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總裁是這樣的覺啊。
俞知意坐在椅子上,腰靠在舒適的椅背上,閑閑地轉椅子,忽地,余瞥見桌子底下有一個帶有碼的屜,俞知意目一頓。
猛地聯想起什麼,驟然間眸。
0817?
八月十七號?
那不正是……與謝宥時八年前第一次見面的日期嗎?
俞知意抵在椅把上的手微微蜷了一下,目緩緩落在那個屜上。
他說過,他所有設有碼的地方用的都是0817,所以……
這個“所有”包括他的辦公室嗎?
本著好奇和求證的心理,俞知意慢慢俯,手在屜上摁下——
0—8—1—7,滴答!
隨著一聲細微的響聲,屜啪地一下彈了出來。
還真是。
俞知意心口驀地了一下,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緒在悄然擴散。
他居然……
把他們兩人相識的日子作為他的碼。
哪怕是公司的重要文件……
咦,等等。
這屜里……好像并不是什麼重要文件吧?
俞知意目落在敞開的屜里,發現上面居然有一個悉的禮盒子。
這個盒子不是——
瞳孔一震,腦袋呆滯了幾秒之后,倏地手拿起禮盒打開。
接著,的目就定格在了盒子里。
曾經送去給謝謙尋的那個指環怎麼會在他這里?
謝謙尋不是說被狗叼走了嗎?
轉念一下,俞知意恍然大悟。
所以,謝謙尋口中的那只狗,是他?
這個謝宥時,還真的是……
手上輕輕了一下指環上悉的紋路,俞知意角輕輕勾了起來。
自己設計的指環,原來在他這里,這好的。
低頭看了一眼屜,發現里面還放著一個面朝下的相框,俞知意以為是謝宥時的生活照,忍不住好奇,便拿了起來。
轉過來一看,的目便又頓住了。
恰逢此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寶貝,我回來了。”
一黑西服的男人滿臉喜悅地朝走來,當看見手里拿著個相冊,目驚訝呆愣地著他時,他腳步一頓,隨即,又繼續從容走過來。
俞知意將相框轉向他,“這……怎麼會有一個這樣的合照?”
謝宥時走到面前,目從相框兩人的合照上掃過,最后落在臉上,“你還記得那晚在祈福樹下,有一個路過的攝影師對著我們拍過照嗎?”
俞知意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麼回事。
當時那個攝影師要停下來拍照,覺眼前閃點一閃,然后那人就被同伴走了。
“當晚我就讓楊津找到了那名攝影師,并從他手中要到了我們的這張合照。”
謝宥時有些惋惜道,“但只有這麼一張。”
他手了俞知意的臉頰,“我家太太那麼漂亮,要是他多拍些,我就能做一個相冊集了。”
俞知意拍開他的手,站起有些不滿道,“這明明是我們兩人的合照,你怎麼能自己藏起來?”
照片抓拍得自然,好看的。
這種好照片,他怎麼地,也得給出鏡的主人公之一的也準備一張吧。
他到底懂不懂禮貌?
“……”
謝宥時有些哭笑不得。
就當時對他那嫌棄樣,要是被知道自己私藏合照,那指不定會怎麼想呢。
但面上,謝宥時不敢反駁和辯解,便手將人摟進懷里哄,“是是是,當時確實是我考慮不周,應該給我家謝太太也表一個相框的。”
“哼。”俞知意推開他,晃了晃手里的相框,“這個,沒收了。”
謝宥時:“……”
“行,這個給老婆大人保管。”他討好地笑哄道。
“還有這個。”俞知意拿起桌面的那個指環,“這個又是怎麼回事?”
謝宥時沒想到自己藏起來的這些暗人的小心思有一天會被正主逮個正著,臉上多有些尷尬和不自在。
“就……那天你這禮遞進我家要送給我哥,剛好被我撞見,然后我就……”
他訕訕地了鼻子,低聲道,“截胡了。”
難得看見謝二這副尷尷尬尬的模樣,俞知意心里有些憋笑。
“哦~”故意拉長尾音,逗趣他,“怪不得你哥說這禮是被狗叼走了的,嗯,謝二,你確實……狗的。”
謝宥時頓時臉紅一陣黑一陣的,輕哼,“呵,說我是狗,他才是狗呢,還是一個連自己人都留不住的單狗。”
一聽這話,俞知意立馬就聞出了八卦的味道,“他自己的人都留不住?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他的人不要他,跑了唄。”
聞言,俞知意像是聽見了什麼驚天大瓜似的,驚奇得眼睛都瞪圓了。
“不是吧,就你哥這樣的相貌和份,之前他放出要娶妻的消息時,那可是整個雁城的名媛都破頭了呀,居然……有人不要他?”
某人的臉直接黑了鍋底,他一把將人鎖進懷里,低頭,危險地凝著,“怎麼,他在你眼里就這麼好?我就不如他了是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俞知意看著醋壇子打翻的男人,趕順,“我老公當然是全天下最最優秀又帥氣的男人了,在我心里,沒有一個男人能比得上你。”
謝宥時的臉這才緩和了下來,“哼,算你懂事。”
“我就是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子會連你哥這樣的都看不上而已。”
謝宥時,“不知道,我也沒見過。”
藏這麼?
俞知意疑,“那你怎麼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
“以我跟他的關系,我知道一些他的況很奇怪嗎?”
“……”
不奇怪,競爭者之間,當然得知己知彼了。
他私底下調查謝謙尋的私事自然不奇怪。
“這子肯定是一個不一般的人。”俞知意嘆。
謝家大爺都敢拋棄的,至不會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
謝宥時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一不一般我不知道,但這人要是再落到謝謙尋手里,估計……慘的。”
“嗯?”俞知意問,“為什麼啊?”
謝宥時看著,手了的臉頰,“寶貝,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像你老公那樣,對自己喜歡的孩溫耐心的。”
“你是說你哥他……唔~你干嘛咬人啊?”
俞知意正八卦心起,想繼續問,男人卻忽然低頭懲罰地咬了一下的。
謝宥時拇指輕輕 著被咬過的瓣,“在你老公面前還一個勁地提別的男人,你說你該不該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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