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回家,讓扶楹哭得更大聲了。
是啊,回家,現在終於可以回家了,隻有沫沫姐在的地方,才是家。
“我在XX,今天早上一早的遊船到市區。”扶楹一邊泣一邊乖乖報了位置。
這下,顧沫沫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心疼地寬,“乖,我讓人到市區接你。”
“嗯。”
扶楹點了點頭,掛斷電話的同時,遠也響起了船的汽笛聲。
就像是在迎接的新生一般,朝落在船上,帶著新的希朝駛來。
這一次,再也不要被任何人左右,再也不要為了任何人而委屈自己,就是,無可替代,更無需改變。
扶楹回到L國帝都,而顧沫沫也提前得知消息,早早地等在了葉家莊園。
顧婉站在邊,見的目直勾勾地盯著大門,輕拍的肩膀道,“不用張了,不是已經去接了嘛,應該很快就到了。”
其實顧沫沫所擔心的並不隻是扶楹的安危,更在乎的是這姑娘的緒,也不知道到底在夜司爵那裏了什麽委屈。
“昨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哭得可傷心了。”
顧婉歎了一口氣,“哭得傷心才好呢,哭得傷心,就證明是真的想通了,想明白了,喜歡夜司爵那麽久,也該有個了斷了。”
“是啊,要想改變一個人,是本不可能的。”
顧沫沫正想著,就看到遠走來的兩個人影,一眼便認出了是屬下和扶楹。
而遠的扶楹也看到了,原本慢悠悠的步伐立刻變了小跑,一路飛奔到了顧沫沫邊,直接撲進了的懷裏。
“沫沫姐,我好想你~、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傻瓜,說什麽呢!怎麽可能見不到我呢?現在不是見到了嗎?”顧沫沫輕拍著的背寬道。
“沫沫姐,對不起,我不該不聽你的話,不該任自己做決定,都是我的錯。”扶楹疚得低下了頭。
“我沒有怪你,你那個時候聽不進去我的話也是很正常的。”
顧沫沫知道一定是遭遇了很難過的事,否則也不會這樣急著想要回到邊,實在半點責備的心也沒有,剩下的隻有心疼。
被衝昏頭腦的年輕孩,隻有在撞了南牆以後,才會知道自己當初的想法是多麽簡單。
好在扶楹現在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也就不算太晚。
顧婉也跟著寬道:“好了扶楹,不哭了,你沫沫姐是不會怪你的,隻是擔心你,怕你出了什麽事。”
扶楹心裏稍稍好了一點,抹了一眼眼淚以後,才從顧沫沫的懷裏抬起頭。
“沫沫姐,如煙姐,我什麽都想明白了,以後我就乖乖跟在你們邊,和你們一起打拚事業,就像以前一樣,就是不知道,你們還願不願意收留我。”
顧沫沫看著扶楹眼裏那抹堅毅和忍,就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
那個時候,也是這般下定決心,再也不要被任何所束縛,一心撲在自己喜的事上。
人一旦能夠走出自己給自己設置的死胡同,那迎接的,必定會是另一片廣闊的天空。
“你這個傻姑娘,你做錯了什麽?你不過是遵從本心去做了你自己認為重要的事,雖然結果不那麽盡如人意,但至你勇敢過了不是嗎?我們為什麽要因為你的勇敢而責怪你?”顧沫沫溫開導。
顧婉也笑瞇瞇地回應道,“就是啊,我和你沫沫姐像是那麽不講道理的人嗎?你了委屈或者不開心了,能夠想到來找我們,就說明我們沒有白收留你這個妹妹,做姐姐的又怎麽會責怪妹妹年小無知呢?”
聽到兩人的話,扶楹隻覺得更加愧疚了。
明明沫沫姐和婉姐都勸過自己那麽多次,自己偏偏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一定要弄到現在這樣遍鱗傷的回來。
好在兩位姐姐都這麽善解人意,沒有責怪自己。
扶楹撲進兩人懷裏,張開雙手抱住了們:“沫沫姐,婉姐,謝謝你們,你們真的太好了。”
顧沫沫和顧婉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
晚上,考慮到扶楹的緒不是很穩定,顧沫沫決定陪著他睡一晚。
兩人洗漱完穿著睡盤坐在沙發上,扶楹這才向顧沫沫講述起了這段時間的遭遇。
“沫沫姐,你說我是不是很傻?竟然企圖想要溫暖夜司爵那顆冰冷的心。”
“人總是會對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抱有幻想,但至你嚐試了不是嗎?”
顧沫沫怎麽都沒有想到,夜司爵竟然病態到了這種程度,明明口口聲聲說不喜歡扶楹,卻又把關在自己的住宅,甚至斬斷和外界的所有聯係。
實在難以想象,扶楹是依靠什麽才能堅持到逃跑這一天的。
“你放心吧,隻要有我在,我絕不會讓夜司爵再你一汗。”
扶楹搖了搖頭,“沫沫姐,我不能再麻煩你了,你和夜司爵之間本來就有矛盾,若是再因為我的事讓他對你更加怨恨,我也會過意不去的。”
顧沫沫輕笑,“你想那麽多幹什麽?我跟他的恩怨與你無關。我想要保護你,是因為你是我的人,夜司爵他敢我的人,我也決不會讓他好過。”
“不可以的沫沫姐,我不想再麻煩,更何況我也不想讓夜司爵再找到我。”扶楹的目中帶著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決絕,“我隻希能夠徹底從他的世界裏消失。”
這還是顧沫沫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扶楹,再也沒有往日的俏皮可,反而變得更加深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安。
“沫沫姐,我記得你會做人皮麵,對吧?”扶楹突然問道。
顧沫沫明白了的意思,“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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