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嘉男跑進來后,直接就一臉震驚地湊到了李向前面前。
“師父,譚侖來了。”
聽到是譚侖來了,李向前整個人并沒有太大的吃驚。
上次已經和譚二爺打過道,彼此已經悉了很多,再說了,這譚侖的小舅子暗中放高利貸,一正好要說道說道。
想到這,李向前馬上扶住彭嘉男說道:“別慌,正好咱們說說理。”
瞧著李向前還想要和譚侖論理,彭嘉男當即就拍了下大。
“師父,論不理,老譚和我們彭家關系還不錯,他要是知道我借了那麼多高利貸,也就意味著我姐也知道了,這不是把我架火堆上烤嗎。”
“你不聽勸告私自賭石,還被人坑著借了高利貸,以我來看讓你二姐知道也不一定是壞事,正好讓你長長記。”
李向前話說到這,就直接拉起康士良和鐵祿朝著門口走了過去,結果正好迎面上了譚侖。
“我正在和幾個朋友喝酒,聽說有人切出了一塊玻璃種的藍妖姬,就忍不住過來看看,正好我也想瞧瞧到底是哪路高人,結果我猜的沒錯,果然是你啊李木兄弟。”
譚侖話說完就忍不住對著李向前打量了一下,而李向前也沒客氣,先把康士良和鐵祿扔到一邊,接著就對譚侖拱了拱手。
“二爺,承蒙錯,我也是偶然之間切了塊藍妖姬。”
“別謙虛了,能打得過司馬威的人,就算是切出個翡翠十八彩,我也毫不會懷疑。”
譚侖話說完,只是目朝著康士良和鐵祿掃了一眼,然后就徑直走進店里,把那塊已經被切開的超級藍妖姬給拿了起來。
“真好啊,這料子晶瑩剔,仿佛翡在水中,又仿佛水在翡中,真是相得益彰妙不可言。”
這是不是行家,憑一張就能探個八九不離十。
此刻瞧著譚侖十分憐地把玩藍妖姬,李向前也沒有拐彎抹角。
“二爺,晚輩有話要說。”
“說吧。”
李向前瞧了瞧整個店鋪,剛才隨著譚侖的進來,這會兒已經跟著涌進來十幾個人。
譚家好歹是昆城第一高門,譚二爺又是滇省最有頭有臉的人,就這麼禿禿地聊他小舅子放高利貸的事,未免太不給譚侖面子了。
李向前雖然有些直,但是卻不傻。
所以面對著譚侖,他當即出了難言之的表。
譚侖瞬間就明白了。
“所有人都出去,我有話要和李木兄弟說。”
伴隨著譚侖發話,這店里剛才涌進來的十幾個人馬上就麻溜地出去了,而就眾人一起往外出的況下,康士良和鐵祿兩個鳥人原本也想趁溜出去,結果卻被李向前直接用刀抵住了脖子。
倆人只好又老老實實地蹲著了。
譚侖也預到了有什麼事要發生,等到其余不相干的人離開,他馬上就跟著面凝重了起來。
“李木兄弟,有什麼事你說吧。”
“二爺,是這樣的……”
當著譚侖的面,李向前就把彭嘉男欠高利貸的事說了,而至于譚侖小舅子領銜放貸的問題,李向前沒有開口,只是借康士良和鐵祿之口給譚侖講了一遍。
譚侖聽得手都開始抖了,他馬上就靠近盯住了康士良和鐵祿。
“竟然有這種事,你們說的全是真的?”
“二爺,我們……我們不敢瞞。”
這康士良和鐵祿原本瞧著譚侖過來,還想著要反咬李向前污蔑,但是瞧著李向前和譚侖十分相的樣子,再加上兩個都已經被李向前給打了豬頭。
他們還是沒敢反水。
最后譚侖惱怒之下,就招呼手下人馬上把他的小舅子給過來。
結果這小舅子果真是小舅子,譚侖派過去的人還沒到,他就腳底抹油先一把開溜了。
最后譚侖沒有遮掩,更沒有包庇,當著現場所有人的面公然承諾,即日起眾人欠的高利貸一律作廢,本金也不用再還,如果今后還有人上門討債,可以直接去譚家找他告狀。
至于為虎作倀的康士良和鐵祿兩個鳥人,則被譚侖直接一頓懲罰后全部趕出了昆城。
譚侖這個消息一發出,當即就贏得了在場眾人的喝彩。
而李向前也沒再拖延,今個在這耗的時間長的,他就徑直安排彭嘉男把剛才切漲的冰種料子,連同打賭贏的四十塊翡翠高貨全都給搬上了一輛車子。
最后眼瞅著還忘了那塊玻璃種藍妖姬,他就徑直走到了譚侖的面前。
“二爺,這塊料子……”
“噢,李木兄弟,能借我欣賞一天嗎,正好明個我想請你來家里吃頓飯,到時候順便把料子還給你。”
“既然二爺那麼說了,那這塊藍妖姬就先放二爺那。”
李向前話說完,就拜別譚侖,直接帶著姚雪薇和彭嘉男一起將料子運出了翡翠原石市場。
現在除了那塊藍妖姬,整整五十九塊料子里最差也是冰種打底,而且還順帶著鏟除了一伙高利貸惡勢力,這一趟出去真的值的。
李向前把料子運回彭家,就直接讓彭嘉男給封存了,而至于譚侖手中的那塊藍妖姬,李向前突然有些不放心,畢竟這塊料子太稀有,而且還是塊十分稀有的玻璃種。
萬一有人打那塊料子的主意,派了高手去,料子丟了還可以彌補,萬一再把譚侖給傷住了,那可就不太妙了。
想到這,李向前回到房間后,馬上就給遠在鶴的羅青鋒打了個電話。
“小羅,我這里需要幾個人手,昆城有可靠的兄弟嗎?”
“有,要男的還是的?”
“不管男,要最好的。”
“行,啥時候要?”
“晚上八點之前,讓他們來昆城彭家正門口往西的茶餐廳等我。”
“好,收到。”