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向想了想還是進去看看得了,外面大太曬人的,反正人家相他的親,他進屋坐會歇歇。
不過就在他準備進去的時候,門口的神小伙很講究的遞給他一支煙。
人家這麼客氣,向也不好意思拒絕,順勢就給點上了,這時候神小伙開口說話了。
“哥們,你也是來相親的?”
“不是,我就來湊個熱鬧,外鄉人路過這里,不過你們這風俗真奇怪,相親還跟菜市場排隊一樣,流進去相的,長見識了。”
“害,哪有的事,我也陪朋友過來看看,你待會進去掌掌眼,這人漂亮的很,可惜腦子出問題了,估計跟以前那事有關。”
神小伙人還怪好的,雖然流里流氣的但是三觀還算正常,不過他的話還是讓向捕捉到了一不正常。
“啥意思?你說里面的妹子腦子有問題?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向急了,他一把抓住了神小伙的領,表張的吼了一句,把小伙都嚇到了。
“哥……哥們,你別急啊,都沒有看過真人你至于這麼著急嘛。”
沒有管他說什麼,向現在只想知道王凈到底怎麼了。
“你踏馬說不說!”
“害,也不算腦子有問題吧,就是有點那個啥玉玉癥,就網上人家看說的那個,得了會自殺的病。”
神小伙文化程度不高,頂多就是個小學肄業,所以并不認識抑郁癥三個字怎麼寫。
聽到這話向懵了,王凈得了抑郁癥?
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得的這個病,肯定和自己的失蹤有關,向知道自己低估了王凈對他的。
都說極生恨,與之相反的是恨極生,這是兩種極端的影。
而王凈對向的則更為復雜,既有極致的恨意也有極端的意,也就是別人口中所說的恨織。
所以在得知向生死不知的時候,王凈到的傷害最大,而又沒有什麼朋友。
一個人太孤獨了就容易胡思想,于是在這個生養的小房子里,王凈的神徹底的崩潰了。
想到這里向心如刀絞,他此刻什麼都不想要管了,只想沖進去看看這個為他生為他死的小姑娘。
“讓開!都給我讓開!”
向像一頭發狂的瘋牛一樣沖進了王凈的家里,目就看到床上坐著一個打扮艷俗的人坐在床邊。
而的對面則是坐在幾個濃妝艷抹的老阿姨,看起來應該是婆。
“凈丫頭,你看看小李,長得多周正,又高又瘦的,家里還是做買賣的,以后嫁過去保有不完的福。”
屋里的人太多了,而且非常吵鬧,所以王凈就沒有聽到向喊的聲音。
所有人都圍繞著婆在那嘰里呱啦的說,只有王凈一個人低著腦袋雙眼無神的看著水泥地面。
“凈丫頭,滿不滿意你倒是說句話啊,人小李老實不會說話,你要主著點,聽姑一句勸,差不多就得了。”
此時向在人堆里,看著王凈跟前瘦的跟麻桿一樣的男人,他忍不了了,兩只手撥開在前面的人虧沖了過去。
“干啥啊!誰家孩子這麼躁躁的!”
“就是,誰我啊,是不是要死啊!”
一群七大姑八大姨直接開始罵了起來,向可沒空管們,他走到王凈的邊一把拽住了的手。
“走!跟我回家!”
此時朦朦朧朧的王凈終于看清了眼前拉著的人是誰,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向,你從夢里過來接我了麼?”
“什麼啊,我來接你回家,你跟不跟我走?”
這里人多眼雜,向不想說太多,他只想先把王凈給帶走,離開這個充滿了流言蜚語的地方。
“向,你終于來接我了,你再不來我就要死了。”
王凈滿臉淚痕,用最平靜的聲音說著最可怕的話,的擁抱著向,仿佛他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
然而就在二人準備離開的時候,跟王凈相親的麻桿年輕人忽然間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咿咿呀呀……嗚嗚……”
他神激的比劃著手勢,這家伙居然是個聾啞人!
怪不得先前狗娘養的的婆說小伙子不說話,原來人家不是不說話,而是踏馬的就不會說話!
可惜向并不懂手語,只能掏出手機打了一行字出來。
【你要干什麼?我是他的未婚夫,今天過來接離開的,請不要擋住路。】
麻桿小伙子看到這句話臉上的表更急了,他也從口袋里出手機,然后迅速的打了一排字出來。
【不行,我是了很多錢才來相親的,我爸媽還等著我結婚,人我不能讓你帶走。】
向一看都笑了,這踏馬的原來還是收費的,雖然以前他也知道這些婆都是收錢辦事。
可是沒想到今天居然讓他給上了,看這個架勢不退錢好像走不了了。
于是他繼續在手機上打出了一排字,意思很簡單,誰收錢的找誰去,別在這里給他添堵。
【你去找婆退錢,我們又沒有收你的錢,不要在這里攔著我們。】
“哇哇哇!”
麻桿小伙子急眼了,他就跟瘋子一樣順手抄起了一個板凳,惡狠狠的盯著向。
“真是晦氣!”
向吐槽了一句,然后對著后的婆問道:
“你到底收了他多錢,至于這麼激嘛,趕還給人家。”
沒想到婆不僅沒有好好說話,反而用刁鉆刻薄的語氣懟了他一句。
“什麼收多錢的,關你屁事,你把人給我放下,再不放下我可就要打電話報警了!”
“一個外鄉人敢過來我們王家莊拐賣婦,警察把你抓起來起碼做五年牢!”
“哼!好賴話聽不清了是吧?那行啊!我靠你娘!”
本來就一肚子火的向再也不裝了,他搶過啞手上的凳子照著婆腦袋上就來了一下。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婆兩眼翻白,然后直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