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著急得快瘋了,有的讓司機停車,有的試圖開車門跳車。
“公車可不是出租車,能在隨便的地點上停車。你們要想下去,等下一站到了下去就行。”
司機說。
“可是我們的大小姐跑了,一個人出來很危險的。麻煩您通融一下。”
保鏢們試圖和司機通。
但司機說:“又不是小孩子,沒什麼可擔心的。”
綰剛上車的時候,司機也注意到了。
不止因為綰長得漂亮,更因為這個孩上車后,這幾個男人就一直追著車,喊著大小姐。
“我們大小姐雖然不是小孩子,但份特殊,最近又有人對不利,要是辦不好的話……”
保鏢們還努力和司機通,但其他乘客很是不滿。
“份特殊?還能是公主不?”
“就算是公主,到了民間生活,也得服從民間的規矩。”
保鏢們心想,他們家大小姐是晏閣下的千金,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也算是公主。
只是他們看到公車上有人拿著手機在拍攝,也不敢輕易再說什麼。
畢竟他們都是替晏閣下辦事的人,也真被拍下并人出什麼信息來,給晏閣下帶去不利的影響。
所以他們只能打消了公布綰份的想法,焦急地等待下一站抵達。
可綰沒在原地傻傻地等待他們。
公車一開走,綰便朝著另一購廣場而去。
購廣場上正在舉辦食節,但綰只要聞到了味,就覺得惡心。
于是綰又往另一側的馬路上走。
寒風蕭瑟的夜晚,綰走著走著,站在十字路口。
往前面走,是前往水灣,和池硯舟以前的住所。
往左走,是晏世東的住所所在。
往右,則是顧修然的別墅所在。
綰站在十字街口,突然很是茫然,不知該何去何從。
連信號燈切換,邊的行人都消失了,變了快速穿梭行駛的車輛,都沒有發現。
甚至一度恍恍惚惚地邁開腳步走了起來,不顧遠疾馳而來的車輛。
“呯……”
綰被車撞了。
但不是特別嚴重。
司機在看到綰橫穿馬路的第一時間,已經連忙踩下了剎車。
但慣還在,還是不小心了綰,導致摔到了地上。
綰跌坐在地上,額角磕出了。
可司機也一肚子火,下車就罵綰。
“你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我一直打雙閃,鳴笛,你就是沒看到沒聽到是吧。”
行人隔老遠的距離,正對著綰指指點點。
邊上還有不司機專門停下車,看著綰被訓。
可綰被撞后有點懵,一直捂著額頭,連回應都沒有。
“想死就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吊死吞藥或是割腕,為什麼要在這里害人。”
司機見綰一直不回應,甚至還想打。
綰也好像丟了魂那樣,就那麼呆呆的坐在地上。
眼看司機的掌就要落下來,一道高挑的影擋在綰的跟前。
那人抓住了司機的手,冷看著司機。
“需要多錢賠償直接說,要是敢,我要你的命。”
司機一米八幾的大漢,對上這人的黑眸時,忍不住發悚,連著后退了幾步。
因為這男人那雙近乎沒有溫度的眼眸,看著如同沒有的殺戮機,好像真的會要了他的命那樣。
可沒等司機說出價格來,剛才一直捂著額頭,神恍惚的綰卻爬了過來,抓住了那個高挑男子的。
的聲音,近乎帶著抖。
“硯舟!硯舟……你是硯舟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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