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彼得森,是前面燈塔的守塔人。”
“守塔人?”
向這會有點清醒了,他看著大胡子上背的大大小小的包裹,眼睛里出一貪婪。
這家伙肯定是去圣地菲爾市去補資的,而他現在上背的肯定全是吃的東西。
“是的,你肚子了吧,我這里有吃的。”
大胡子人還怪好的嘞,一眼就看出向著肚子,他把背上的包裹放進小船里。
然后從里面拿出一點干面包和水遞給向,而且全程眼神都很真摯,弄得向都開始都點愧了。
畢竟他原先是想要搶走他的吃的,不過現在他的腦子里忽然出現了另外一個點子。
“那個……彼得森,我是個信奉佛祖的修行人,能在你的燈塔上暫住一段時間嗎?”
“暫時住一段時間?”
大胡子的臉上出詫異的神,不過好像并不是完全沒有戲的樣子,向趕趁熱打鐵的說道:
“是的,伙計,我想小住一段時間,這是佛祖給我的指示,我想我必須要完它。”
向說的話冠冕堂皇的,而且他刻意用北歐人的講話方式和語調來說。
這樣起碼能讓大胡子彼得森認為自己在這里生活過一段時間。
而大胡子人也很仗義,他們西方人基本上都是虔誠的宗教信徒,所以盡管他不知道誰是佛祖。
但是在他眼里已經了和耶穌一樣的人,信耶穌的都是好人,那麼信佛祖的也是好人。
現在又沒有什麼異端的說法,大家對信仰都包容的。
所以大胡子在思考了幾秒鐘以后就爽快的答應了,一點猶豫都不帶的。
“好啊,很歡迎你過來,反正我一個人也很無聊。”
而這時候向也松開了口袋里握住的格克17,二人愉快的收拾包裹坐上了小船。
然后趁著夜向著茫茫大海中的燈塔前進,其實向很張,前幾天在大海上漂泊的經歷讓他對海洋無比畏懼。
但是現在他沒有辦法,在陸地上他很可能就被那威的條子給抓起來,畢竟這個國家就指甲蓋大小。
像找一個長著東方面孔的嫌疑人太簡單了,所以他只能先跟著大胡子彼得森去燈塔上避下風頭。
起碼等這件事的熱度過去了再說,至于回國復仇,不是他能考慮的事,現在他泥菩薩過江自難保。
先把自己的狗命保住再說,康麻子鐵定是死了,亞久津準不會放過他,就是不知道國的況現在如何了。
秦韻還有肖麗們幾個會不會有危險,還有他一手創造出來的大聰明投資公司。
不過向知道他現在急也沒用,華國有句古話,做既來之則安之,他要先度過眼前的難關。
三個多小時以后,黑漆漆的海面終于出現了一亮,向猜測那八就是彼得森口中的燈塔了。
“嗨,伙計,燈塔是不是就在那里?”
“是的,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山跑死馬,又開了大概一個小時的船,二人才勉強看到燈塔的廓。
這是一座五十多米高的燈塔,在燈塔界來說已經很高了,向也問過大胡子這塔什麼。
可對方只是說了一個那威語的名稱,向本就聽不懂,等終于到了燈塔的底層。
彼得森把小船拖回了燈塔部,按照他的說法是防止海浪把船給拍碎了,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
船壞了以后守塔人被活活死在燈塔上,等人發現他尸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
雖然彼得森跟向說這些是想跟他說明在這里很危險,但是向卻覺得這是他避世的天堂。
至于資的問題不用擔心,老彼得森每過一個星期都會去領取一些資。
他年齡大了飯量很小,所以領回來的東西足夠兩個人生活。
再加上他是一個心善的好人,所以對向沒有錢并不計較,相反還十分理解。
在他眼里向就是個苦行僧,他聽說過這類故事,所以對這些人很尊敬。
一個星期以后。
但麥哥本伽機場,戴著口罩和墨鏡的秦韻和王凈站在機場大廳舉目眺,二是過來找向的。
當然隨行的還有張鐵一行人,如今華國部的局勢很不好,楊海莫名的去世,慶祝仁又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強行把公司給占了過去。
因此焦急等待了幾天的秦韻和王凈終于決定來哥本伽尋找向,但是們哪里知道。
此刻的向正在茫茫大海里的一座燈塔里和一個老頭天天窩在一起喝酒打牌。
命運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只要稍微偏差一點點,未來的軌跡就不可琢磨。
“你之前跟老板過來的時候住在哪里的?”
秦韻看著滿臉擔憂的王凈問了一句,其實心里也極度不安,可是畢竟年長一些。
所以不能夠在王凈的面前表現出慌的樣子,要不然到時候況會更糟糕。
“就住在市中心的哥本伽萬豪酒店,當時他說第二天就退房回來的,都怪我不好,是我害了他……”
王凈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是打心眼里自責,如果能夠等向一起,說不定他不會出事。
“現在別哭了,我們先去哥本伽萬豪酒店看看,說不定老板有什麼別的事了。”
秦韻在這種時候也只能自欺欺人了,隨后一行人就坐車朝著市中心出發。
等到了酒店以后,王凈迫不及待的就沖了進去,的英文很好,畢竟是上京大學畢業的。
“您好,請問十一天前住在3216房間的客人有沒有退房?”
被攔住的是一個穿著面的男人,應該是個管事的,他聽到王凈的描述以后立刻就回答道:
“您是他的朋友嗎?”
“是的,我之前和他一起過來旅游的,不過他有點事沒有回去,請問他現在在哪里?”
王凈一下子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男人的胳膊,然后下一秒對方的回答讓整顆心都跌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