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伙哪里來的,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來人把他給拖出去!什麼阿貓阿狗也敢在這里撒野。”
為了維持自己的威嚴,導演聲俱厲的吼了一嗓子,結果下一秒他就傻眼了。
“啪!”
一個大耳刮子直接扇到了他的臉上,導演愣愣的看著向,明顯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這時候,向的后出現了一個人,西裝革履滿臉正氣,他走到導演的旁邊掏出一個小本本。
“你們還敢打人!你們廢了知道嗎?”
“仔細看看上面寫的什麼。”
向帶來的男人脾氣看起來好的,說話的聲音都很溫,不過很明顯,他的職業并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這麼溫和。
“安全局……”
這下子導演清醒了,立馬就換一副諂的表,向看著他都好笑,不愧是混所謂的娛樂圈的,變臉的功夫真是一流。
這時候方可可也被放了下來,到現在人還有點呆滯,眼睛就一直盯著嬉皮笑臉的向。
“干嘛這麼盯著我,我臉上有花嗎?”
方可可猛的撲了過來,然后一頭扎進向的懷里。
“你……你怎麼還活著?這兩年渺無音訊,你去哪里了?”
“額……”
向還真沒有見過方可可這副模樣,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不過見緒這麼激,他還是安了一下。
“有些事以后再說吧,現在先跟我回去,有好多事要問你呢。”
“好!”
方可可抹了把眼淚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能再次見到向,那種心理上的安全,讓久違的到溫暖。
華府君庭的別墅里。
方可可看著曾經的房間有點不知所措,向回來的這幾天已經把別墅重新用了起來。
包括所有的房間都打掃的干干凈凈,跟以前看起來沒有什麼兩樣。
甚至就連張鐵他們向也招了回來,這次高長安還多給他安排了一個人。
名字徐放,是什麼安全局的,不過向過去并不了解這個地方,反正看起來能量大的。
對于兩年前的事,他也非常自責,所以這趟加強了向邊的安保力量。
折騰了一下午,向有點了,方可可就跟故地重游似的,一直站房間里發呆,于是他只能開口提醒了一句。
“走了,肚子死了,該吃飯了,廚房早就做好了。”
“向,你能跟我說說你究竟去哪里了嗎?這兩年你知不知道我們過得多慘。”
果然還是繞不開這個話題,索他就把在但麥和那威的事全部都跟方可可說了一遍。
當說到在法羅群島遇犀還有北大西洋上漂了幾天的時候,方可可的眼眶都紅了。
直到最后向說他這兩年是在那威海的一燈塔上過的時候,方可可已經淚流滿面了。
這時候才發現,這兩年們的罪跟向比起來真的不值一提。
說了一大堆向口水都要干了,再加上看到方可可哭哭啼啼的,心里就有點不耐煩。
“好了,你怎麼又哭上了,我肚子真了,有啥事等吃完了再說。”
其實向也有很多事想要問方可可,因為清水伊織只能找到,秦韻還有肖麗包括王凈,都一點消息都沒有。
主要是方可可好歹算個小演員,多有點知名度,所以短時間就能找到,另外三就難了。
這頓飯吃的很香,向還破天荒的開了一瓶香檳,其實以前他并不喝酒,但是在燈塔上的那兩年。
天天實在是太無聊了,除了釣魚就是吃喝拉撒,所以向也喜歡上喝酒了。
“來,為我們的重逢干一杯!”
“干杯!”
沒過一會兒二人就有些醉了,特別是方可可,酒量本來就不行,結果一高興喝多了。
直接在飯桌上就栽下來了,向也有些醉了,了幾聲以后發現不醒,沒辦法只能無奈的準備把背回房間。
喝酒誤事啊,此刻向再次深刻的驗到了這個道理,等他把方可可背在后背的時候。
許久沒有開過葷的向不出意外的起反應了,他憋在燈塔上整整兩年,每次都只能用五姑涼解決生理需求。
回到華國以后又到了一堆焦頭爛額的事,導致他都沒機會去找個技師深刻流一下。
結果現在好了,方可可前的結結實實的在了他的后背上,讓他瞬間就口干舌燥了起來。
“嗯……”
最關鍵的是這丫頭喝多了還哼哼,本來的聲線就是甜系的,雖然這幾年跟向說話一直著嗓子。
可醉酒后又恢復了剛見到時甜妹的聲音,這讓向哪里得了,把背到房間以后就直接扔在了床上。
然后手忙腳的開始自己的服,完了以后又開始拉方可可的服。
死丫頭今天還穿著牛仔,搞得他半天都沒把子下來,只是拉到了膝蓋。
出里面卡通款式的,看到可的維尼熊,向不知道怎麼的,瞬間罪惡就出來了。
“啪啪啪!”
他瘋狂的了自己幾個大子,然后沖到了衛生間用冰涼了水沖了一下頭。
里面還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你踏馬是畜生嘛!人家是你朋友,還是個未經人事的丫頭,你怎麼下得了手的!”
冷靜了一會以后,向把衛生間的門關起來,順手把換氣給開了下來,然后點上了一香煙。
兩煙下肚以后,下半小老弟那種抓耳撓腮的覺消失的差不多了,向把上的煙味洗洗就準備出去給方可可把服套起來。
正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向此刻深刻會到了這個道理,因為就在給方可可套襯的時候他難住了。
因為這死丫頭穿的是特別的,原本下來的時候就費了老鼻子勁,現在想要穿上去就更難了。
睡的跟死豬一樣,拉又拉不,抬過死人的都知道,雖然是同樣的重量,但是自不用力的人是很難抬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