間,不敢打聽消息,姓埋名,為了生活,只能找個男人湊合過日子,懷孕到中期的時候那個男人也死了,中期打胎已經不能,可是自己又沒有收來源,只能再一次找個人湊合過。
那個男人看長的不錯,倒也甘愿養著,后來自己生了孩子子虧損不好生了,那個男人對們母也不好了起來。
可是即使這樣,陳芬芳也不敢說什麼,比起回到海城沒命,只能茍延殘在南州。
不敢去打聽,更不敢暴自己的名字,也是等那個男人意外死了之后,拿到一筆賠償款,才敢稍微活出個人樣。
想過找兒子的,可是看新聞只能看到沈氏集團的一些財經報道,看不到沈君灼,而兒子的名字卻不沈君灼,所以許久都沒有認出來。
也是隨著陳瑩瑩來海城后,才敢面對這個城市,想打探一些消息,想著都二十多年了,那個老不死的就算沒死,估計也沒什麼力了,所以才敢來海城。
去打聽許久才知道沈君灼就是當初的沈思睿,知道的時候,多激啊。
之后的幾天,陳芬芳一直在查沈君灼的事跡,越發肯定是自己的兒子,又打聽了老爺子的況,才知道,老爺子記憶都不太好了,怎麼可能還記得自己是誰,才敢上去找自己的兒子。
雖然沒有見到,可是相信,母子連心,多年不見的兒子,一定會孝順自己的。
“那他現在在哪?他是誰啊?”陳瑩瑩好奇問道。
“沈氏集團你知道吧?他就是沈君灼,他就是你哥哥。”陳芬芳激說道。
陳瑩瑩怔住,好久穆沒有反應過來,以為自己聽錯,或者覺得媽媽會不會異想天開,胡認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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