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未婚夫,我不跟他靠近,跟你這前夫靠近?”
綰的回答,依舊踩在池硯舟的痛點上。
“可我現在就想跟你重新和好。要是看到你和他太過親近,我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一想到綰和顧修然約會,還可能做點什麼親的事,池硯舟肚子里的酸水就要泛濫災。
但綰連睜眼都沒有,直接告訴池硯舟:“我什麼都保證不了。”
池硯舟惱火,正要說什麼。
可綰很快又說:“別說話,我想睡覺。你等下從窗戶走……”
綰吃的頭疼藥有助眠分,說完這話很快就睡了過去。
池硯舟著懷中的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有些好氣又無奈。
他了綰的臉:“綰綰,你這輩子就吃定我了是吧。”
但懷中的人只是躲了躲,又繼續昏昏沉沉地睡著。
池硯舟沒敢松懈下來,在綰睡著之后,還給按了好一會兒。
等確定綰睡之后,池硯舟輕輕吻了的額頭一下,低語著:
“離開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趕超顧修然,和你待在一個房間,我怎麼都不會離開的。”
再后來,池硯舟便躺在了綰的側。
分別四年,除了上次在度假酒店那次意外,這是他們第一次挨得這麼近睡著。
這一刻,池硯舟覺前所未有的安心。
很快,他也跟綰一樣閉上了眼,睡了過去……
*
第二天,綰醒來的時候,聽到了云嫂在門外喊。
“小姐,果果早上不肯吃早餐,說您答應帶去外面吃早點。”
“小姐?您醒了嗎?”
綰聽到云嫂在轉著門把手,頓時清醒了。
在云嫂推門而進的第一時間,連忙回頭看自己的床。
卻發現,床上只有自己。
可睡前,池硯舟分明在這。
雖然綰也記得,自己睡前還提醒過池硯舟,讓池硯舟盡快離開。
但以綰對池硯舟的了解,這男人不會聽話。
再者,綰能覺昨夜睡覺的時候,總有長胳膊長往上招呼,偶爾還總某一,像極了之前和同床共眠的那些夜晚。
所以綰以為,池硯舟現在還在的床上。
云嫂推門而進時,綰也才會這麼慌張。
可綰在床上掃了一圈,并沒有發現池硯舟的影。
所以,池硯舟真的走了?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
綰一頭霧水之際,就看到云嫂不知何時走到了的跟前,在面前揮了揮手。
綰回過神來,忙問:“怎麼了?”
“沒有。我剛才喊了您幾聲,您都沒有回應。您是不是還頭疼,很不舒服?要不,我這去通知晏閣下,讓他幫您醫生過來?”
云嫂一臉擔憂地看著綰。
跟在綰邊幾年了,這幾年綰也把當自家人看待,云嫂自然也把綰看了自家人,見不舒服很是擔心。
“不用,我好多了,只是睡懵了……”
綰說著連忙起:“您告訴果果,我洗漱完就帶去外面吃早點。”
云嫂對綰的狀態存在疑,但也只能點頭,去哄正鬧脾氣的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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