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可是害死了楊海的直接兇手,向絕對不可能查不出來的,慶祝仁跟了他那麼久,太了解他的手段了。
“我們完了……不行,我要去國外!”
亞久津準鄙夷的看著這個被嚇破膽的老家伙,到底是靠著背刺上位的人,一丁點上位者的魄力都沒有。
但是現在他只能安慶祝仁,因為他需要這個老家伙和他合作。
如果單單靠他一個人跟向斗,恐怕結果跟林家那次比好不到哪里去,于是他強裝神的對著老頭子說道:
“你怕什麼?慶先生難道忘了,現在的向已經一無所有了嗎?你手里有慶氏創投,我手里有樂科集團和高明集團。”
“而他向手里有什麼?不過就是個一無所有的廢罷了,如果這樣你都怕的話,不如早點把產業給我得了,我還可以給慶先生你一筆可觀的養老費。”
被亞久津準挖苦了一頓的慶祝仁心里稍微回過來了一點神,他仔細一想還真是。
自己又不是當年退休的老頭子,如今他家上千億,是海外的礦產產權就夠他子孫后代花十輩子。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做了他!”
老家伙的眼神厲一閃,對于向他除了怕,當然還有恨,在他的眼里對付這種人除了直接殺掉,沒有其他好的理辦法。
因為他早就見識過向恐怖的財富了,可以說曾經的大聰明投資公司全部資產加起來,估計都不如向的私人財富多。
“呵呵,殺得了嗎?你以為向是那麼好殺得?如果真這麼容易的話,我會讓他活到現在?”
亞久津準的語氣里充滿了自嘲,他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對付向。
就算兩年前他僥幸獲勝,也全是托了慶祝仁的福,要不然估計死在法羅群島的就是他了。
“那怎麼辦?要不然先把他約過來談談,看他識不識相?”
“先見一面吧,畢竟你們也是老朋友了,我說的對嘛慶先生。”
亞久津準也同意了慶祝仁的想法,用華國人的話來說,這就做有棗子沒棗子,先打兩桿子再說。
三天以后。
魔都的一家咖啡店里,向正坐在里面愁容滿面的看著外面燈紅酒綠的世界。
原因很簡單,高長安用了他的權利,在上京市乃至整個安東省里都沒有找到肖麗的蹤影。
這讓向的心埋上了一層影,如果連高長安都沒有辦法找到的話,說不定真的被亞久津準給弄死了。
畢竟那家伙什麼樣的事都能做得出來,如今向只能寄希于肖麗自己了。
或許只是想過平靜的生活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就在他發愁的時候,一通電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個不認識的號碼,他以前的手機丟了,這個新手機里裝的是新辦的卡。
按照道理來說除了方可可應該還沒有人知道這個號碼,本來他是不打算接的,可手還是下意識的按下了接通鍵。
因為他怕這個號碼是肖麗的,對方假如知道了他回來的事呢。
“喂?哪位?”
“向總,我是慶祝仁,好久沒見了。”
向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個老家伙,他的眼神一下子就銳利了起來!
“呵呵,老慶啊,不對,現在應該稱呼您慶總才對。”
“嘿嘿,向總,您說的這是哪里話,沒有您哪有我的今天。”
電話那頭的慶祝仁怪氣的笑了一聲,把向都給氣笑了。
以前他怎麼沒有發現這個老東西這麼能蹬鼻子上臉的。
心原本就很差的向懶得跟他再多說廢話,他語氣冷冷的說道:
“說吧,打電話找我什麼事,我沒有時間陪你廢話。”
“不要這麼說嘛向總,大家好歹共事一場,話說的太難聽多傷。”
這話直接把向給逗樂了,這老不死的還好意思提過去的事,簡直就是不知廉恥。
“哈哈,你也有資格說跟我共事?老頭,我請你你的良心再說話。”
被辱了一番的慶祝仁也不裝了,他早就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地位,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說過。
“呵呵,向,我懶得跟你浪費口水,你以為今天是我想找你嗎?兩天以后在慶氏創投總部,有人想要見你一面,來不來隨你。”
說完這老東西就掛斷了電話,留下向看著手機發了一會呆。
有人想要見他?
難道是肖麗?
不知道為什麼,向太擔心肖麗了,于是想當然的覺得肖麗已經被慶祝仁這個狗東西給控制了。
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決定去看看,假如真的是肖麗呢,總好過大海撈針的好。
兩天以后。
慶氏創投總部。
一個穿著休閑服的男人正饒有趣味的看著大廈上面顯眼的那幾個大字。
來人正是應邀赴約的向,只不過他顯得很隨意,過去這里是他的地盤,可是沒想到才短短的兩年時間。
不是大廈上的牌子換了,就連里面的主人都變了另一個人,所以這人吶,還真是沒有前后眼。
早知道自己曾經那麼倚重的慶祝仁是這麼個貨,向就該讓他一輩子在家帶孫子。
“向總,我們跟你一起進去吧。”
后的張鐵臉上也全是追憶的神,來之前向已經和他的人打過招呼了。
今天不用他們跟著他,他自己要單槍匹馬的闖一下這個虎。
“不用了,這里以前是我的地盤,你見過誰進自己家還要畏首畏尾的嗎?不要白白被別人看了笑話。”
“可是向總,太危險了,您已經出過一次事了,我絕對不能讓你再出事!”
張鐵的語氣萬分焦急,對向他是打心眼里忠誠。
不過向還是沒打算讓他進去,今天他料定了慶祝仁這個老家伙不敢手。
“張鐵,我發現你現在把我的話就當耳邊風啊,看看你旁邊的哥們,看人家多冷靜,跟你說了多回,遇到事要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