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仁的表已經變了,他很討厭向用賴皮蛇這個詞來形容他。
“你看,又急,跟你說多遍了,人想要功,就要戒掉躁,你看過那個心浮氣躁的人能走的長遠的。”
聽到這話慶祝仁氣得都上來了,從向進門以來,他就被他用言語制。
什麼小鯉魚歷險記都搞出來了,慶祝仁哪怕沒有看過,也知道向話里含的意思。
而且明明是他的年齡比向大很多,可卻被向反過來一直訓,而且是用長輩的口氣訓,慶祝仁已經快要繃不住了。
“向,我不跟你玩皮子,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這次回魔都是什麼目的。”
“什麼目的?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嗎?”
向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而他不知道的是,這句反問直接及到了慶祝仁的底線。
“不可能!這家公司現在是我的!你不要妄圖染指,要不然我有一萬種辦法讓你滾出魔都!”
“額……”
老家伙的反應有點激烈啊,不過他似乎理解錯了向的意思,或者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不知道肖麗的下落。
看來向想歪了,起碼看慶祝仁這個老家伙的反應,肖麗應該不可能在他和亞久津準的手里。
想到這里向的心稍微放了一點下來,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這個。
所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后,他也就懶得再聽慶祝仁在那狗了。
“行了,行了,我的公司就讓給你吧,你可要守好了,別被人給搶走了。”
說完向抬抬屁就準備走人,留下一臉懵圈的慶祝仁在原地發呆。
向居然就這麼走了?
腦子發昏的慶祝仁就不知道向到底要干什麼,原本準備好的試探手段一個都沒用出來。
幾天以后。
粟歷縣一座偏僻的大山里,幾個鬼鬼祟祟的半大孩子正趴在一泥瓦房的外面。
臉上都帶著興和期待的神,其中一個比較小的孩子有點膽怯的說道:
“華子哥,我有點害怕,秦老師發現了以后就慘了,我不想回家挨罵。”
“二呆子,你爸還天天想看呢,沒看到他天天盯著秦老師兩眼發,有這個機會你不看,傻缺吧你。”
為首的一個半大孩子臉上全是橫,典型的超雄綜合癥長相,不過在他們這里,這種長相的人稱之為厚實。
“好吧,那你帶我看看啊,我個子小看不到。”
就在幾個孩子踮著腳尖躍躍試的時候,一輛炫酷到極致的跑車唰的一聲停在了破屋子的前面。
幾個半大孩子被嚇一跳,他們趕蹲下子躲了起來。
此時從車上下來一個男人,看起來二十大幾歲,里還叼著一香煙,正是剛從魔都趕過來的向。
“徐放,確定人在這里嗎?”
向邊說邊躲著腳下遍地的屎,不過他也是農村出,對這玩意已經習慣了。
“是的,說是就在這里,我通過一些渠道也查過了,秦韻是一年半前來這里支教的,一直都沒有離開過。”
“那吧,進去看看去,這丫頭膽子真夠的,居然敢給他們支教。”
對于向的話徐放不置可否,他畢竟是機關里的人,當然知道向里的他們指的是誰。
粟歷縣這些紈绔不化的侉族人是最不開化的民族,有句笑話是這麼說的。
“上午扶貧豬,下午坨坨。”
說的就是這群不開化的民族,而他們的惡習還不止這一點。
懶就算了,不是什麼大病,不過他們除了懶,燒殺搶什麼都來,很多華國境的工廠都不收他們。
而秦韻的膽子還真的大,居然就敢給他們支教,也不知道這兩年有沒有出過事。
就在他準備進去的時候,一碎花的秦韻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兩年的時間并沒有在的臉上留下什麼痕跡。
那雙明人的眼睛仍舊是勾人心魄,向瞬間有點呆了。
“老板……你怎麼過來了?我剛準備回去見你呢。”
秦韻的聲音就像一只百靈鳥一樣好聽,早就從方可可的里知道了向還活著的事。
所以早就暗地里開心過了,其實對于幾個人來說,向的失蹤對們的打擊很大。
或者可以換個說法說,向就是們的神支柱,沒有了他幾人就像失去了眼睛的瞎子一樣陷了無邊的黑暗中。
“走吧,現在就帶你回家,我本來打算早幾天來找你的,只不過出了點事耽擱了。”
“好!我回屋收拾一下!”
沒有毫的猶豫,秦韻笑如花的答應了,甚至都沒有說讓向進屋坐坐的話,因為現在一秒鐘都等不及了!
就在這時候,原本一直靜靜站在一邊的徐放走到向的旁邊,然后對著他小聲的說了一句。
“老板,屋子后面有人。”
聽到這話向的臉立刻就沉了下去,他從車里拿出一皮,然后慢慢地走到屋后。
“給老子死出來!”
幾個小崽子被向的一聲喝給嚇呆了,不過侉族人個個都是混不吝的格。
短暫的失神以后,為首的一個半大孩子立馬就跳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俺們村的,還有秦老師是不會跟你走的,是俺們費拉姆村的!”
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雜種,向一無名火從腳底板冒了上來。
他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群死孩子窩在這里是干什麼來的,墻上那塊斷了半截的磚頭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
這群畜生是準備來窺秦韻的!
只不過那塊磚頭還沒被完全敲掉,所以估計還沒有得手,向現在恨不得挖了他們的眼珠子。
“砰!砰砰砰!”
沒有多余的廢話,向直接三子甩到他的腦袋上,這種還未開化的畜生,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所以向一點手都不留,直接朝著腦袋打,反正打死一個算一個,徐放可是專業的,肯定不會讓他在這地方栽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