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不能僅僅依靠著所謂的,世界上再好的也抵不過利益。
過去的向不懂得這個道理,所以他的前半生過得無比凄慘,直到沐小清給他上了一課以后他才發現。
這玩意是會變的,就算曾經再怎麼樣比金堅也沒用。
魔都。
此刻已經是深夜時分,只不過很顯然對于沐小清和亞久津準來說,現在正是一天中最好的時刻。
“嗯……”
伴隨著一聲激昂的聲以后,沐小清癱在了床上,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間響了。
沐小清慵懶的拿起手機,結果發現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原本是不準備看的,但是手指卻神使鬼差的了下去。
結果里面有一條視頻,沐小清有點好奇的點了開來,下一秒就吃驚的捂住了。
同時兩行清淚順著的臉頰流了出來,而這一幕也被剛洗完澡出來的亞久津準給看到了。
“清,怎麼了,為什麼你忽然間流淚了。”
聽到人的呼喚,沐小清抬起滿臉淚痕的絕臉龐,然后用無助的聲音對著面前的高大男子說道:
“準,求求你救救我爸媽……”
“怎麼回事?你爸媽不是早就失蹤了嗎?難道你又找到他們了?”
亞久津準同樣有些吃驚,不過跟沐小清的悲傷不同,提到那兩個老畜生他就生氣。
當初就是因為這兩個老家伙,害得他差點輸給向,如果不是最后關頭慶祝仁反水,現在死在法羅群島的人就是他了。
所以對沐小清父母如今悲慘的遭遇,亞久津準毫不覺得可憐,甚至心里都覺得干得好。
“準,我們把孩子還給向吧,他不會拿孩子怎麼樣的,把我爸媽接過來再想辦法。”
“向?你怎麼肯定對面的家伙是向?”
亞久津準還沒有看到向發的信息,所以有點懵,直到沐小清把向的那段話給他看了以后,他才明白事的原委。
原來是向想利用這對老東西威脅他放了孩子,這樣林墨就不會再投鼠忌,到時候別說幫他了,不轉給他一刀就不錯了。
想到這里他心里已經有了個想法,只不過這個想法他不能跟沐小清說,不過安的話還是要說的。
于是他輕輕擁抱住沐小清,然后用輕的聲音對說道:
“清,你不要著急,我會用手上一切的力量幫你找到父母,至于孩子先等兩天,如果兩天以后還找不到再按照你說的辦。”
得到人的承諾,沐小清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在眼里亞久津準可是沒有什麼事是辦不到的。
“好,準,我相信你,你就是我的救贖。”
如果向這會聽到沐小清的話,估計都有拿顆手雷跟他同歸于盡的想法。
可惜他此刻正在呼呼大睡,就沒想那麼多,自從在北歐窩囊了兩年以后。
他的心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說寵辱不驚都不為過,主要是最困難的時期都被他熬過來了。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事能夠難倒他了,難道還有比在北大西洋上坐著小船隨波逐流還要絕的事嗎?
第二天清晨。
雨過天晴的空氣是最清新的,向隨便在酒店里吃了個自助早餐就開車準備去下一個目的地。
東山縣。
林海市離東山縣并不遠,只不過路有一點不好開,大約中午十一點半左右,向已經把車開到了王凈的老家。
跟兩年前過來找王凈不同,現在村里的路已經做了清一的水泥路,就算是剛下完雨也不泥濘。
順著記憶向慢慢走向王凈家的方向,沿途都沒幾個人,村里的年輕人基本都去城里打工去了。
只有數的盲流子還守在村里啃老,每天無所事事的到轉悠,一路上向就見到兩三個。
等快要到王凈家門口的時候,向忽然看到門口的谷場居然停了好幾輛車,而且屋里面還人來人往的,看起來熱鬧的。
其實最顯眼的還是一輛寶馬車,寶藍的車在下顯得格外亮眼。
而在王凈家門口,還站著幾個農村婦,頭上都帶著一條三角圍巾用來遮,手里還抓著瓜子在那磕。
向好奇的走了過去,然后用禮貌的語氣對著其中一個面相比較和善的大馬問道:
“大媽,里面是出了什麼事嗎?怎麼看起來人這麼多,還熱鬧的。”
大媽是土生土長的村里人,王凈的村子還是偏遠的,所以這里的外人很,基本上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個生人。
因此看到向這個生面孔,大媽立馬就八卦了起來。
“小伙子,你是哪里來的,應該不是我們王家莊的吧?”
“哦,我是王凈的朋友,以前還來過幾次呢,這次路過東山縣,剛好過來看看。”
聽到向的話大媽立馬就用審視的目看著向,臉上出眼可見的好奇表。
“小凈的朋友?哦,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你,以前是來過我們莊子。”
“呵呵,想起來了吧大媽,對了,王凈家這是怎麼了,我記得好像沒有多親戚啊。”
說到這個大媽臉上立馬眉飛舞了起來,靠近向的耳朵邊小聲的說道:
“害,還不是給凈丫頭找婆家的,以前的那些事你知道嗎?”
“什麼事?”
向眉頭一皺,他約知道了大媽想要說什麼,可是他還有點不確定,于是就追問了一句。
“你居然不知道?你不是小凈在外面的朋友嘛,在林海市的事你難道不知道嗎?”
果然這個大媽說的就是王凈被李勝利強暴的事,向的臉沉如水,他沒想到五六年前的事居然還是被人知道了。
當真是那句老話說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風的墻。
就在大媽神神念叨著八卦的時候,屋里走出來一個叼著煙的神小伙,脖子上還帶著一大金項鏈,站在谷場上吞云吐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